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十日談》不是貧窮，而是品德才值得憂慮。〔法〕米斯特拉爾：《米赫兒》在鬥爭中，最重要的準則便是：道德情操和思想基礎。沒有它們就不可能上進，不可能朝著好的方麵前進。這是一條鐵的規律。〔德〕台爾曼：《台爾曼傳》她在她的頭腦和心胸中蘊藏無限財富，其價值超過所能增加上去的財富。〔美〕馬克·吐溫《冉·達克》我和您一樣，認為對於公共福利來說，沒有比用智慧和道德去訓練青年更為重要的了。我的愚見是：聰明而善良的人是一個國家的力量所在這樣的人比財富或武器更加重要。〔美〕傑弗遜：《傑弗遜傳》人可以通過自覺的努力完善自身。〔美〕弗蘭克·麥吉爾貪得無厭，商業腐化，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墮落到冷酷無情的金錢關係，所有這些，並不是利潤製度所獨有的現象，而是工業化的後果。這是所有以市場作用為中心的社會的反映。〔美〕阿爾溫·托夫勒：《托夫勒著作選》是人的品德使人高大，而不是財產與聲望。〔美〕弗蘭克·麥吉爾人類一向有這個獨特之處：它保留了兩套道德法則——一套私的，一套公的，一套真正的，一套矯揉造作的。〔美〕馬克·吐溫：《馬克·吐溫自傳》修養的本質如同人的性格，最終還是歸結到道德情操這個問題上。〔美〕愛默生：《文學與社會目的》所謂合乎道德是事後你覺得好的事物，所謂不道德就是事後你覺得不好的事物。〔美〕海明成：《死在午後》人在智慧上應當是明豁的，道德上應該是清白的，身體上應該是潔淨的。〔俄〕契訶夫：《回憶契訶夫》在智慧和道德方麵人發展得越高，他就越自由，生活給予他的歡樂也越大。〔俄〕契訶夫：《黑衣修士》沒有任何東西能比人類的愛更富有智慧、更複雜。它是花叢中最嬌嫩的而又最質樸、最美麗和最平凡的花朵，這個花叢的名字叫道德。〔蘇〕蘇霍姆林斯基：《家長教育學》忠實於崇高的理想，這是個人道德發展的頂點。〔蘇〕蘇霍姆林斯基《家長教育學》在我們看來有道德的人本身就是最高典範，盡管他可能一貧如洗。〔埃〕薩達特：《我的一生——對個性的探討》人的價值由其尊嚴和品德決定。〔阿拉怕〕諺語知識來自學習，見解出自經驗，智慧出於思考，三者固定、結合在頭腦裏。一身具備這三者的人，他就是完人。如果再把畏懼安拉的心情合並進去，他的品德就達到至高無上的境界了。〔阿拉伯〕《一千零一夜》假如你的品德十分高尚，莫為出身低微而悲傷，薔薇常在荊棘中十長。〔波斯〕薩迪：《薔薇園》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這是道德世界中的因果法則和能量守恒定律。
道德價值的不滅法則與自然界中物質能量的不滅法則是一樣的。〔印〕薩蒂亞拉塔·巴特爾：《印度教》聖者……為別人的憂而憂，為別人的樂而樂。〔印〕杜勒西達斯：《羅摩功行之湖》能做到自製、誠實、聰明和剛毅，這樣的人還有什麼不能做到的呢？〔印〕《五卷書》人無德行必為舉世所輕，即使他聰慧敏銳亦形同草木。〔印〕瓦普瓦爾：《古拉爾箴言》凡人之出生，性質皆相同／而人品之高下，並不取決於職業的高低貴賤。〔印〕瓦魯瓦爾：《古拉爾箴言》有道德的人，即使沒有金錢，還是有人敬重他。一個雄獅，雖然靜坐不動，依然有人畏懼它。沒有道德的富翁，雖然家資百萬，依然免不了受人輕視。一隻狗，雖然帶著金錢首飾，決沒有人敬重它。〔阿拉伯〕伊本·穆格發：《卡裏來和笛木乃》最高的道德就是不斷地為人類服務，為人類的愛而工作。〔印〕甘地：《倫理的宗教》道德總是相同的，而不道德卻代代相異。〔美〕朗內斯：《世界文學的財富》道德和理性是人類區別於低等動物的重要標誌。但能使人獲得最大幸福的並不是這二者，應該知道實際上是人的本能。〔日〕高山樗中：《論美的生活》道德是依靠智慧的作用而擴大其領域和發揚光大的。〔日〕福澤諭吉：《文明論概略》文明是人類品德的進步。