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安生想,這妞真他媽的水嫩如豆腐,要是能吞下這塊豆腐,少活10年也值。想著,想著,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苟安生的膽膨脹了起來:“你的臉紅起來的時候更像水蜜桃了,眼睛就要滴出水來了。”
慕容芹羞得低下頭,不知如何回答。處女通常如此這般。
苟安生靠過來拉住慕容芹的手說:“我給你看手相。”
他粗大的手抓著慕容芹的手腕,手心潮濕得如抹了黏液,像一隻正在尋找食物的豬舌頭。
他的眼神在慕容芹臉上撫摸了一會。然後,另一隻手的食指劃著慕容芹的手掌說:“你的生命線粗而曲折,肯定會經曆多次大難不死。你的婚姻線很模糊,不知為什麼,很少人像你這樣,可能你以後會經曆不少不明不白的婚姻。”
就苟安生平時的水平,很難說出這樣專業的話。這次他竟然超水平發揮,說得像老練的算命先生,慕容芹幾乎沒有反駁的餘地。
慕容芹看著他,竟不知所措。
看到慕容芹默不作聲,苟安生補充說:“你的整個手掌細膩嫩滑,摸過的男人都會為你失眠。”
如果說,前麵的話還隻是讓慕容芹感到有些意外的話,後麵的話對一個女人來說,確實具有一定的殺傷力。
女人的虛榮心使慕容芹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她很難為情。苟安生另一隻手也已開始微微發抖。
苟安生看了看慕容芹後,一下子把她抱在懷裏。慕容芹想掙脫,可不知怎麼渾身無力,竟然像個辦公桌上的小巧藝術品,任憑他擺放。
一陣驚濤駭浪,如台風洶湧而來。慕容芹突然感到下身一陣刀割一樣的疼痛,才猛然清醒了點。她預感到這一生將會有很多不必要的故事發生。
台風過後,她驚惶失措,哭得臉浮眼腫。
雨下得更猛了。窗外一片漆黑。神不出鬼不沒。閃電和雷鳴,一陣陣撞擊著她的神經線。
慕容芹的思想亂成了一團麻。
苟安生說:“我們結婚吧,我會對你好的。”
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內心有時脆弱得像一層薄紙,一碰就破,一遭遇感情的衝擊,第一想法就是委屈自己,把自己頹廢地嫁掉算了。這種嫁法,與其說是嫁人,不如說是嫁給一個名字。
慕容芹在經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疼痛之後,有了這個想法。
女人很奇怪,有了第一次,即使不愛這個男人,也會給他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第N次。
婚姻對慕容芹來講,好像很陌生很遙遠的一個傷疤,隻是在記憶的皮膚上烙下一個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