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中國青年出版社編輯的詩文集《向右派開火》由該出版社出版。收江楓《我們挺身戰鬥》、宇鋒《大字報,反右派的戰鼓!》、北京師範大學“望遠鏡社”《變色龍》、謝冕《給朋友》等詩40餘首。《編輯部的話》說:“在轟轟烈烈的反右派鬥爭中,首都高等學校的青年,在黨的領導下,同全國人民、全國青年一起,堅決地向反黨反社會主義的資產階級右派開火。為了捍衛黨捍衛社會主義,反擊右派分子的猖狂進攻,他們除了在理論上粉碎右派分子的荒謬言論外,還拿詩歌和雜文作為鬥爭的武器,發出保衛黨保衛社會主義的號召,反對溫情主義,激勵廣大同學積極投入戰鬥,對右派分子展開英勇的反擊;揭露右派分子的陰謀詭計和醜惡嘴臉。這本集子就是首都高等學校青年在反右派鬥爭中所獲得的輝煌成果。”
9月蘇添穆的詩論集《新詩與創作》由神州書局出版。
1957年10月
1日《星星》詩歌月刊第10期刊出田奇《社會主義的鑼鼓在農村敲響了》、雁翼《故鄉詩抄》等詩和山莓《公木支持了什麼》、施幼貽《黑色的歪詩》、陶曉卒《剝皮》等文及本刊編輯部整理的《讀者對“星星”詩刊的批評》,並重刊《稿約》雲:“‘星星’詩刊,是社會主義的詩歌陣地。為工農兵服務的文藝方針,是‘星星’詩刊堅定遵循的方針。”“我們的詩歌,應該是社會主義偉大時代的戰鼓,鼓舞人民去建設社會主義事業。”“我們的詩歌,在政治思想上,應該符合毛主席所提出的六條標準”,“我們的詩歌,在這六條標準之下,作者可以有自己的風格、形式、體裁,讓我們的詩歌百花齊放”。
1日《處女地》1957年10月號《鋒芒指向右派》欄刊出方冰《溫情》等詩和萬福的文章《評“草木四詠”》。文章講:“‘處女地’4月號飲可的‘草木四詠’,是借助於‘盤根草’、‘甘蔗’、‘玫瑰’、‘無花果’等植物,含沙射影、指桑罵槐地發泄作者的忿懣情緒和散播對黨極端不滿的。”
5日《文藝月報》1957年10月號刊出袁水拍《反對馮雪峰的文藝路線》、艾蕪《馮雪峰是一貫反黨的》、梁文若《揭露右派分子洛雨的反黨反社會主義活動》等文和鄭成義《攔火車路記》、沙蕾《過關》、姚奔《“大詩人”》等詩。
5日《延河》1957年10月號刊出王亞凡《到延安去》、趙七星《山村》、高平《噶爾穆兩首》、李孑《勝利的保證》、魏鋼焰《編輯的詩》等詩和安旗的文章《再論抒人民之情——兼斥右派分子平平的修正主義和人性論》及柴世師、楊清南的文章《張賢亮是怎樣的人?》。
6日《文藝報》1957年第26號刊出聞捷的詩《祖國!光輝的十月!》。
8日《人民文學》1957年10月號刊出阮章競《向右公列傳》、沙鷗《臉譜種種》、談微《“歌德派”之歌》、戈壁舟《秦嶺》、吳煙痕《黃河詩抄》、梁上泉《大巴山歌》、顧工《油印報》、方敬《路過石家莊》、楊文林《響在田野上的短笛》、安謐《樺哨》等詩和孫秉富《批判“人民文學”七月號上的幾株毒草》等文及本刊編輯部整理的《這是什麼樣的“革新”——讀者對本刊七月號的批評》。《這是什麼樣的“革新”》講:“對於李白鳳的‘致詩人們底公開信’,有十幾位讀者指出是‘誣蔑新中國、誣蔑詩歌界的毒草’,有的指出他所說的‘詩歌界的凍結現象’,‘知識分子的心情在“乍暖還寒”的時候’等,是和‘費孝通的臭名昭著的“知識分子的早春天氣”一鼻孔出氣的’。讀者夏冰指出‘李白鳳是帶著黑色眼鏡來觀察我國詩壇的,並利用“公開信”誹謗詩壇,以期達到削弱黨的領導的目的。’”《編者的話》說:“本刊七月號出版的時候,全國人民反擊資產階級右派的鬥爭業已展開。在這期刊物上,我們不但沒有積極組織文章參加這一場關係到我們國家命運、國家前途的莊嚴鬥爭,反而以大量的篇幅和顯著的地位發表了內容含有嚴重毒素的作品。其中最突出的,有猛烈地攻擊黨、攻擊新社會的小說‘改選’,惡毒地誣蔑黨、誣蔑黨員領導幹部的雜文‘“蟬噪居”漫筆’,以及誹謗我們文藝界、誹謗革命文藝的短論‘寫給詩人們底公開信’等。”
8日《文藝學習》1957年第10期刊出臧克家的文章《艾青的近作表現了些什麼?》和陳官煊《勘測短曲》、蘆荻《通什之歌》、牧丁《渺小和偉大——大作家點滴》、吳平《某詩人的自畫像》等詩。臧克家文章講:“近一年來,艾青在各種報刊上發表了不少的作品。這裏邊,有詩,也有寓言。如果單從數量上著眼,艾青的創作熱情是很旺盛的,事實上呢,在他的這些作品裏,表現社會主義偉大建設的、富於現實意義和時代精神的東西,是很少的;正相反,年來他所寫的,多半是諷刺新社會,反映他個人不滿情緒的篇什,以及毫無新意的風景畫片。”
10日《草地》1957年10月號刊出小木《斥流沙河的“個性論”》、劉開揚《也談張默生的“詩無達詁”》等文和山莓《貓頭鷹和狼》、溫莎《我們和你們》等詩。
12日《解放軍文藝》1957年10月號刊出白薇《梁軍女隊》、周綱《九龍江的浪花》、傅仇《紅色的道路》等詩。
13日《文藝報》1957年第27號刊出何施良的《我們不需要這樣的詩人——記總政治部宣傳部創作室對右派分子公劉的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