〔日〕福澤諭吉：《文明論概略》人無高下，心有尊卑。〔日〕諺語可以說道德是一種不管外界事物如何變化，不顧世人的褒貶，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堅貞不拔地存在於內心的東西。〔日〕福澤諭吉：《文明論概略》道德是從內部衡量人的法則，是心靈的法律，是人為了維護尊嚴必須具有的心靈的防線，如果全部崩潰，就必須建造新的防線。〔日〕大義光：《鬆下幸之助》真正的道德心是為完善我們的生命而被授予的，因而懷有道德心的人，自然有一股洗滌人們心靈的力量。〔日〕武者小路實篤：《人生論》想要把我們當動物般地奴役，可以使用暴力。想要誘惑性地支配我們，最有效的手段可能是金錢和美女。而如果要用理性的、提高人的價值的方法支配我們，唯有道德的力量。〔日〕武者小路實篤：《人生論》
教養是有教養的人的第二個太陽。〔古希臘〕赫拉克利特：《著作殘篇》修養就是探索完美。〔英〕馬·阿諾德：《文化與無政府狀態》教養比門第更重要。〔日〕諺語品性是一個人的守護神。〔古希臘〕赫拉克利特：《著作殘篇》品格能決定人生，它比天資更重要。〔英〕弗·桑德斯：《零落的葉片·人生如朝露》實實在在的真理，頂天立地的品格，比什麼爵位都高。〔英〕羅·彭斯：《不管那套》正像洶湧的大海形成巨浪把東西拋到表麵上一樣，具有性格和眼光的人常常在緊急關頭上湧現出來。〔英〕蒙哥馬利：《取得領導的道路》品格是一個人的內在，名譽是一個人的外貌。〔英〕莎士比亞使人高貴的是人的品格。〔英〕勞倫斯你在死神之前害怕嗎？／你希望永生嗎？／做一個完人，／雖死猶生。〔德〕席勒：《世界文明史》若失品格，一切皆失！〔德〕無名氏“才能”可以在寂靜之處培養，人格卻須在人世波濤中形成。〔德〕歌德：《托爾誇托·塔索》你也許會得到國王的加封，但他隻能造就一位伯爵，而不能造就一個人。〔愛〕托·薩瑟恩：《安東尼爵士的愛》信譽比財富更寶貴，人格比金銀希有好的品性不僅是社會的良心，而且是國家的原動力，因為世界主要是被德性統治的。〔英〕塞·斯邁爾斯我們之所以高貴並不是因為我們出身豪門，而是因為我們有高尚的品行。〔英〕博蒙特與弗萊徹：《女先知》有德才才能算高貴之人：／邪惡者．縱然其父輩的地位在偉大的宙斯之上，/我看他也是卑微不堪。〔古希臘〕歐裏庇得斯：《迪克蒂斯·殘篇》衡量一個人是高貴還是低賤，要看他具有什麼樣的品質，而不看他擁有多少財富。〔美〕比徹：《來自普利茅斯講壇的諺語》衡量人品的真正標準是思想，隻有思想高尚的人才能成為高貴者。〔英〕比克斯塔夫：《磨坊少女》一個人高貴與否不在於他占有什麼，甚至也不在於他做些什麼，而在於他有什麼樣的品質。〔瑞土〕阿密埃爾：《日記》光有偉大的品質還不夠，還須好好地加以運用。〔法〕拉羅什福科：《道德箴言錄》一個品質高貴的人，不必等待年高才有本領。〔法〕高乃依：《熙德》言詞是並且永遠是空洞的，而且通向地獄的道路總是伴隨著理想的空談。但是人格決不是靠所聽到的和所說出的言語，而是靠勞動和行動來形成的。〔德〕愛因斯坦：《論教育》每個人都應該具有自己特殊的品格。當然，獲得這一品格的過程，無疑也是一種藝術創造過程。〔德〕尼采：《尼采》名刀是由名匠不斷鍛煉而成的，同樣地，人格的培養，也要經過千錘百煉。〔日〕鬆下幸之助《鬆下幸之助經營管理全集》品格是你在黑暗中的為人。〔美〕穆迪品格如同樹木，名聲如同樹蔭。我們常常考慮的是樹蔭，但卻不知樹木才是根本。〔美〕亞·林肯：《林肯自述》品格可以為青春增添光彩，為皺紋和白發增添威嚴。〔美〕愛默生：《處世之道·美》品格是一種內在的力量，它的存在能直接發揮作用，而不需借助任何手段。〔美〕愛默生《論文集第2輯·論品質》惟有人的品格最經得住考驗。〔美〕惠特曼：《闊斧之歌》偉大的品質……具有一種持續的，不斷發展和永不消失的力量。即使具有這種品質的人去世了，或他所處的時代過去了，這種力量還會繼續存在下去，它的生命力也許比他的國家和他所操的語言更強。