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有野人存在的學者對這5個問題作出這樣的回答:

(1)周成王時(約公元前1025~前1005年)州靡國獻狒狒。“其形人身……自笑”,“行如人”,“披發”,說明捉到過野人,並被作為貢品。

(2)關於野人的工具問題未有直接證據,正因為這樣,所以推斷它是巨猿後代。不能說不是人,便不可能有介於人猿之間的、過渡的動物存在。

(3)兩個一組的群體,包括雌雄或母幼成組的活體在四川、湖北、廣西等地都有發現。

(4)目擊者並非完全是老鄉,他們中也有新聞記者、生物學者、攝影師、工程技術人員、醫生、軍人和幹部等,至少有3位考察隊員曾親眼看見過。

(5)根據電鏡鑒定,搜集到的毛發標本,“其毛小皮形態特征基本上類似於人毛”,與“大猩猩、金絲猴、長臂猿等靈長類動物的毛有較大差異,明顯不同於豬、狗熊、綿羊等動物毛的特點”。

1999年新年伊始,由於神農架林區有關部門和某地公司聯合推出神農架野人探險活動計劃,又引起了神農架有沒有野人、要不要大規模狩獵野人的研討。中科院、北京大學、北京自然博物館等單位有關的著名科學家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

他們中許多人都去過神農架大部分地區,也參加過1977年大規模神農架的科學考察。他們有的遇到送來的野人毛發是人工染色的,有的對毛發進行DNA分析,認為這屬於一種靈長類動物,有可能是一種巨猿。因為經過110人考察隊的10個月大規模考察,都沒有發現任何野人的遺跡,再加上極少數人的弄虛作假行為,一些科學家對神農架野人已作出否定的論斷。

也有科學家認為,無論神農架先前有無野人,但現在的環境不允許有野人生存下來,由於神農架林區被破壞得很厲害,野人在那兒很難生存。那兒現在多屬針葉林,無法為野人提供食物。北京自然博物館研究員指出,古代文學作品中的文字,甚至一些地方誌中的記載,也不足為憑。我們目前需要的是確鑿的科學證據。什麼是“野人”

3000年以來的曆史記載至最近為止,已經有很多關於“野人”、“毛人”和“山鬼”等的記載。從中我們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這種動物是直立的、兩足走路的,頸部是靈活轉動的,前肢是揮動自如的,頭上和身上是披毛的,腹部的毛是短而少的,牙齒排列是像人而沒有明顯獠牙的。這種動物確實被傳說,被看見過,還打過人、吃過人,被汽車逼到崖邊而被人圍堵過。

新近,周國興研究員則認為,“既然是人,它必然具有人類的某些特征,比如直立行走,有自己的語言,會使用和製造生產工具等。而且,它不應該也不可能是孤零零的個體,而應是個群體。從理論上說,野人是人類發展過程中停留在某個階段上的群體,這個意義上的野人,我認為是不存在的。如果講是存在某種未知的動物,甚至是人形動物的話,那存在的可能性隻有5%,95%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我的這個判斷跟一個美國科學家不謀而合。”

那麼,在人們心目中,這種動物又是什麼呢?古今中外的研究者,他們的看法是不是一致呢?

在世界各地流傳著許多有關“野人”的故事,中國亦不例外。除古代典籍及地方雜誌中有關“野人”的記載外,在現實生活中也不時能聽到目擊或遭遇“野人”的消息。

有一種觀點認為“野人”曾經是人類社會的成員,由於某種原因流落在大自然裏,因為長久隔絕於人類社會,人性逐漸泯滅,成為如同“野獸般的生物”。當他們返回到人類社會後,頗難恢複其人性,這就是所謂的“野人”,即野化了的人。法國大革命時期,有位獵人在阿威龍地區的森林裏發現了。一位約17歲的少年。這個從小被遺棄在森林裏的孩子被發現時,已變成“野獸般的孩子”,經過20多年的馴化訓練,才失盡他的動物行為。以後,所謂的“狼孩”、“豹孩”和“猴孩”等一度為動物哺育的小孩,都被稱做“野人”。

對於什麼是“野人”,科學上尚另有一種說法,認為“野人”是原始人的殘存代表,即人類發展過程中停留在某個階段而殘存下來的群體。如前蘇聯的有些學者將流傳在蒙古和高加索一帶的“阿爾瑪斯野人”看做是石器時代的尼安德特人。

