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章(2 / 3)

前數日承惠臨,談敘甚欣快。今啟者,拙稿如采用,黨和民主黨派一段,請於“肝膽相照”之下加“赤誠相與”四字,下用逗號。特此奉告,即請撰安。葉聖陶八月三十日晨

致舒蕪

之一〔一九八二年十二月〕

舒蕪同誌賜鑒:

昨天接到《讀書》第十二期,封麵上標出您的《談

》,立刻叫孫媳念給我聽。我深愛黃裳同誌的文章,他那本《榆下談書》差不多篇篇都聽了。我佩服他知道得多,體會得深,思索得周密,因而說出來的話決不隨聲附和,自有獨到之處。但是我抓不住總的精神,說不出一句最扼要的話。您可指出來了,說黃裳同誌善於知人心。我決非抄通常說爛了的話,您真的給了我極大的啟發,我好像得到了一把金鑰匙。您與黃裳同誌一個樣,也善於知人心,這篇大作就是證據。其他談黃裳同誌的各點我都讚同,不多說了。敬請著安。葉聖陶十二月十四日下午

之二〔一九八二年十二月〕

舒蕪同誌賜鑒:

二十一日手書敬誦。稱許逾分,至感愧恧,倘蒙以常人相視,庶慰鄙願。

前一書意在伸其傾慕,非欲刊布。承寄與《讀書》編輯部,亦好,蓋深願讀者賞黃裳之文,並留意足下知黃裳也。

沈從文先生辛勤工作殆逾二十年,成《中國古代服飾》一書(記憶大差,翻檢不易,其名或誤),知之者甚少,黃裳又為文介紹之。其文亦自有識見,我聽之欽佩殊甚,且托人代購沈著矣。

聞呂劍兄言,《傾蓋集》已有福建出版社承印,想明歲當可出書。匆此奉複,懇勿複付《讀書》。即請著安。並賀年禧。葉聖陶十二月廿三晨

之三〔一九八三年二月〕

舒蕪先生惠鑒:

承再寄尊著《說夢錄》於昨日接到,感謝不盡。在舍間與至善及孫輩常常談及有關討論“紅樓”之文篇。以我目不能自閱,所知皆聽彼輩舉要相告。恒覺尊作時有創見,異於他作,心向往之。今得此編,將令彼輩先讀,然後隨時告我。如此間接觀書殊不方便,不得已而思其次,視對書興歎差勝矣。

雲將惠臨,請俟春暖晴和之日,庶與貴體相宜。即請著安。葉聖陶二月九日上午

致謝冰心

之一〔一九八二年十二月〕

冰心大姊賜鑒:

一直沒有去拜望您,萬分歉疚,隻從各位同誌方麵間接探聽尊況,聞知漸趨康複,略感心慰。

今天接到惠賜的《三寄小讀者》,敬當珍藏,不敢泛泛說個“謝”字而止。“前輩”二字不合,敢請往後不再用。您與我的的確確是平輩,《小說月報》革新的第一期,您的我的文篇同時刊載,就是同輩的確證。

鄙況尚可,隻是視力聽力越來越差,頗感不方便而已。敬頌儷福,並賀年禧。葉聖陶敬上十二月廿九日

之二〔一九八四年十一月〕

冰心大姊尊鑒:

頃接惠貺鮮花,插之於二瓶,鮮豔馥鬱,滿室生輝。心感厚意,辭難宣達,伏希亮察。敬請著安,並祝儷福。葉聖陶拜啟十一月一日上午

致郭紹虞

〔一九八四年六月〕

紹虞尊兄賜鑒:

久不通信,而時時相念。昨日令外孫女李欣攜其女孩偕來,頒到《古典文學論集》。弟以病後困倦晝寢,未與晤麵。兒婦及孫輩與接談,獲悉兄與嫂夫人近況,及弟醒時,乃以相告,殊慰遠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