〔美〕愛·埃弗雷特：《1835年7月4日的演說》一個人的品格不應由他的特殊行為來衡量，而應由他的日常行為來衡量。〔美〕愛默生造就詩人的並非時勢，而是其自身的品質。若要成為偉人，必須道德崇高，品性完美。〔美〕迪·戈·艾奇遜：《致馬歇爾》人的性格，是我們所能感覺到的世界上最高的美。〔俄〕車爾尼雪夫斯基人貴有氣節和廉恥，／我豈能苟旦偷生失去尊嚴和理智。〔阿拉伯〕尚法拉《沙漠之歌》人品低下者，身居高位亦不為貴，人品高尚者，地位低下亦不為賤。〔印〕瓦魯瓦爾：《古拉爾箴言·政事篇》正像香味遠遠地從開滿鮮花的樹上飄來，善良行為的香味也能從遠方飄來。〔印〕《奧義書》樹立高尚的人格，決不意味著損傷他人的人格，忠於自己的職守，決不意味著影響他人的工作。〔日〕武者小路實篤：《人生論》寧死不屈的君子，／為天下人所景仰。〔印〕瓦魯瓦爾《古拉爾箴言·政事篇》教士並不超出塵世要考慮的事情之外。教士也有私生子。〔英〕羅伯特·皮爾偉大的革命是道義的行為，而不是武力行為，它們首先是在道德方麵、以後才在物質方麵獲得成功。〔意大利〕朱塞佩·馬誌尼：《青年意大利宣言》個人主義是一種新穎的表達，它表示了一個新思想的產生。我們的父輩隻知道利己主義。……個人主義是一種成熟而鎮靜的情感，它有意使社會中的每個成員把自己同他的大量夥伴分離開來。……自私損害著所有美德的萌芽，個人主義最初隻是逐漸地削弱公共生活的美德。但在長時期裏，它抨擊和破壞了所有其他東西，並且最終並入了徹底的自私。自私是和世界一樣古老的一種罪惡，它不屬於這種或那種社會形式：個人主義是民主的起源，它聲稱要和條件相同的傳播速度同樣的速度傳播。〔法〕托克維爾：《美國的民主製》請記住可以被我們所使喚的野蠻人的權利，請記住他們在陋室中也有幸福，請記住處於冰天雪地中的阿富汗山村裏的生命的尊嚴，在萬能的上帝眼中這些生命如同你們自己的生命一樣尊嚴。請記住，他們是有著同樣血肉之軀的人類，因此，他們與你們結合在一起，他們用相互友愛的法則來約束你們。相互友愛不受這個島嶼海岸的局限，不受基督教文明界線的局限。它遍及整個地球，它在無際的範圍內包容了最偉大的人物和最卑微的人物。〔英〕威廉·格萊斯頓：《在達爾基斯的講話》以某種理由為借口，組織並領導一個反對派，直到勝利，在執政以後又拋棄它，嚴格來說，這是一種公認的不道德行為。〔英〕威廉·格萊斯頓：《致亞伯爵土的信》有這樣一種情況，某個人來到他的本國公民前麵，說：“我身體很好，準備工作，但找不到工作”，他還有權利說：“給我一件工作！”並且國家有責任為他找一個工作，這種情況難道符合我們整個道德關係嗎？〔德〕奧托·馮·俾斯麥：《對國會的講話》公共道德的原則如同私人生活道德的原則一樣明確，然而兩者並非同一。〔英〕約翰·阿克頓：《致畢曉普·克賴頓的信》所有勞動本質上都是好的——這成為現代道德的一個信條。對那些靠別人的勞動為生的人來說，這是一種合乎需要的信仰。〔英〕莫裏斯：《有用的勞動與無用的辛苦》在新製度中，社會道德和人對人的生活的責任心將取代神的道德和人對某種抽象概念的責任心。〔英〕莫裏斯：《有用的勞動與無用的辛苦》忠誠，即收稅者和納稅者之間的傳統義務關係。它是不可逆的。〔美〕安布羅斯·比爾斯：《魔鬼詞典》大自然是豐富的；但無論在哪裏，作為大自然的合法占有者的人卻是貧乏的。〔美〕亨利·勞埃德：《財富與國民的對抗》利用私有財產來減輕私有財產製度帶來的可怕罪惡是不道德的。它既不道德又不公正。〔愛爾蘭〕王爾德：《社會主義條件下人的靈魂》我希望不要宣傳卑下的自在安閑主義，而要進行緊張熱烈生活的教誨。〔美〕西奧多·羅斯福：《在芝加哥的演講》所有人都提高到同樣的道德水平是不可能的，因此必須變換法律和製度，以便使不道德的人不再能無意地損害世界。這就是我們為社會主義奮鬥的原因。〔英〕韋布：《致珍妮·伯頓——桑德森的信》羅瑟米爾勳爵和比弗布魯克勳爵所辦的報紙不是通常可以接受意義上的報紙，因為兩個人的政策、意願、個人期望和個人好惡總是在不斷變化……這些報紙追求的目標是權力，是不負責任的權力——永久賣淫的特權。