“大家長”是怎樣煉成的
——沈陽市和平區紡織社區寫真
/鄭洪娟
在沈陽市和平區紡織社區,沒有人不知道社區女書記郭雅明的,尤其是那些普通居民、底層的老百姓。提起她,人們交口稱讚:郭書記,了不起,真能幹,是我們信得過的一個稱職的“大家長”。今年52歲的郭雅明,是和平區西塔街道紡織社區書記。她勤政為民,情係社區,不辭辛苦地和大家一起把整個社區建成了一個令人羨慕和稱道的大家庭。
2016年初春的一天,我們采訪了郭雅明。她說,在社區這個大家庭裏,社區書記就是個“大家長”。要想當好“大家長”就必須心係於民,情係於民,與居民融為一體,像人民公仆一樣服務於民。在社區班子中如何帶好頭,做好表率是關鍵。
2005年5月,通過麵試、演講等多項嚴格考核,郭雅明以優異的成績當選為和平區西塔街道紡織社區副書記(後晉升為書記)。從此,開始了她社區書記的“大家長”生涯。
郭雅明所在的社區屬於棚戶區,以四多著稱:動遷戶多、特困人口多、下崗失業人員和殘疾人多,還有一些精神病患者。麵對這樣一個老弱病殘的群體,如何打開局麵開展工作,成了她所麵臨的首要問題。首先,她帶領社區幹部認真閱讀整理了全社區的人員檔案材料,做到心中有數,並且,把手寫版逐步編寫打印成電子版。這是一個很耗時很費力的工作。同時,她與社區其他幹部一起深入社區,走訪社區居民,並先從黨員家庭入手,深入了解社區內居民的情況,做到心中有數。全麵了解社區情況,做到心中有數,是“大家長”要求社區幹部必須做好的第一件事。
想居民之所想,急居民之所急,及時解決關係居民切身利益的難題,是郭雅明帶領社區幹部做好社區工作的突破口。要求別人做到的,她這個“大家長”必須最先身體力行。
2007年的春天,春寒料峭,一場大雪,把所有的道路都堵塞了。這天早晨,郭雅明第一個來到單位。許多居民樓頂都高懸冰溜,隨時有墜落的危險,為了保證居民出行安全,她找到消防隊幫助清理冰溜。還有一天下午,正趕上“三八”節,社區幹部都放假回家了,可她卻堅持留在社區協助消防戰士清理樓頂冰溜,在寒風中凍了8個小時,一直堅持到最後。
2007年秋天的一個傍晚,一個髒兮兮的小男孩,閃著聰明好奇的目光,在一個樓道門口,好奇地看著樓道裏的燈,一會一跺腳,一會一跺腳,正巧被路過的郭書記看到了。郭書記好奇地問他:“小朋友,你在幹什麼啊?”小朋友興奮地說:“阿姨,真奇怪,我一跺腳,燈就亮。”這對當時住在天黑樓道就黑的居民是多麼重要和方便啊,當時郭書記的心裏真不知有多溫暖。沈陽市實行亮化工程,由於多種原因許多院燈沒安。為了保證居民院安燈及時到位,她求朋友、找關係,多次找到相關部門,利用休息日帶領路燈局的工程技術人員在院落測量定位安燈的位置,又在刺骨的寒風中工作了多半天,凍得渾身發抖,午飯都沒吃上。雖然很累但是卻很開心,因為她又為居民辦了一件實事。
社區有一位喪偶、無兒無女的王奶奶,當年曾經是聯營公司十姐妹之一,八十多歲了還自己生活。她身體不好,有時居住在外地的侄女會來看她。郭書記就經常去她家走訪,有時會幫助整理一些家務,幫助梳頭,幫她分憂,有時會和她聊聊天,化解她心中的孤獨。後來她因年邁多病無法照顧自己了,郭書記就想方設法聯係到她的侄女,將她接到外地家中照顧。一年後她在侄女的陪同下回到了社區,老人家步履蹣跚、麵容憔悴,當郭書記問她需要幫她做什麼時,她侄女說:“姑姑已經被診斷為淋巴癌晚期,時日不多了,老人家是到醫大一院來複診的,一定堅持要來社區看看郭書記,說您給了她很多幫助,要謝謝您。”說到這,郭書記望著下頜隆起大包的老人家,心裏一陣酸楚。老人家用微弱的聲音說:“郭書記,您給了我很多的幫助,我總是會想起您,想起這個家,謝謝您啊!”望著老人家含著淚花的雙眼,郭書記的兩眼也濕潤了,老人家的話語不多,但是包含著多少對社區的情誼和眷戀呀,她能在身體如此糟糕的情況下,還想著看看這個生活了幾十年的社區,還不忘記她這個小小的社區書記,這是何等的感人!幾個月後老人去世了。一天,老人的侄女來辦手續,因為郭書記多年照顧其姑姑,她一定要送500元現金給郭書記,被郭雅明婉言拒絕了。老人的親屬非常感動,給郭書記深深地行了個鞠躬禮。
在轄區南京北街40號院有一位陳大爺,倔強孤獨,不願意參加黨員活動,也不願多與人交流。郭書記來到社區工作後就經常和他聊天、溝通情感,關心他、開導他。不善言語的老人情緒發生了很大變化,他慢慢地對郭書記說:“以後我也想參加黨員活動。”可是,還沒有等到下一次黨員過組織生活,老人家就被檢查出肺癌晚期。一位社區幹部聞訊後馬上給郭書記打來電話:“老人家快不行了,也許就這幾天。老人家非常想見見郭書記。”聽完這些話,郭書記的眼角已經噙滿了淚花。當時已經5點下班了,她馬上和社區副書記聯係,決定立即去看望這位老人,避免留下遺憾。當他們來到老人家時,看到的陳大爺已經奄奄一息。他鼻子裏插著氧氣管,呼吸急促,看到他們後,輕輕地點了點頭,吃力地說:“謝謝你們!”說完就不作聲了。他的孩子說:“已經兩天沒說話了。”此時此刻,郭書記心裏非常難過,為老人家的痛苦、為老人家對社區黨組織的情感和對人生的不舍……兩天後,老人家去世了。這件事給郭書記很大震撼。她想,我隻是一名小小的社區幹部,一名最基層的黨務工作者,我們對老人家的點滴關懷就可增進一位老黨員對黨組織的情感,就可拉近居民與社區的距離。一位即將離世的老人,臨終前還想著社區,這說明他已把我們當成了親人,作為社區幹部,怎能不為我們的親人、我們的父老鄉親服好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