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八章 楚默的最終離開(2 / 3)

對於兄弟間,謊言是最不可饒恕的。

那天楚默過生日的時候,大家都送了他很多東西,他還是孩子,所以隻把自己最珍貴的寶玉送了出去。那是他第一次見到楚默的目光閃過一絲光芒,隨後對他搖搖頭,“這是你出生以來唯一的東西吧,我不能收,”

“反正也用不上的,那麼難看,隻要你不要嫌棄就好了,我隻有它。”小小的方形玉上還有孩子淡淡地體溫,楚默看他執意如此,便不再駁回、接下了。

之後,F常常往這裏跑,楚默也似乎很忙,沒再跟楚幫的人混在一起。

在衛秋的心裏,楚默是生命的支柱,一旦支柱圮塌了,他的生活將失去光彩和目標。是的,他一背子隻為追趕他的腳步,可是今天命運告訴他——他和他,畢竟不屬於一個世界。

不過,每當楚默回來後,總會給他帶很多吃的,還說,“你現在瘦了那麼多,是我不好,以後不會了。”然後,像要永無止境地補償他一般,總是帶好多好多零食回來。

對於孩子而言,零食是最好的補償,楚默是最懂得人心。

衛秋十一虛歲的一天,也就是孤兒院每年要來家長領養孩子的一天,其實這天才是那些孩子們的節日,大家都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坐在階梯教室內,露出乖巧又美好的笑容,等待有錢人將他們帶走。

每年,總會有很多人離開學校,也有很多人的期待毀於一旦。他不知道楚默會不會被人領走,但是他明白,自己也許一輩子都無法離開孤兒院了。十一年,是個偉大的數字不是麼,十一年都沒人搭理的人,怎麼會一朝好運翻天呢?

老師開班會,似乎有一些激勵的話,還有一些離別的祝福,但是等了很久,楚默都沒有來,衛秋有些心急,就偷偷溜了出去。

楚默宿舍的門是虛掩的,裏麵似乎沒有聲音,但也不像是主人已走的感覺。楚默的床鋪靠門,依舊能看到上麵掛置的大衣,白色的,很是清爽。

衛秋幾步跨過階梯,然而就當他要衝進去時,忽然發現屋裏居然多出一個人,是個身高180公分以上的男人,楚默赤著身體跪在地上,屋子盡頭還站著兩個人,都一臉猥瑣又好色的表情。

“媽的,給我舔幹淨!”男人的聲音很是急噪,似乎是舒服又似乎很忍耐,“快點,否則老子廢了你。”

衛秋好奇,於是轉了角度觀察,才發現,那個男人的下體此刻正在楚默的嘴裏,他的手也抓在少年幹爽的頭發上,使勁抽插。

“啊——”他驚叫起來。沒錯,這是萬連告訴他的,楚默在幫人口交!這、這絕對不可能,他的神他的天下,他所景仰的一切,居然跪在別的男人身下,用嘴巴服侍他們?

絕不可以!如果是夢,就請快點醒來,他沒辦法、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然而對方的呼吸就在耳邊,連楚默忍耐地喘息也絲毫不露地傳了過來。他呆呆地站著,手足冰涼。

如果當作什麼也沒看見,是不是這裏會好受一點?

那人聽到響動,非常不爽地回過頭來,臉上還到情欲的色彩,更讓衛秋嚇得後腿幾步,“你們、你們放開他!”

“這孩子長的也瞞可愛哦。”楚默已經滿臉是汗,想來是被折磨了很久了,然而他的目光仍然是純澈的,根本沒有什麼波瀾。

雖然這是對一個男人極大的屈辱,但是楚默是隱忍的人,連挫折都算不上的羞辱,根本不可能對少年構成威脅。

那兩個屬下受到老大的指令,三下兩下就將孩子捆了起來,起初他還在掙紮,哭泣著在地上翻滾,然而對方畢竟人高馬大,又是兩個人,任他如何求救如何哭泣,都是枉然。

楚默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他,似乎當他不存在一樣。

“不不,你們殺了我吧,放了他,放了他!”天地一陣暈眩,仿佛電視上所有緊迫和悲慘都壓在了他身上,胸口是鉛一般的沉悶,連口腔裏都是血的腥甜。為什麼,為什麼那樣孤傲如狼、在人群中光芒四射高高在上的少年,會甘願臣服在肮髒的卑者身下,幹這樣的勾當?

他無法相信,也拒絕相信。

“求你們,放開他。放開!”他還在掙紮,想方設法想要掙脫,可是捆綁地太緊了,連眼淚都擠了出來,“不,不……”最後,他也隻能發出小獸一樣的悲鳴。

“不要吵。”楚默微微蹙了下眉頭,但是語氣裏沒有責備的意味。隨後,少年抬起頭,冷冷掃著在上方正在享受的男人,“五分鍾已經到了,你該放手了。”

“沒想到,你嘴裏那麼溫暖,老子再插一會兒又何妨?”說完,根本就不停手,“不過,你若像剛才一樣咬,恐怕這所孤兒院……哼哼,還有你,都別想活著走出這裏了。”

“三爺,跟他羅嗦什麼,直接上了好了。怎麼看,這小子也沒作過下麵。”那個正壓製著自己的打手露出諂媚地微笑,與同伴交替了個目光。

“楚默,本來你可以毫無顧忌離開的,可惜你羈絆太多,隻能淪落到如今被我玩的下場。”那人說著,就對著楚默上下其手起來。

少年波瀾不驚的麵容上終於有了些慌張。楚默微微閉了下眼睛,冷淡道:“你會後悔的。”

“不,不要,求你們。”他還在一片咆哮著哭泣,冥冥中也感覺那些壞蛋要對楚默做什麼。

“別吵,否則我們連你一塊上!”

聽到這句話的楚默驀地睜開眼睛,本身張開地嘴唇一下子合攏,隻聽‘哢嚓’一聲響,再伴隨著三爺鬼哭狼嚎般的大叫中,鮮血瞬時濺落下來,噴了少年一臉,那個人捂著傷口連腿了三步,最後倒在地上翻滾起來。

“三爺?”那些人一陣驚慌,再顧不得守著他,立刻搶身過去,“三爺,您怎麼了?您……”當他們看到三爺隻剩半條命根子時,都不禁倒吸了口涼氣,臉色蒼白。

楚默淡漠地穿上衣服,又進浴室洗了把臉,拿著毛巾一邊擦嘴一邊平靜地道,“我照你說的又試了一次,怎麼,你說要拿我和孤兒院如何?”

那些人一見楚默雲淡風清的樣子,氣得直抽抽。三爺更是疼得滿身虛汗,在冰冷地地麵顫抖地畏縮著,“你、你,給我打死!”

果然,那兩個人立刻抄起棍子就朝少年頭上打了過來,其實楚默打架一般,對於一些實際性作戰,他提供的隻有腦子罷了。所謂軍師,雖然是整個軍隊的支撐力,但是少缺了百萬雄師,贏起來也是難於青天的。

但是,他們還是沒有打到楚默,少年輕微向後退了一步,就避開了對方的擒拿,但是衣服被撕開了,一塊軟玉掉了出來,在地上翻了幾個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