然而,現在所稱的“野人”含義卻頗為混雜,幾乎所有那些尚未被科學搞清楚的“人形動物”都被稱為“野人”。即使現在已知的一些人形動物,在它們尚未被科學搞清楚之前,也曾被稱為“野人”,如亞洲的猩猩,甚至藏匿在原始叢林中某些非常落後的野化民族,在他們被發現之初,都曾被稱為“野人”。現在我們在各種媒體上所看到的有關“野人”的傳聞,並非指嚴格科學意義上的“野人”,而是一類科學上有待探清的未知“人形動物”,這也是現在對“野人”比較流行和直觀的解釋。

1953年,新西蘭探險家希拉裏成功地登上珠穆郎瑪峰後,喜馬拉雅山區存在“雪人”的傳聞開始出現在當時的報刊上。在眾多的“雪人”消息中,最引人注意的是列寧格勒大學與烏茲別克科學院聯合考察隊的水文隊隊長普羅寧於1957年8月兩次見到“渾身披覆毛發的類人動物”。消息披露後,帕米爾地區是否也有“雪人”出沒引起了爭議。

前蘇聯科學院為此組織了一個“雪人問題專門委員會”負責收集有關“雪人”的情報,同時還派遣一支考察隊前往帕米爾進行調查。此時,我國電影攝影師白辛在報上發表文章,宣稱他在新疆帕米爾的慕士塔格冰山拍片時,偶然碰見兩個莫名其妙的人在雪峰上行走,給他留下的印象與普羅寧所見到的“駝背”、“身材不高”等特征頗為相似,意即他也碰見了“雪人”。我國學者開始在報上展開討論,認為所謂“雪人”很可能是喜馬拉雅棕熊,但不排除喜馬拉雅山區生存著一種特殊靈長類動物的可能性。

1959年1月,中國科學院副秘書長致函前蘇聯科學院有關人士稱:“在中國科學院古脊椎動物研究所內增設一個人類學研究室,負責進行雪人問題的研究工作。研究雪人問題的負責人是裴文中教授。”當時我國正組織首次攀登珠穆郎瑪峰的活動,便將“雪人”列為考察內容之一。中國科學院和北京大學的科研人員與登山隊於1959年5月至7月間在珠穆郎瑪峰最大的河穀——紮卡曲河穀進行了考察,但沒有什麼重要發現,隻是在珠穆郎瑪峰東南部的卡瑪河附近獲得一根長達16厘米、據說是“雪人”的毛發。後經化驗檢查,表明此毛與犛牛、猩猩、猴子及棕熊的毛發均不相似,但也無法證明它是“野人”的。

新疆克孜勒蘇柯爾克孜自治州文化局局長約樂瓦斯曾在1995年抓獲一個名叫“卡桑·恰卡爾貝拉莫爾”(意為“砸鐵鍋的人”)的“野人”,據約樂瓦斯的描述,那“野人”原來是一個流落在外野化了的人!

20世紀60年代初,從中國西部邊陲雲南省傳來在西雙版納的原始密林中發生兩起遭遇“野人”的消息。其一是1960年11月在修建勵臘至猛棒的公路時,架橋隊隊長和班長發現兩個“野人”,他們向“野人”射擊,一個被擊傷後逃走,一個被擊斃。他們拖回“野人”屍體,原想美餐一頓,但見到“野人”與人竟如此相像,以致戰士們不敢食用。第二件是1961年2月底,一位勵臘縣小學教員夜晚去當地密林裏打獵時,碰到了“野人”母子,因恐懼該教員沒敢放槍就倉惶而逃。雲南思茅地區文教局將這兩件事上報了省文化局,同時與中科院西南分院動物研究所取得聯係。該所所長根據報告分析,認為“野人”情況與長臂猿相仿,但因沒有實地調查難於確定。

20世紀80年代,雲南西南邊境的滄源和西盟等地不斷傳來獵取到佤語叫“古”的“野人”,但這些“古”都是有尾巴的。其中包括有1980年春節猛來公社一位佤族小學教員獵獲的一頭高約2.2米的“古”,他保存了“古”的一隻左腳掌,1982年在班岩公社獵獲的“古”的頭骨標本。這兩件實物曾被鑒定為“合趾猿”的腳掌和“最大的靈長類”或“猿”的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