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3)

俄克拉荷馬城的居民們對希爾曼深惡痛絕,立即行動起來,大力協助警方緝拿凶犯,為警方提供線索。一位市民報告:希爾曼已丟棄了先前使用的汽車,正開著剛偷來的第二輛車匆匆逃跑。果然,當天下午4時許,警方在該城一個貿易中心發現了一輛掛有瑪斯科興縣車牌照的無主轎車,正是希爾曼所棄。

一些辦案人員推測,希爾曼眼下可能正駕著新偷來的汽車不顧一切地逃命。對他來說,逃得越遠越好,所以已無心報複預審時出庭作證的人了。 誰料想,希爾曼就像一個幽靈,飄忽不定,蹤影難測。兩天後,瑪斯科興縣警方接到情報:在本州另一座小鎮,又有一輛汽車被盜,地點離希爾曼先前丟棄汽車的地方不遠。一個報信人暗示:冷血魔頭希爾曼又卷土重來了。

如此一來,那些證人們再次陷入極度恐懼之中,他們紛紛跑到警察局,要求保護。一個證人驚恐萬狀地說:“這條瘋狗會把我們統統殺掉!”

至此,希爾曼已越獄潛逃4天了。他在社會上多呆一天,就會多犯下一筆罪惡。

3月27日,得克薩斯州哈佛縣警察局得到報案:郊區的一個加油站在當夜被搶劫一空, 39歲的女主人和她15歲的兒子下落不明。

警車呼嘯而至,把偵察員們送到了現場。隻見加油站大門洞開,氣泵還在運轉。自動現金出納機仍在工作,但裏麵已空無分文。經過仔細搜查,現場找不到任何能表明加油站母子去向的線索。

後來,警察接到報案,在哈弗縣的一處荒地裏發現了一女一男兩具裸屍。經核查,這正是失蹤的女站主和她兒子。女屍頭部中了兩槍,子彈是緊貼著死者頭部近距離發射的。男屍頭部中了兩彈,胸部中了一彈。經初步鑒定,殺人凶器是一支122口徑的手槍。屍檢結果表明,女死者曾被奸汙過。

死者的被害方式,與西奧德夫婦的被害驚人地相似。 警察在調查中了解到,最後一個來加油站的是一名開天藍色小型貨車的中年男子。聽到天藍色小型貨車,辦案人員心頭為之一動,不由想到另一起剛剛發生的謀殺案。被害人的屍體是在兩天後才由一對年輕戀人偶然發現的。

那是3月28日下午3時50分左右,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手挽著手走進了士耳沙城錢德勒公園。這個公園位於一座小山的頂端,地勢險峻,三麵是懸崖。這裏遊人很少,隻有成雙成對的戀人們喜歡到這裏尋幽。當這對情侶爬到半山腰時,隱約看見遠處的岩石上似乎有一堆東西。他們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走近一看,不由大驚失色。原來,那裏躺著一個血肉模糊的死人。

當地警察聞訊趕來,展開了調查。

死者名叫劉易斯,40歲,是密蘇裏人,他是為了與貝爾電話公司簽訂合同而來到了土耳沙城。死者身無分文,錢財已被凶手洗劫一空。這次,凶手也是緊貼著死者頭部開的槍,一隻大口徑獵槍子彈將死者頭部打得血肉模糊,麵目全非。法醫驗屍結果表明,死者是在兩天前,即26日夜裏被害的。

經查,劉易斯的一輛天藍色福特牌小型貨車已丟失。

顯然,圖財害命者又是希爾曼。

就這樣,希爾曼在越獄潛逃後短短一周之內,又殺死了3名無辜者,犯下了殺人、強奸、搶劫、襲警等幾條大罪。

這真是一條貨真價實、十惡不赦的地獄惡狗。

3月28日,星期六,下午5時左右,亞利桑那州皮瑪縣的一條高速公路上,巡警帕利什正在值勤。

按照規定,在這段路麵上行駛的車輛時速不得低於45英裏。帕利什發現,一輛天藍色福特牌小貨車的時速隻有30英裏,屬於違章低速行駛。於是,帕利什攔下了這輛車。 從車裏走出的司機正是希爾曼。夕陽的餘輝撒在他的臉上,勾勒出又寬又大的下巴。也許因為過去兩次因超速而惹了麻煩,希爾曼已神經過敏,這次竟因低速違章而再次被攔了下來。他故作鎮靜,憤憤地抗議道:“警察先生,我的車開得很謹慎,為什麼要攔我?”

