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愛崗就是要把你的本職工作做好(2)(2 / 3)

職工道德建設“雙十佳”表彰會上,鄧建軍作為個人代表,此番講話引起全場掌聲。

2002年8月,世界流行的新產品“竹節牛仔布”在企業生產告急,如不能如期交貨,公司不僅丟掉400萬美元的訂單加付違約金,還會將大塊市場份額拱手讓人。受命於危難之際,鄧建軍帶著科研組奮戰15晝夜,自行設計、調試安裝了4台分經機,保證了公司按時交貨,客戶在滿意的同時,又爽快地拋來800餘萬元的外貿訂單。有人為此算了筆賬:一是從國外進口設備需花44萬美元,自行設計的成本僅為其1/8;二是不僅使企業免於支付巨額違約金,還爭取到更多的國際客戶。

在記者采訪鄧建軍的前一天,他還在組織大家圍繞染漿聯合機的“軸退讓”問題開會,共同研究第五次改良方案,目的是讓染色更均勻。業內人士介紹說,目前該機器性能已經比同類進口設備更實用,各項功能卻毫不遜色,價格隻有國外產品的1/10。

十餘年創新路上,鄧建軍和黑牡丹已形成良好互動——企業以信任、機會和激勵來營造環境,讓他的價值得到最大程度的體現;而鄧建軍的創造力和品牌魅力又“反哺”企業,使之獲得深層次的發展動力。

智慧為經,汗水作緯,鄧建軍一路走來,步履堅實。他的一個樸素的想法是,也許自己永遠當不了科學家,但可以練就一身“絕活”,做個能工巧匠,同樣無愧於時代。

一心為農民的泥腳書記——鄧平壽

“農民的問題在地裏,我坐在小車裏,農民不會來找我說話辦事。”

鄧平壽,1956年出生,重慶市梁平縣人。生前係重慶市梁平縣虎城鎮黨委書記。

把致富的希望——撥亮、點燃

“改革開放二十幾年了,老百姓還在肩挑背扛,我們對不起他們啊!我要讓虎城百姓都過上巴巴實實的好日子。”

幾十米石板路、幾個鋪麵支撐起的“城”裏,往那兒一站,從頭頂涼到腳心——那是上個世紀70年代的虎城。1998年,剛接手這個“窮家”的當家人鄧平壽心中憋著一股勁:要讓虎城百姓都過上巴巴實實的好日子。

有一年,為了修通一條能夠讓好幾個村群眾受益的公路,他發動群眾集資,絕大部分群眾都自願出錢。但後來有個別人寫信向市裏有關部門反映了情況。由於涉及農民負擔問題,市裏批轉給縣裏進行調查處理,要求退還農民的集資。那一天,許多村民都哭了:他們過怕了“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的日子,不願退錢。在窮了幾輩的鄉親們看來,沒有什麼比能過上一個實實在在的好日子的希望更能打動他們了。為了修路,鄧平壽挨家挨戶苦口婆心地做工作,並從捉襟見肘的工資中擠出錢帶頭捐款;沒日沒夜地泡在修路的工地上,挖路基、抬石頭、搬材料,樣樣搶著幹。睡眠少,勞動強度大,他幾次因勞累過度暈倒在工地上,心急如焚的村民把他送到醫院搶救,可村民前腳返回工地,蘇醒過來的他後腳就趕到了。憑著這一股拚勁,鄧平壽帶動全鎮的幹部群眾,短短幾年間,虎城基本實現了縣道連村道,村道連組道,村組公路進農戶的交通網。而鄧平壽的經濟發展思路,早已在這逐步編織的交通網上結出了碩果。

出任鎮黨委書記之初,鄧平壽就響亮地提出“耍好一條龍,壯大一根蟲”的發展思路。“一條龍”即百裏柚子帶,“一根蟲”是指蠶桑。這兩樣,是虎城的傳統產業,但一直發展力度不大。鄧平壽靠著“打牛腦殼”的拚勁帶領群眾大膽地把這致富的希望一一撥亮、點燃。幾年下來,虎城農民年人均收入從1998年僅僅800元的水平提高到了2000多元。

用腳步丈量出魚水情深

“農民的問題在地裏,我坐在小車裏,農民不會來找我說話辦事。”

鄧平壽在梁平縣的幹部中是個響當當的人物,自擔任虎城鎮黨委書記以來,虎城的變化有目共睹:交通、蠶桑等多項工作常年保持全縣第一。除了開會,鄧平壽長期泡在村裏,每天走十幾裏路,不論風吹日曬。每逢趕場日,隻要鄧平壽辦公室的門開著,趕場的村民就會一溜一串地歡歡喜喜往裏鑽。鄧平壽辦公室那套可以擠下十來個人的棕色人造革沙發,坐墊早已磨得發白了。鄧平壽在下村的途中,村民喜笑顏開地端杯水出來,他遞一支煙過去,那樣融洽的幹群關係,絕不是在辦公室裏坐得出來的。鄧平壽硬是用腳踏平了辦公室與田間地頭之間的那道坎。不坐車,不戴草帽,穿一雙膠鞋,肩上背個洗得發白的軍用挎包,與鄉間任何一位迎麵而來的老農無異。70平方公裏的地界上,哪棵桑樹樹幹沒刷白,哪條路垮了塊石頭,他都清楚。“田坎書記”的別號,由此而來。

2007年1月15日早晨7點零5分,大興村村委會主任袁永富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鄧書記的電話一點都不奇怪,一早一晚給村幹部打電話交流工作是鄧平壽多年來的習慣,奇怪的是鄧書記的聲音氣若遊絲:“你們村的桑樹栽得怎樣了?要栽好……”

