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卿,難道你忍心看著北伐慘敗嗎?”褚蒜子強忍心中的怒火,急切地道。
謝安有些默然,沉默了良久,這才道:“太後,不如這樣,我可自薦為慕僚,隨三弟出征,如何?”
褚蒜子愣了愣,想了想也行,隻要謝安在謝萬身邊,謝萬應該不會輸得太慘。勉強點了點頭道:“也好,那北伐之事,就勞煩愛卿了!”
“太後放心!”謝安點了點頭,起身道:“如何沒有別地事情,小人就告辭了,還須回家中為兄長守靈!”
“去吧!”勉強達成所願的褚蒜子點了點頭。
看著謝安遠去的背影,褚蒜子仰麵看了看天,柔美地麵容上憂容仍在。
不久,謝萬準備完畢,調江南之雄兵八萬人於健康誓師,越長江北伐淮南。謝安依諾,自薦為慕僚,隨謝萬出征。
同時,謝萬奏請穆帝司馬聃令桓溫出兵於荊州,遙指宛、洛,遙相呼應。
一時間,長江兩岸陰雲密雲,戰鼓如雷,龍飛尚未揮軍南下,晉國已然北犯而來。
於是乎,河南、淮南等地探報急急,如雪片般飛向鄴城。
初秋的清晨,氣溫涼爽。花香宜人,禦花園中清池碧水、萬花流露,更是美不勝收。
龍飛執‘鳴鴻’刀,呼吸著清新地空氣,忽地大喝一聲,金光漫天飛舞,三十六路‘臨殺破陣刀’洶湧而出。
勁風卷地、塵土漫天。那噴薄而出的刀氣出隱隱的風雷之聲,殺氣十足。
雖然當了皇帝。但軍人良好的生活習慣讓龍飛仍然習慣於早起,勤練武藝,這樣不禁可以長久保持強健的體魄,更可以使得自己精力充沛!
金光霍霍,炸亂如電,龍飛正練得性起,突然一旁有人腳步如飛。慌慌張張地大笑道:“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
龍飛氣壞了,急住下刀來卻是段興,喝止道:“慌什麼,天塌不下來!有什麼事?”
“啟稟陛下:晉西中郎將謝萬領兵八萬,出長江。連陷了數縣,目下更逼向淮南重鎮之皖城!而晉國桓溫也在荊州整頓兵馬,似有北圖宛城之意。軍情如火,請陛下定奪!”段興慌忙道。
“呀!”龍飛有些愕然道:“這世界真是奇了怪,朕還沒有去找晉國地麻煩,他們就殺上門來了。真以為朕好欺負啊!來人啊,去傳丞相前來議事!”
龍飛話音剛落,一旁便有人道:“陛下,臣王猛在此!”
“景略來得正好,可是也聽說了謝萬來犯之事?”龍飛大喜,急拉著王猛地手,便到一側亭中暫坐。
“正是,軍情如火,臣不敢耽擱,便火來見陛下!”王猛臉色平靜。不出什麼憂色。微笑著點了點頭。
“謝萬此人和褚裒差不多,誇誇其談之輩。不足為懼!桓溫則醉心於權力大過北伐,不會太過認真,多半是應付下差事,更兼宛城堅固異常,更不為懼!”龍飛聽說過謝萬此人,自不屑一顧。
“嗯,桓溫與謝萬皆不可慮,隻是謝萬之兄謝安也在軍中,此人文武兼備,陛下不可小視啊!”王猛點了點道。
“謝安!”龍飛猛然一驚,想起一代梟雄符堅在他手裏敗得淒慘,不禁有些冒汗道:“不是聽說過此人不願出仕嗎,如何會在謝萬軍中!對了,符堅自朕平定關中以後,一直音訊全無,朕下令各郡嚴緝,為何至今都無消息?”
王猛笑道:“符堅知陛下對符氏恨之入骨,多半是早就遁歸大漠了。此無翼之人,不足為懼,陛下何必念念不忘!至於謝安,臣昔年和其有過一麵之緣,平生隻愛醉臥南山下,不問紅塵事。不過,這次隨謝萬出征,也不算是做官,隻是作一個幕僚,想必其中有些隱密!”
龍飛斬時放下了符堅,不敢大意道:“雖然謝安隻是個慕僚,卻在晉室文武中甚有威望,有他在,這北伐軍就不容易對付了!景略,不如朕禦駕親征,你也隨行,會一會這謝安如何?”
“嗬嗬嗬……”王猛忽地笑了:“不用,不用,何勞陛下親征,臣走一趟就行了!”
“嗯――”龍飛想了想道:“謝安非等閑之輩,景略可有把握?”
“嗬嗬……”王猛胸有成竹地笑了笑道:“其它人出馬,未必對付得了謝安,不過有臣出馬,保管兵馬一到,三日之內,便將謝萬、謝安殺得片甲不留!”
這麼猛!?龍飛有些不敢相信道:“景略莫要開玩笑,謝萬也還罷了,謝安可不好對付,你如何三日內便可成功?”
王猛笑道:“如果是謝安為統帥,我與他不大戰十數番,恐怕勝之不得!不過,現在是謝萬為帥,謝安隻是個幕僚,我若三日內勝之不得,那豈非丟臉。陛下請聽我這般說……”
著,王猛在龍飛耳旁附耳數言。
龍飛頓悟,大笑道:“妙計,妙計,景略真乃世之奇才,有景略走一遭,朕無憂矣!”
“陛下放心,臣隻率一萬精騎,來回隻一月,足矣!”王猛信心十足地微笑道。
“好!”龍飛拍案而起,握住王猛地手,正色道:“景略,那這次就還拜托你了!朕料想,日後要南取晉國,這謝安必是頭號大敵。所以,此次你破了謝萬後,其它人都還罷了,務必要將謝安捉住,無論生死,朕皆有重賞!”
“臣明白!”王猛點了點頭,自信地道:“晉室中臣所忌者,唯有謝安一人。謝安若死,給臣三年時間,以打造戰船,訓練水師,三年後必可一舉破晉!”
“那朕就在鄴城等你地好消息了,拜托了,景略!”龍飛鄭重地又握了握王猛地手。
公元358年十月,王猛親率一萬精銳的‘悍名軍’騎兵,出鄴城,火趕往皖城。
大戰一觸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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