“是的,先生,你過於謹慎了。請出示駕駛執照!”帕利什幽默地答道。

希爾曼一邊出示執照,一邊撒謊:“我從得克薩斯來,開了一夜車,體力有些不支,所以盡量開得慢一些。這是我父親的車,他叫劉易斯,住在密蘇裏州。”

當帕利什看到執照上的司機姓名希爾曼時,感到很耳熟,但一時又回憶不起從哪裏聽到過這個名字。於是,他說:“希爾曼先生,請稍等一會兒,很快就可以上路了。”

帕利什轉身走向自己的警車,想通過無線電查詢一下。突然,他聽到背後“嘩啦”一聲響,這是槍上膛的聲音。帕利什意識到了危險,他緩緩轉過身來,隻見那司機雙手緊握一把左輪手槍,兩腿叉開,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

“老實點,不然就打死你!”希爾曼凶相畢露,咬牙切齒地命令著,帕利什突然醒悟過來,站在麵前的希爾曼正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在逃犯。此刻,任何輕舉妄動都是無濟於事的,應靜觀其變,等候戰機。於是,帕利什裝出了一副服從的樣子。

希爾曼手腳麻利地取下帕利什腰間的手銬,將帕利什緊緊銬上,然後就像對待多森一樣,把帕利什鎖進了警車囚籠。帕利什巴不得這個家夥趕快逃走,沒想到希爾曼卻扔下了天藍色貨車,駕駛警車開上了公路。

帕利什隻感覺到希爾曼已把車駛離了公路,但不知是行駛在哪條路上。他心中琢磨著一個又一個脫險計劃,但又一個接一個地否定掉了。他絕望地想:“我隻有坐以待斃了。再過5分鍾,10分鍾,希爾曼就會把車停在荒郊野外,然後掏出手槍,對準自己腦袋,扣動扳機……”

突然,警車內的報話機中傳來警察局交通調度員那熟悉的聲音:“各值班警官請注意,據一位公民報告,一歹徒持槍劫持警察,正駕駛警車逃竄……”這聲音給帕利什帶來了一線生機,卻使希爾曼心驚肉跳。希爾曼一個急轉彎調過車頭,折回原路。

希爾曼將警車停在那輛天藍色小貨車旁,隔著後窗玻璃對帕利什奸笑著說:“警官先生,你很聽話,暫且饒你一命。”隨後,他鑽進小型貨車,飛快地逃走了。

帕利什掙紮著站起來,一腳踢碎後窗玻璃,鑽出囚籠。他一把抓起報話機,緊急呼叫:“我發現了希爾曼!罪犯攜帶槍支,正駕駛一輛天藍色小貨車向西奔逃……”

此時,一架亞利桑那州警用直升飛機正在不遠的空中巡邏。聽到呼叫後,它立即掉頭搜尋罪犯。剛飛出不到l英裏,希爾曼的小貨車便出現在視野中了。為了緊緊咬住目標,直升飛機不得不在低於50英尺的低空飛行。

希爾曼驅車發瘋似地狂奔,但汽車畢竟不是飛機的對手。直升飛機窮追不舍,像一隻巨大的蚊子牢牢盯住了科爾曼,在他頭上發出嗡嗡的轟鳴。它一邊追擊,一邊向趕來參加追捕的警車報告希爾曼的一舉一動和準確位置。

“罪犯已棄車而逃,正奔向路邊一處堆滿礫石的植物林。”從飛機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希爾曼跌跌撞撞、抱頭鼠竄的醜態。

飛機繼續報告:“逃犯正掏空口袋,扔掉裏麵的所有東西。”

