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依不饒的阻攔了一刻,見他執意要走,不便強留,於是左先生在敬了他最後一杯酒後親自送他出了包廂。猜到他可能有話要說,耿亦凡停下腳步,看著他。左先生笑眯眯地拉住他的手臂,鬼笑著帶向另一方向。“耿老板,難得賞臉來一次,索性就玩個盡興。我可為您準備了一個特別的禮物,保您玩得新鮮又高興。”他神秘兮兮的拉他上了電梯。
他神秘的口氣引起了耿亦凡的好奇心,在喝了最後一杯酒後,他突然覺得頭有些發沉,走著走著體內慢慢積聚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燥熱和難耐,激發了他多年不曾有過的異樣感覺。大概是酒喝多了!他以為。
左先生一麵引路一麵觀察他的臉,見麵色潮紅,臉上露出得意地笑。“耿老板要是醉了,不妨在這裏住下,我跟這裏的老板很熟,各方麵的服務也是一流的,準保你滿意。”
他胡亂的扯了扯領帶,頭越發得沉了,步伐變得有些淩亂了。“奇怪,好象真得喝多了。”自言自語道。
左先生馬上適時地說:“那就住下來,一切有我安排,盡管放心吧!”
隻好這樣了。他點了點頭。
左先生打開一扇門,連燈也不打開,就請他入內。“您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討好地說完,關上了房門。
耿亦凡摸索著牆壁,打亮了燈,然後身形不穩的直奔浴室走去,他把自己泡在盛滿熱水的浴缸中,熱氣騰騰的蒸氣下,他越發得感覺自己體內象點燃了一把欲火,難耐得令他想抓狂,奇怪?喝醉酒而已怎麼會有這種感覺?他不假思索的匆匆洗完身子踉蹌地晃進臥室。
一進臥室,他淩亂的腳步頓時刹住了,眼前的景象令他吃了一驚。隻見一個女孩手腳被縛的倒在床上,雙眸可憐而慌張的看著他。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女孩在他床上?
體內一波接一波湧來的燥熱席卷著他,聰明的他頓時明白了,他沒有喝醉,而是被他們有意在酒中下了藥,解酒藥就是倒在床上的陌生女孩!他愕然地愣在那裏。一股憤怒之火由然而生,他咬牙憤憤然道:“可惡,上當了!”
扭頭正要去喊人,這時,床上的女孩連忙發出嗚嗚的求救聲,他回頭看了看她,一時憐憫心起,走上前幫她解開繩索,此刻的他因為藥效的關係,手不停地顫抖,簡單的繩索解了足足半天才費勁的解開。
秋水以為會進來一位色狼麵臨強暴的下場,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儀表堂堂,竟然好心的幫她解繩索,除了心存感激的低聲道謝外,她不知該說什麼好。之前也不知他們給她灌了什麼東西,此刻因他挨得她好近,都能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熱力,加上他解繩索時手指頻頻接觸她皮扶,一時間,一種異樣的感覺突生,體內好似有千條小蟲在爬,她忍不住用力抓自己身上,總也抓不夠似的。他注意到她的反常,扭頭掃了一眼,發現她麵色通紅,與自己不相上下。難道她也被下藥了?他疑竇頓起。
“你是不是喝了什麼東西?”他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亂抓一氣,因為抓下去也是徒勞。
她點點頭,難受得說不出話。
看她年紀不大的樣子,不象職場女郎。他忍不住問:“你多大了?”
“二十一。”她顫抖的回答,“這位先生,你能救我出去了,我是被人綁來的。”
“你還是學生?”他注意到她身上的校服,和名牌大學的校徽。
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裏不停地打轉,看樣子快要哭了。她緊咬著唇,身體在他每一次靠近時都禁不住微微發抖。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她好害怕!
他抱了抱她,安慰道:“別擔心,我帶你出去。”說著,鬆開她轉身來到門口,一擰門把才知,門被鎖了,他們被困在裏麵了。扭頭看見她仰著小臉,等待著什麼,無奈得解釋說:“門被鎖了,我們誰也出不去了。”
她徒然的身形一晃,差點栽倒,他忙伸手去扶她,結果原本自已站住都困難的他被連同一起帶倒了,身體一下子壓在她身上。兩人緊貼的一瞬間都明顯得感覺到心頭一震,似乎是春藥發揮了作用,她的意識漸漸幻散了,原始的渴望使她緊緊攀住了他,手臂圈上他的肩,口中哭泣著:“幫幫我,我好難受!難受得要死!”