聽慣了鄧平壽粗聲大氣說話的袁永富沒回答,隻連聲問:“鄧書記,你怎麼了?”“你莫管。”三個字後,電話裏隻剩下“嘟嘟”聲。呆立半晌,袁永富迅速撥通了他在虎城中心衛生院工作的三姐的電話,消息如平地驚雷:鄧書記病了,昨晚送到了重慶大醫院,醫生診斷為急性胰腺炎。袁永富心裏明白,鄧平壽在病床上還給他打電話,還在牽掛著大興村爭創“桑蠶萬擔村”的事兒。

此後,袁永富固執地一天數次再撥那熟得不能再熟的號碼,已無人接聽。此時的鄧平壽已陷入深度昏迷,之後再也沒有醒過來。

人民的好鄉長——曾潮州

1996年6月25日下午,雲霄縣和平鄉鄉長曾潮州正和鄉幹部研究工作。忽然,傳來呼救聲,他立即率10多位同誌急奔出事地點。原來,放學後,和平中學初三(2)班學生吳偉超、吳學俊和李龍欽3人到鄉政府附近的苦溪水壩洗澡。由於剛下過大雨,溪流驟漲,吳偉超不慎滑落旋渦裏,前去施救的吳學俊也被無情的急流裹進旋渦,束手無策的李龍欽向鄉政府辦公室方向飛奔呼救。當曾潮州趕到水壩時,兩名落水學生已不見蹤影,隻見從上遊衝瀉而下的山洪沿著十幾米寬的堤壩直落壩下深潭,浪花飛濺,水聲隆隆,激起一個個旋渦,令人望而生畏。熟諳水性的農場職工李聯火一下水就被急流衝倒,差點被卷進旋渦。

怎麼辦?曾潮州和農場場長張誌達一合計,讓大家手挽手築成“人排”趟向深水區,尋救兩名溺水學生。一番探尋,仍未見兩名學生。曾潮州心急如焚,喊道:“這樣不行,水裏兩條生命要緊,要潛下水去救!”說罷,他毅然掙脫“人排”,深吸一口氣,潛入急流翻滾的深水中。他一次次潛入急流,仔細搜尋溺水學生,由於體力消耗過大,不幸被卷進旋渦裏,動彈不得。農場職工吳聰強見狀,急速撲入急流去救曾鄉長,但沒有成功,反倒被一股迎麵而來的浪頭擊得不省人事。

恰在此時,個體戶吳清寶趕來助戰,他看到曾潮州正被旋渦卷出水麵,立即撲下水中,借助水勢和慣性把曾潮州推出旋渦,同誌們迅速把他和吳聰強拉上岸,並以最快的速度送往縣醫院搶救……在場的同誌和聞訊趕來的群眾繼續尋找兩名溺水同學。

在縣醫院病房裏,吳聰強脫險了,曾潮州卻沒醒來。他走了,永遠離開了這塊他深愛著並為之奮鬥不息的紅土地!

烏山垂淚,苦溪嗚咽,和平鄉人民失聲痛哭,他們失去了一位一心為民的好鄉長!

黨和人民的利益高於一切

曾潮州為搶救溺水學生而光榮犧牲的壯舉,絕不是偶然的,縱觀他走過的48個春秋,這是“偶然”中的“必然”。從入黨的那一天起,“黨和人民的利益高於一切”就成為他心中堅不可摧的信條,在每一次抗洪救災中,他總是不畏艱險,衝鋒在前,將個人安危置之度外。

1995年夏,4號台風襲擊雲霄,造成洪水泛濫,曾潮州的家裏也漫進了大水。他顧不上照料家人,帶著鄉幹部奔赴受災最重的地區。他帶領大夥鋸斷被風刮倒的大樹,排除路障,檢查水利設施,逐村指導抗洪救災工作。當他們來到烏山腳下的內洞村時,已是滿身汙泥,疲憊不堪。村幹部過意不去,給他們端來了熱氣騰騰的燒湯。曾潮州隻同意村幹部去買一瓶幾元錢的尖莊酒,每個鄉幹部喝兩小杯後又上路了。他們要趕到更邊遠的山區去察看災情,協助救災。過度的勞累,使曾潮州病倒了,高燒不退,昏迷了幾天。

1995年10月27日上午11點,和平鄉田仔蘇地區發生火燒山。時值秋季,風大草幹,火借風勢越燒越猛,整座山頭籠罩在一片火海和煙霧之中。曾潮州身先士卒,帶頭衝向地勢最陡峭、火勢最凶猛的地段撲火,頭發被燒焦,臉被烤起泡,手腳被劃傷,但他全然不顧,帶領幹部職工奮勇撲火。他們從白天一直奮戰到次日淩晨,終於撲滅了山火。已經十幾個小時滴水未沾的曾潮州和大家一起仔細檢查每一處隱患,直到確信山上已沒有一點火星,他們才放下心來,帶著一身的疲憊,蹣跚地走下山。

工作突出,政績顯著

和平鄉位於雲霄、平和、詔安3縣交界的烏山山脈一側。由於地理位置偏僻、曆史包袱沉重等原因,經濟發展相對滯後,成為雲霄縣的一個貧困鄉。由於工作條件艱苦,工資待遇又低,部分幹部不安心工作,千方百計往外調。1986年10月,曾潮州服從組織安排,來到和平鄉任黨委副書記。1992年3月任鄉長。到任不久,他便把老母親、妻子和兒子都接到鄉裏安家落戶,用實際行動表明了紮根山區埋頭苦幹的決心。至犧牲時,他已在這個貧困老區鄉奮鬥了10個年頭,和平鄉成了他的第二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