“現在,逃犯已停下腳步,貓腰躲在幾塊巨大的礫石後麵。”直升飛機步步緊跟,在手槍射程之外,密切注視著希爾曼的一舉一動。在飛機的指揮下,地麵警察將包圍圈越縮越小。

這次,希爾曼縱有三頭六臂、七十二變,也難以逃出法網。希爾曼瘋狂起來,頻頻向直升機射擊。這時地麵上的警察已經逐漸形成了包圍圈。

在場參戰的每位警察都料定,像希爾曼這樣的亡命之徒一定會負隅頑抗,這場追捕將以一場掠心動魄的槍戰而結束。於是,警察們各就個位,聚精會神,子彈上膛,做好了戰鬥準備。

雙方僵持著,一分鍾,兩分鍾……

此刻,空氣緊張得像快要爆炸一般,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然而,植物林中卻戲劇性地傳出了一個顫抖的聲音:

“別開槍,我這就出來!”隻見希爾曼哭喪著臉,哆哆嗦嗦地從植物林中鑽了出來。長時間的逃竄使這個家夥疲憊不堪,口幹難忍。在戴上手銬後,他一個勁地幹嚎著:“水!水!快給我點水喝吧!”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冷血魔頭終於落入法網。等待著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和伸張正義的電椅。

35鬧鬼的新宅

這個故事,發生在民國初年。

在濟南有個商人名叫黃德。這黃德以經營古玩起家,到晚年時,已是腰纏萬貫,於是,便把生意交給兒子退居家中,希望安度晚年。他嫌老宅低窪狹小,便請了風水先生於僻靜處選了一塊宅地,建了一座新宅。黃德選了好日子,搬進了新居。新居十分寬敞舒適,但他隻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兒媳,此外還有一個家丁,若大的宅院隻有5個人居住,顯得冷冷清清。

誰知沒過多久,宅院裏忽然鬧起鬼來。半夜的時候黃德一家人常被淒厲的鬼叫聲驚醒,那叫聲令人毛骨悚然。黃家人嚇得提心吊膽,夜夜不得安寧。

一天後半夜,鬼又叫起來了,黃德全家人偷偷摸摸爬起來,起床察看,隻見大廳中忽明忽滅,幾個穿著古人紅袍,頭戴古代紗帽,手拿刀叉劍戟的惡鬼正搖搖晃晃地走來走去。鬼的身材都很高,要高出人的一半,一個個腦袋幾乎頂著屋脊。嚇得黃家的人渾身直抖,不敢聲張。他們還看見一個鬼彎腰走出大廳,到了後院,從雞窩中抓出兩隻雞,“哢嚓”一聲擰斷雞脖子將雞血吸個幹淨。另外一個鬼則拿出酒壇來,一口飲盡。吃完以後,鬼火消失,鬼也不見了。這時鄰居家傳來了公雞報曉聲,東邊天已發白了。

黃德自從家中鬧鬼後,就花錢請了許多和尚、道土來作法驅鬼,但仍然無濟於事。鬼們依然隔三差五地“光臨”黃宅,而且鬼越來越多,逐漸增加到十幾個。就這麼折騰了個把月,鄰人知道黃家鬧鬼,都勸他趕快搬家,以防厲鬼作祟。可是黃德卻舍不得這一片剛造好的房屋、花園。他說:“鬼隻是吃了幾隻雞,喝了幾壇酒,不傷害人,任憑它去鬧吧!”他嘴上雖這麼說,暗地裏到處去邀請親戚朋友,勸他們到他家居住,以為人氣盛了,則鬼氣自退。誰知親戚朋友們知道他家鬧鬼,沒有一個敢來居住。黃德見親戚朋友不肯來,心裏賭氣死活不肯搬家。

年底到了,黃德把新收來的幾萬銀兩都放在家裏。這天夜裏,又來了很多厲鬼,拿著大刀殺死了黃德一家四口,連家丁也沒能幸免。

第二天,鄰居們發現黃家大門緊閉,隻見烏鴉在黃宅裏飛入飛出,大家覺得蹊蹺,便翻牆而過,這才發現,黃家四口連同家丁5個人,都已慘遭殺害。現場慘不忍睹,五個人都被砍掉了腦袋,剖開胸腹,沒有一具完整的屍體。