〔英〕斯坦利·鮑德溫：《在倫敦的講話》我的漫長一生幾乎是在我們時代曆史轉折時期的重要年月度過的。在我的暮年，我能夠清楚地明白：沒有一個人能夠脫離世事，一個人必須要為一切付出代價。沒有人能夠擺脫馬基雅弗利的權術。它教導人們：政治無道德。人們認為某個人一生中不講倫理和罪過的東西，是得到允許的，並且對於國家的完善和權力是至關重要的。過去的事一直是如此，但再不能這樣了。如果繼續如此行事的話，積蓄在當代世界冷酷無情的機器文明內部的破壞力量將要爆發出來。人必須要學會不是靠仇恨和報複來生活，而是靠熱愛和諒解來生活。〔俄〕亞曆山大·克倫斯基：《克倫斯基回憶錄》如果異教徒事先沒有告訴我們：迷人的目標總能得到神的歡心，那麼牧師的所為可能會使我們驚訝不已。〔意大利〕伊尼亞齊奧·西洛內：《獨裁者的學校》還沒有哪個社會能解決在不依靠宗教的情況下來傳授道德這一問題。因此，法律執行時必須依附於基督教的道德觀並受它賦予人們的義務的限製。這不僅是因為這是大多數人的道德觀，也不僅是因為它們是英國國教傳授的道德觀，在這點上，法律承認不信奉國教者的權利。但是完全有理由這樣說，沒有基督教的幫助，教授法律必將失敗。〔英〕帕特裏克·德夫林：《道德的實施》我不能並且也不願意割掉我的良心去迎合今年的時髦。〔美〕利連·黑爾曼：《致約翰·伍德的信》回答她自己活動的問題，還要回答有關別人活動的問題。作為中產階級的社會主義者，我們必須做到謙虛、恭順。盡管這樣說有些可笑，但我們應明白，我們之所以領導中產階級是因為沒有我們，不發揮我們的能力，他們將一事無成，我們還必須對勞動人民謙恭以待。現在我們這些中產階級的上層人物在這方麵做得很好，但托尼和羅伊不在此之列，因為我感覺他們有時對勞動人民不夠謙恭。〔英〕蓋茨克爾：《與理查德·克羅斯曼的談話》我們的所有苦惱，人類的所有苦惱的根源大概在於我們願意犧牲生活之美，在於把我們自己囚禁在圖騰、戒律、十字架、血祭、教堂、寺廟、競爭、戰爭、旗幟、民族之中，這一切都是為了否認死亡這一事實，而死亡卻是我們唯一僅有的事實。〔美〕詹姆斯·鮑德溫：《下一次將是烈火》憐憫就是背叛。〔法〕羅伯斯庇爾：《在國民會議上的演講》如果一個人還沒有發現什麼他要為之獻身的東西，那麼他還不是在真正生活。〔美〕馬丁·路德·金：《在底特律的演說》一個正直的人，當作為其同胞受到權力壓迫之時，會感到難過的。〔美〕傑斐遜：《致約翰·麥克利施的信》自然把人類置於兩個最高主人——痛苦與快樂的統治之下。隻有它們才能指出，我們應該做什麼，同樣，隻有它們才能確定我們願意做什麼。〔英〕傑裏米·邊沁：《道德和立法原則》就像良心不能與淫蕩相處一樣，良心也不能與政治相處。〔愛爾蘭〕理查德·謝立丹：《頓那》按照正義而體麵的人活動的每一原則行事，這是已經為世界曆史所證明的最邪惡、最殘忍的行為。〔英〕威廉·皮特：《在下院的發言》需要是每一次侵犯人類自由的借口。它是暴君的論據。它是奴隸的信條。〔英〕威廉·皮特：《在下院的發言》任何人無權窺探他人隱私，當一個人極力想隱藏自己的思想而不想將其公開時，那個人的思想也就成了隱私；一旦他想改變初衷，無論是改變宗教信仰，改變政治觀點、或是改變其他觀點，一旦他成為候選人，渴望得到大眾的欣賞、尊重與同情時，他的觀點、原則、行為，以及他生活中的每一件事情，無論是公開的，還是隱私的，都將成為人們談論的熱門話題。〔英〕科貝特：《評普裏斯特利博士移居國外》好嫉妒的平庸之輩總是希望把天才送上斷頭台。〔法〕聖鞠斯特：《在國民公會的演講》習慣和倫理是國家內在本質的外在的、可感的形式。〔德〕喬治·黑格爾：《曆史哲學》我們還沒有見過像英國公眾在周期性的道德痙攣時那種可笑的場麵。〔英〕托馬斯·麥考利：《拜倫勳爵的生活》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