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隻要我別和其他男生好了就行，除此之外他不管我。”
她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十分無所謂，因為沒了蘇昭中的束縛，她變得放縱。
“你真幸福，有人可以這樣縱容你。”我失落地說。
蘇昭中對喬冉的縱容，是建立在“專一”的基礎上的，而我那些男朋友，對我的縱容卻是縱容我做任何事情，其中包括傷害別人。
沈辰和寧馨也在，他們有說有笑，看上去很開心。喬冉說他們交往很久了，為什麼他們在一起就可以長長久久幸福快樂，而我一路走來卻充滿類悲傷？
“他們怎麼不分手？”我不自覺地說出了這句話，等我反應過來時話已經收不回了。
喬冉愣愣地望著我，“閉上你的烏鴉嘴，你怎麼不說點好聽的。”
我抱歉著笑笑，說：“我口誤，其實我不是要說這個的。”
曾經我以為沈辰會被甩，沒想到他們還可以這樣幸福。會不會有時我看待事情的方式太偏激，又或者很多事情的結果都不會在我的預料之內？
夜深人靜，星辰寥寥。
沈芊芊從男友的機車上下來，親昵一番後便走近小巷。她的家在小巷盡頭，要不是因為小巷太黑太窄，她一定會讓男朋友把她送到家門口。
她大甩著手，心情格外預約，今天男友買了一個漂亮的新手提包給她。
突然，她止住了腳步，麵前站著恒遠，正陰森森地瞪著她。
“你怎麼在這？”沈芊芊疑惑地說，她並沒有感覺到危險即將來臨，仍舊甩著手中的包包。
恒遠沒有說話，拿出一條手帕，上前捂住了沈芊芊的嘴，不一會兒，她便昏了過去。
我躺在喬冉家的沙發上，望著甜蜜無限的沈辰和寧馨，想著下一個星期要去哪蹭玩。這是手機響了，是恒遠的短信。
“速來青洲賓館。”
我心裏由衷強烈的預感，這一定是會令我興奮的一件事。我向喬冉借來了數碼相機，然後火速來到青洲賓館。
“人在這了，怎麼處置是你的事。”恒遠說，他環繞著雙手，背對著沈芊芊，似乎覺得參與了這種齷齪的事情覺得很可恥。
我看著床上不省人事的沈芊芊，興奮不已，我馬上就可以報仇了。
“我不該再呆下去了，”恒遠說，“房錢我已經給了，你也別太過分了，拍幾張嚇嚇她就行。”
我不耐煩地擺擺手，讓他快點走。她走後我便對著沈芊芊拍了數十張極度泄恨的照片。隨後，我把相機藏了起來，坐在沈芊芊對麵的沙發上等著她醒來。
在藥物的作用下，沈芊芊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九點才醒，她發現自己的處境後震驚不已，“怎麼會這樣？”她連忙用床單裹住自己的身體。
“要我告訴你發生了什麼嗎？不過我想不用我說你自己也會明白的。你不是喜歡拍照嗎，我幫你拍了好多張你自己的照片，各個角度的都有，效果很不錯哪，到時照片洗出來了你自己看吧，或許還可以傳到校貼吧裏去，讓別人像評價我和裴明啟範維億那樣來評價一下你哦。”我笑著說。
她臉色蒼白，渾身不住地顫抖，“你卑鄙……”
“隨你罵好了，我不在乎，反正我聽別人罵多了，讓你罵罵也無所謂。”我蹺著二郎腿，挑釁地望著她。
我這副樣子我自己都討厭。
“照片在哪裏？”她無力地說。
此時的她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囂張，就像一隻小螞蟻，我隨時都可以掐死她。
“我讓恒遠帶走了。”我裝作很漫不經心地說，手指玩弄著沙發。
“什麼，你給了他？”她覺得顏麵盡失，身體一點點地滑了下去，雙眼盯著空中的某一點，不住地搖頭。
我望著她，大笑。
“你現在真的好可憐！”
沈芊芊會求我的，她遲早都會求我的，她一定鬥不過我。
“把照片還我。”
“不可能。”我直接回答她。
我處心積慮地好不容易把她害成現在這般模樣，怎麼可能輕易地放過她。
“要怎樣你才肯把照片還給我？”她的口氣中已帶有一絲哀求了。我心中充滿了戰勝感，“你求我啊，你跪在我麵前說‘我錯了求求你把照片還給我’，這樣的話，也許我會考慮把照片還給你的。”
沈芊芊開始不說話，雙手捂著臉，心裏痛苦地掙紮著。
“怎樣？你是寧願跪下來求我，還是想明天在貼吧上看到你精彩的照片？”
校貼吧是不會允許公開這樣的照片的，我這樣說也隻是為了嚇唬她。
她小聲地問：“隻有這兩種選擇嗎？”
顯然，這兩種沈芊芊都不想選。
越是難選擇我就越是想看她艱難地做出抉擇。
“是，隻有兩種。”
沉默許久過後，她開口了，“好……我答應你。”
“下跪？”還沒見她跪我就興奮了，全身的血液在沸騰。
“……是。”她顫抖著點頭。
我把衣服扔給她，讓她穿上，然後打電話給恒遠，讓他過來。他都後我對沈芊芊說：“當著他的麵，你跪下來求我。”
“你要她下跪？”恒遠驚訝地說，“我走後你都做了些什麼？”
“我一個女的我能做什麼？”我反問，望了望坐在床沿誠惶誠恐的沈芊芊，然後對他說：“待會你看清楚了，她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