鄰居們急忙向警署報告。警長聞報,立即率領兩名警員來到黃德的住宅檢查。經檢查發現,衣服財物等一無所失。聞訊趕來的黃德的親戚朋友們在協助警署檢查過程中,發現幾萬銀兩不翼而飛。警長斷定這是一件強盜搶劫案。

這警長姓王,原是衙門的一名捕快。改朝換代成為民國後,被留用當警長。王警長曾破獲過好幾起疑難大案。他細細察看著現場,發現前後門都完好無損,宅院牆內外也找不到一個腳印和可疑跡象,心中不免納悶:強盜是從哪兒進來的?而且一連殘殺幾人,不是兩三個人所能幹得了的。為什麼在夜間竟沒一點兒響動?是強盜手段神秘莫測,還是別有原因?

當下,王警長命人收殮了屍體,將凶宅打掃幹淨。當晚,他就和兩名警員呆在那裏。入夜之後,四周寂靜無聲,隻聽見風刮得樹葉沙沙作響,更增添了幾分恐怖氣氛。兩個年輕警員嚇得坐在大廳內,不敢挪動一步。而王警長卻一點兒也不在乎。他獨自一人在宅院裏轉悠。心裏想,如果真的鬧鬼,厲鬼把人殺了倒還解釋得通,但是鬼搶劫錢財有什麼用處呢?這一定是強盜偽裝成鬼,借以迷惑人,以便達到謀財害命的目的。

王警長和兩個警員在凶宅裏一連呆了好幾個夜晚,也沒見到“鬼”的影子。

這天夜裏,王警長突然有所悟:“鬼如果是強盜所扮,在目的達到後,還來這屋子幹什麼?可是,鬼既然是人扮的,自然不會有什麼隱身之術,為什麼鬼在黃家擾亂了幾個月,大家都不知道鬼是怎麼來的呢?莫非這深宅大院裏有什麼奧秘。

王警長聽說以前厲鬼出沒的地方都在大廳中,因此懷疑廳屋的構造有異常。天亮之後,他帶了根鐵棍,用以防身,爬上屋脊,仔細查看椽子和棟梁連結的地方。這一查看,果然發現有一處梁木特別光滑。屋是新建的,凡是木頭會有些白渣,唯獨這根梁木與眾不同。

他再仔細一看,竟發現上麵有幾點血跡。他用手摸了摸,發現了一個小洞,小洞很像是人工鑿製的。他把鐵棍插進洞中,扭轉鐵棍,梁木便微微轉動,還沒轉到一半,屋脊已露出一個大窟窿,可以容納幾個人出入。王警長發現這一重要情況,非常高興,認為破獲此案已為期不遠了,他用鐵棍輕輕向回扭轉,使屋脊恢複原樣,爬了下來。

王警長去尋找建造這座宅院的工頭董彪,卻發現董彪家房門緊閉,鄰人告訴他,幾天前董彪帶著老婆孩子搬走了。並給了王警長一個地址,王警長按地址尋去卻發現這是個假地址。王警長想董彪必是凶犯之一。

沒幾天過年了,這時,離黃德家不遠處發生了一起竊案,王警長奉命帶著幾個警員去調查取證,正忙活著卻聽見一陣鑼鼓聲,原來來了一隊踩高蹺的,王警長心裏納悶:高蹺隊不上大街上鬧,怎麼跑到這小巷來了。這時有人喊道:“快來看呀,高蹺隊踩到咱們巷來了,這可是頭一次呀!”

王警長放下手中的活出門一看,隻見十幾個人腳踩二尺多高的木杆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他們都穿著古人的戲服,有的持刀,有的拿槍。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似剛出道,走得不算太好。

王警長一見此情景,猛地想起黃德的親屬所描繪的鬼的形狀,兩相對比,十分相像。

他當時想:這十幾個踩高蹺的,會不會是殺人劫財的盜匪呢?王警長沒見過董彪,不敢冒冒失失擒拿。他急中生智,召來幾個警員,對著耳朵,低低吩咐了一番,要他們守住幾個路口。然後,他繞到踩高蹺的隊伍前麵,躲在人群中大喊一聲:

“喂,董彪!”王警長算準了,如果這群人中沒有董彪,他們必然不會介意,如果有董彪,那他們肯定會有所表現。果然,王警長注意到十幾個人一聽到他的高喊聲,都很驚恐,兩眼左看右看,十分緊張的樣子。

是這幫家夥!王警長立刻拔出木柄手槍,大喝一聲:“殺人盜匪乖乖站著別動,誰動就打死誰!”