他麵臨著跟她一樣的局麵,但是意識還較清醒,如果眼前的人是一般的職場小姐,他會很容易解決掉目前的難題,大不了最後賞一筆豐厚的小費打發掉。可是她看似清純的學生,不知怎麼被人拐來了這裏,他怎麼下得了手?她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牙齒緊緊咬著雙唇,極力強耐著藥效,雙手交叉蜷縮在一起不住地發抖。
他心疼的摟住她,實在不忍心看她如此難受。他把她抱在床上,控住她的頭,“醒一醒,醒一醒,你能聽清我的話嗎?”她睜開迷蒙的雙眸,使勁看清眼前的人,點了點頭。
“你被人下了春藥,明白我的意思嗎?”他如實告訴她。
聽了他的話,她駭然大驚地睜大眼睛,顯然明白裏麵的意思。下一刻,春藥的藥效將她擊潰了,“幫幫我,幫幫我。“她嘴唇顫抖地喃喃說道。
“沒有解藥,隻有一個方法可以幫你解除痛若。”他希望她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她淚水從眼角滲出,“我必須告訴你實情,我的處境跟你一樣,都被下藥了。”說到這裏,他猛然鬆開了她,體內的燥熱快將他逼瘋了,手指控製不住地抖動起來。
她睜開眼睛,猶帶淚痕的臉望向他,看起來他倒象個正人君子。眼下,即然他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她不得不痛苦得作出決定,顫微微地向他伸出手,“我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是不是?”她啞著聲音說道。
他扭頭看了她一刻,用他僅有的意誌力將她攬到自己身邊,低語道:“是的,我也不想傷害你,可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對不起!”說到這裏,他控製不住的俯下頭,吻上她的唇,她閉上了雙眼。
藥效逼得他什麼也顧不上了,忘我的索取著她的甜美,使她意識漸漸消失全無,手臂下意識的圈上他的脖子,感覺到他帶給她的緩解一時的舒適感,和奇妙的無法用言語表達的全新感覺。他的唇沿著她的頸項一路下移,火熱高漲的她努力將遊移天外的思緒拉回少許,啞聲問:“你是誰?”
“叫我亦凡,耿亦凡。”他粗嘎的嗓音回答說。然後擁著她柔軟的身子低嚐淺啄,一同在火熱的情欲中步入雲雨之端——
她忘記了當時是怎麼回去的,隻記得自已的衣服被他扯壞了,隻好趁他沉睡未醒時借穿了他的白色襯衫。清晨時分有人把他們的房門打開了,她才得以從夜總會悄然溜走。
趕在天色未亮前,她回到家,家人都還在熟睡中。整件意外的事情如同做了一場惡夢,可巧的是,可怕的意外竟然發生在她身上!她躲在浴室裏,將身體泡在熱水中遲遲不願起身,無論怎麼衝洗,鏡中映出的年輕身體上還是到處布滿了青紫的吻痕。象是為那件事烙上了印痕一般。
她回到屋裏,換好睡衣,愣愣地坐在梳妝台的鏡子前慢慢梳理長發,也慢慢梳理著紛亂的思緒。
門突然被母親打開,巨大的聲音嚇了她一跳,驚得她迅速站起來。季母劈頭質問:“昨天幾點回來的?半夜十二點你都還沒回來,到底去哪裏了?”
她麵色蒼白,呐呐地回答:“我在陳青青家過了一夜,怕你不同意,所以沒有打電話回來。”
“即然知道我不同意,為什麼還要去?女孩子家晚上住在別人家裏算怎麼回事?”季母咄咄逼人地追問。麵對母親炮彈般的連番審問,她無語以對。季母的滿腔憤怒大發了一頓火,沒有發現到她的異常,拍門而去。
剛到學校就碰到了好友陳青青,她一路小跑過來,拉著她的手,好奇地追問:“昨夜你去哪裏了,今早你母親給我打電話問來著,問你昨晚是不是在我家裏住著,害我想了半天才記得回她,好在幫你把話圓了。”
“對不起。”秋水過意不去地說。
“沒什麼。”青青大力拍她的肩,灑脫地說:“我們是好姐妹嘛,天塌下來也有我罩著你。”豪氣的說完這番話,立刻好奇地追問起昨夜的事。秋水吞吞吐吐地不肯說,央求道:“拜托,別再問了,我心裏好亂,等事情過一陣子我會跟你講的,但是現在,求你別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