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張自英的詩集《下弦月》由反攻出版社出版。
8月李季、姚以壯、朱紅兵的詩集《銀川曲》由通俗文藝出版社出版。
8月高平的詩集《拉薩的黎明》由重慶人民出版社出版。收有《懸崖上的繩索》、《藏族騎手》、《鋼鐵的城》等詩。
8月顧工的詩集《這是成熟的季節啊》由作家出版社出版。收《我們在海防線上》、《開羅嗬!你的名字就是勝利》、《這是成熟的季節啊!》、《戰士的榮譽》等詩37首,分為2輯,有作者《後記》。
8月劉文玉的詩集《柳笛集》由遼寧人民出版社出版,為“青年文藝創作叢書”之一種。收《柳笛》、《煉鋼爐旁》、《春天的使者》、《塔山下邊梨花開》等詩39首,有作者《後記》。《後記》說:“幾年來在黨的培養下,使我在業餘時間裏寫了點不成熟的詩稿。”“叫它‘柳笛集’,是因為它不成熟,正像用柳枝擰成的笛兒一樣。不過,孩子們在春天裏吹奏,雖說沒腔沒調,卻能表達點家鄉的味道。如果說這個集子是詩,也僅僅是傳達了些微家鄉變化的聲音罷了!”
8月王希堅的詩集《遠方集》由作家出版社出版。收《天安門前》、《又一座大廈開工了》、《列寧墓》、《在朝鮮時我又想起》等詩34首,有作者《後記》。《後記》說:“最近幾年寫的詩很少,回顧起來自己也不夠滿意,但在這幾年當中,也的確作了不少探索和努力,下過一些工夫。這裏的幾篇短詩,從它的風格的參差不齊和內容的蕪雜不一來看,就可以看到我的摸索前進的痕跡。有些地方自己覺得好像有些心得,有些地方又還不敢肯定。在這本小冊子能和讀者見麵的時候,我很希望能夠從此得到一些意見和批評,使我能從參照啟發當中,找到一個更明確的方向。”
8月嚴陣的詩集《春啊,春啊,播種的時候》由作家出版社出版。收《春啊,春啊,播種的時候》、《縣委書記》、《拖拉機來了》、《水兵回到家鄉》等詩37首。該書《內容說明》講:“這部詩集包括三十六首短詩和一篇長詩‘風暴歌’,都是描寫淮河平原上的農村生活的。這些短詩,從不同的方麵,描寫了農業合作化運動給淮河平原帶來的嶄新的生活氣象,和人民思想感情的變化。長詩‘風暴歌’,寫出了農業合作化運動高潮中的階級鬥爭,同時還穿插著一對純潔青年的戀愛故事。這些詩作,語言樸素,帶有濃厚的抒情情調。”
8月江西人民出版社編的《農村詩選》由該出版社出版。收黃思詠《敲鍾老人》、張弦《我們的母親恢複了青春》、李耕《秦老漢的脾氣》、文莽彥《進城的姑娘》等詩35首。
8月公木的詩論集《談詩歌創作》由新文藝出版社出版。收《和初學寫詩的同誌漫談關於寫詩的問題》、《邵燕祥的詩》、《談中國古典詩歌傳統問題》等文8篇,有作者《我愛》詩一首代序。該書《內容提要》說:“本書包括談詩歌創作的文章八篇。其中,‘和初學寫詩的同誌漫談關於寫詩的問題’一文,詳細分析了初學寫詩者一些不正常的思想,例如認為‘寫詩隻要有真實的感情就行’、‘隻要思想正確就能寫出好詩’等等。‘邵燕祥的詩’等五篇,是對幾個青年詩人的作品的評介,指出了這些詩作的優點和缺點。其餘兩篇,是談中國古典詩歌的傳統問題的,文章中討論了古典詩歌的傳統究竟是什麼,以及應該怎樣繼承和發揚這個傳統。”
1957年9月
1日《星星》詩歌月刊第9期刊出本刊編輯部《右派分子把持“星星”詩刊的罪惡活動》一文和曦波《右派“作家”進行曲》、梁上泉《邊山詩草》等詩。編輯部文章講:“‘星星’詩刊1-8期,為右派分子石天河、流沙河、白航所把持,篡奪了黨對‘星星’詩刊的領導,篡改了‘星星’的政治方向。現在,‘星星’詩刊編輯部已經改組。改組後的編輯部,對‘星星’詩刊1-8期作了初步的檢查”,所檢查出的“毒草”作品,“除‘草木篇’和‘吻’而外,我們認為還有‘風向針’(右派分子流沙河化名陶任先,4期)‘傳聲筒’‘泥菩薩’(白鴿飛,6期、5期)‘步步高升’‘我對著金絲雀觀看了好久’(右派分子長風,2期),我們所以把這些當作毒草提出,因為從政治思想傾向上看,它們是不符合六條標準的,有的異常惡毒地誣蔑黨的領導;有的則辱罵人民、辱罵新社會,造謠新社會沒有自由,人民甘願過不自由的生活;有的則進一步詆毀我們的社會製度,散布官僚主義是社會製度產物的讕言,實質上宣傳了取消黨的領導,推翻人民民主專政製度的主張,和全國各地的右派分子唱著同一個調門”。
1日《處女地》1957年9月號《鋒芒指向右派》欄刊出師田手《黨》、苗雨《給流沙河的“草木篇”》、方冰《是克雷洛夫的狗熊嗎?》、沙鷗《未亡人》等詩。
1日 1957年9月號刊出陳瘦竹的文章《什麼“同人詩刊”》,說:“江蘇省人民廣播電台文藝編輯部右派分子王染野,曾經拉攏一些對黨不滿的人,想要創辦一個‘同人詩刊’,企圖和‘雨花’文藝月刊及‘新華副刊’唱對台戲。他們為什麼要辦‘同人詩刊’呢?那是因為他們毀謗黨所領導的文藝刊物是‘宗派把持’,有‘門戶之見’。他們為什麼要這樣毀謗黨的文藝刊物呢?我們隻要檢查一下他們所糾合的是那一些‘同人’和要創辦的是那一種‘詩刊’,那就可以明白其中的真相了。”“這樣一批‘同人’,能夠辦出什麼一種‘詩刊’來呢?這個右派刊物雖然還沒有出版,可是據說早已有了編輯方針,其中一條,便是不登歌頌‘機器轟隆響、大紅花’的詩篇。所謂‘機器隆轟響’,當然是指工農業的建設而言。隻有一切勞動模範和戰鬥英雄以及其他為人民立功的人,才有資格戴上‘大紅花’。今天中國人民在黨的領導下,正以極大的熱情和極高的速度在建設社會主義,不僅在工廠車間裏和拖拉機站裏有‘機器轟隆響’,而且在荒山野窪人跡罕至的地方也有‘機器轟隆響’。我們每天都可以聽到從各個戰線上傳來的捷報,遇見為人民立了功應該戴上‘大紅花’的先進的人們。我們正是依靠了‘機器轟隆響’以及戴‘大紅花’的人,才有了今天的和平幸福的生活以及更美好的前途。如今有人憎恨‘機器轟隆響’和‘大紅花’,那末他是什麼樣的人呢?今天的詩歌如果不歌頌社會主義社會的生活,那末它要歌頌什麼樣的生活呢?由此可見,王染野等心目中的那個‘詩刊’,完全和毛主席的文藝為工農兵服務的方針背道而馳,隻是少數野心家用來作為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