盜匪們腳上都綁著高蹺,哪能跑得了。一兩個想跑的,沒跑不了幾步就踉蹌跌倒在地。巷子裏的人聽說踩高蹺的就是殺害黃德一家的凶犯,紛紛拿來繩索,協助王警長和警員們,將這夥強盜五花大綁,捆了個結實。

經過核查,匪首董彪也也在其中。盜匪們被直接押往警署,一經審問,全都供認不諱。董彪利用為黃德蓋房之際,偷設了暗門,然後扮成厲鬼殺了黃德一家並搶走了巨款。他們這次來是為了探探風聲看看黃宅的秘密是否被發現,沒想到引起了正在辦案的王警長的懷疑反而被擒拿住了。

36藏在裏程碑下的贖金

某國當日報紙頭條:

科爾教授被綁架了。

科爾教授是法國原子彈研究所的主要研究人員之一,掌握了大量機密,如果這些機密落到敵國手中,後果不堪設想。

探長羅伯斯得到偵破該案件命令後,立即著手行動。他先找到了教授的秘書,秘書告訴他,有個自稱杜美的女人住在弗莫哥旅館,曾經打電話約教授吃飯。

羅伯斯馬不停蹄地趕到弗莫哥旅館,卻發現杜美已經搬走了。經過調查,杜美小姐的護照原來是簽發給一個叫布朗的,可是布朗的護照上個月初被竊。

羅伯斯趴在地上,仔細檢查房間的各個角落,他相信杜美小姐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果然,在櫥子底找出一張從信紙上撕下來的紙條,紙條上有一個人的地址。

羅伯斯按地址找到了那幢公寓。開門的房東一眼就認出字跡是卡爾遜先生的。

羅伯斯問:“卡爾遜先生呢?”

“已經三四天沒見到啦。”

“我可以看看他的房間嗎?”羅伯斯掏出了證件。房東便把羅伯斯領了進來。

卡爾遜屋裏亂七八糟,抽屜開著,地上丟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衛生間傳來隱隱的聲響。羅伯斯猛地推開衛生間的門,隻見一個人被綁著,嘴裏塞著塊手帕。房東尖叫起來:“卡爾遜先生!”

卡爾遜是位記者,被杜美的美貌吸引,一下子墜入情網。後來,卡爾遜發現杜美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便勸阻了幾次。那些人中間,有個叫威爾遜的是走私集團的頭頭。 羅伯斯回到警察局,用電腦調出了威爾遜的檔案。發現:杜美實際是威爾遜的妻子,真名叫喬伊。據說,威爾遜傭有一架私人飛機。

羅伯斯忙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有人進來報告說,有一位杜美女士要見他。羅伯斯吃了一驚,我們正在找她,她竟然還敢自投羅網。

杜美一屁股坐在羅伯斯對麵,笑著說:“我們還是開門見山吧,老板派我來談判。”

“誰是老板?”

“這我不能告訴你,但我可以留下來作人質,並用來換科爾教授,酬金是1000萬,如果你們不同意,肯定有人願付更多的錢。明天下午6點鍾開車去德維茲,而且必須開一輛警車,由我一人陪你前往。”

羅伯斯把情況彙報給了上司,上司決定引蛇出洞。

第二天,羅伯斯在喬伊陪同下前往德維茲。路上,杜美笑著拍拍羅伯斯的肩,說:“你這人太嚴肅,來讓我們放鬆點,聽段音樂。”她打開收音機,從收音機裏傳出一段名曲,杜美對著話筒哼唱起來:“我渴望幸福!我渴望幸福!”

突然,收音機裏傳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羅伯斯,你聽著,我不要現鈔,要鑽石。鑽石在瓦爾德珠寶店裏,我已挑好,你付了錢就行!明天午夜,仍舊乘這輛車子來這兒,停在國家公路第8個裏程碑邊。注意,晚上6點以後,所有警車必須撤離公路,否則的話……”那聲音說到這嘎然而止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