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日《奔流》1957年10月號刊出仝杏軒《肅清蘇金傘反動文藝思想的影響》等文。
15日《新港》1957年10月號刊出詩歌特輯,刊有方紀《文藝界的反右派鬥爭必須徹底進行》等文和沙鷗《我的祖國正是春天》、阮章競《一本書上的女王》、李瑛《致舟山群島》、邵燕祥《烏拉爾坦克》等詩。
15日《青海湖》1957年10月號刊出歌鐸《韓秋夫的靈魂醜出品》、《王昌耀現了原形》等詩和裴然《折斷這隻毒箭——批判“林中試笛”》、楊生俊《“林中試笛”試的是反社會主義的“笛”》等文。《折斷這隻毒箭》雲:“《青海湖》第八期上,右派分子王昌耀的《林中試笛》(編者按——當時發表該詩時,即發覺它有陰毒的反黨情緒,後經查明,王昌耀是隱藏較深的右派分子。)用含意晦澀的詩句,發泄了他敵視現社會的反動思想,因而,是反社會主義的一支毒草。”“這兩首詩給人總的感覺是:對新社會不滿,他又不敢大聲疾呼,隻得用隱晦的表現手法,托言‘車輪’‘野羊’以訴自己的‘宿怨’;已經完全超出了孤高自賞的情緒。”“在‘野羊’一首中,作者借野羊為題,惡毒的攻擊黨所領導的階級鬥爭,誹謗我們的思想改造政策,企圖動搖人民為保衛黨的利益、維護全國人民團結而向一切壞分子進行堅決鬥爭的決心。”
20日《文學雜誌》第3卷第2期刊出夏菁《時間三章》、黃用《給彗星馬科斯》、葉珊《穆罕默德》等詩。
20日《文藝報》1957年第28號刊出聞捷《幻想、智慧、奇跡》、鄒荻帆《第一顆星》、徐遲《當奧伊斯特拉赫在演奏》等詩。
22日《中國語文》1957年10月號刊出唐蘭《右派分子陳夢家是“學者”嗎?》、秦華《繼續追擊右派——駁斥陳夢家、關錫》等文。
25日《詩刊》1957年10月號刊出李季《彩虹頌》、臧克家《科學、神話、詩》、樓適夷《寫給莫斯科來的一位同誌》等詩和沙鷗的文章《艾青近作批判》。《艾青近作批判》講:“從開國以來,艾青的詩集‘春天’、‘黑鰻’和即將出版的‘在海岬上’,以及沒有收集進這些詩集中的詩,長長短短一並計算,有六七千行。不算少,大約一百首。這些詩中,歌頌我們社會主義新生活的、表現了新人物或新事跡的,勉強說來,隻有五首。我之所以用勉強二字,是因為這些寫得太平庸了,隻是從題材上來看有這麼一回事而已。這五首詩還不到200行。”“以‘女司機’為例吧。這首詩是艾青的六七千行的詩中,唯一歌頌的一位新人物了。”“很容易看出來,艾青對於這樣的新人物,是顯得毫無辦法;對於這樣的新人物,是這樣的陌生,這樣的無話可說,這樣的冷淡。前兩段是極平庸的說明,談不上對這樣的人物及其生活有什麼深刻的了解和真實的感受,第三段更顯得蒼白無力,到結尾,已是無可奈何的筆墨了。整個詩是單調的,乏味的。而‘女司機’卻是艾青在建國以來唯一歌頌新人物的一首。究竟歌頌了什麼呢?沒有。這個人物新在那裏呢?也不知道。”“艾青對黨的關係是站在反黨的立場上;艾青的情緒是陰暗的,空虛的;艾青的主觀世界落後於客觀世界足足一個時代,應該算是艾青深刻的危機了。由於這種危機不但存在,更要緊的是這種危機還在發展,就使艾青的創作特別是他在表現我們國內的題材上,每況愈下,連解放初期的那點激情都看不見了,是越來越冷漠了。”“如我們在他的作品中所看見的,艾青對待這種危機的辦法,不是以改造思想,端正個人與黨、個人與人民的關係,必須深入生活來解決;而是用追求意境,追求技巧等等方法來解決的。這當然不能克服危機。這些東西雖然值得追求,但是,它決不能補救內容上的窘境及思想上的落後。”“今天當艾青的反黨麵目已在政治上徹底暴露,創作的危機也發展到了一個極峰。”
25日《藍星詩選》第2輯刊出黃用《從現代主義到新現代主義》、羅門《論詩的理性與抒情》等文;是輯後停刊。
10月劉心皇的詩集《偉大的日子》由人間出版社出版。
10月黑龍江省文聯編的詩集《詩》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出版。
10月艾青的詩集《海岬上》由作家出版社出版。收《礁石》、《啟明星》、《在智利的海岬上》等詩33首及《畫鳥的獵人》等寓言4篇。該書《內容說明》講:“作者於一九五四年越過大西洋,訪問了南美的智利,他用詩歌記錄下旅途中的見聞,和在智利偉大詩人聶魯達家做客的情景。作者於去年訪問了內蒙草原,他讚美了草原的生活。這部集子除了收錄上述的詩篇外,還收集了作者最近用散文詩的形式寫的四篇寓言。”
10月李瑛的詩集《早晨》由作家出版社出版。收《一堵斷牆》、《給南昌》、《貝殼》等詩56首,分為《井岡山上》、《南方日記》等6輯。有作者《後記》。《後記》說:“一九五五年四月,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沿著紅軍戰士長征的足跡,作了一次長途旅行;第二年九月,我又到東海、南海的一些島嶼上,作了一次有趣的訪問;收在這裏的五十六首詩,就是我在這兩次遠行中寫下的。”“在這些旅行生活中,我發現:在我的祖國,陽光、大海、溪穀、山巒,無一不躍動著蓬勃的生命;特別是勞動在她胸懷中的質樸的人民和保衛著她的忠實的兵士,他們的新生活、新感情,給了我極大的激動和美好的感受,於是,我想和我的朋友們高聲談話。這些詩就是我當時感情的簡單記錄;如今把它們整理出來,作為我對我的祖國、我的人民和軍隊的一點積極的愛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