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傳說,南宋哲學家陸九淵讀古書時讀到“四方上下曰宇,往古今來曰宙”,他提筆接著寫道:“宇宙便是吾心,吾心即是宇宙。千萬世之前有聖人出焉,同此心,同此理也;幹萬世之後有聖人出焉,同此心,同此理也;東南西北海有聖人出焉,同此心,同此理也。”這句話的意思是心即理是永恒不變的,認為人的心和理都是天賦的,永恒不變的,不是外鑠的,學習的目的就在於窮此理,盡此心。他認為人難免受物欲的蒙蔽,受了蒙蔽,心就不靈,理就不明,必須通過師友講學,切磋琢磨,鞭策自己,以恢複內心的本然。
可是據我們所知“人心”與“宇宙”差別如此巨大,二者怎麼能相同呢?陸九淵提出的這個悖論,成為他一生思想的主線。他不但終其一生堅持這個悖論,而且進行了多方麵的引申和發揮。
陸九淵認為,人的內心並不像英國哲學家洛克所認為的那樣,是空無一物的“白板”,其中隱藏著天然的“理”。“理”一直在內心中,或者說,“理”就是“心”’“心”就是“理”。因為“心一心也,理一理也,至當歸一,精義無二,此心此理實不容有二”意思是理(天理、易理)投向的是人類心靈結構,人類正是借助於這種結構,實現了日常的乃至哲學的心性交往。這個內心中的“理”,也就是朱熹認為的“宇宙之理”,二者是一樣的,沒有本質性的差異。陸先生雲:“此理塞宇宙,所謂道外無事,事外無道。舍此而別有商量,別有趨向,別有規模,別有形跡,別有行業,別有事功,則與道不相幹,則是異端,則是利欲。”既然心中的“理”與宇宙的“理”是一回事,那麼“吾心即是宇宙,宇宙即是吾心”。
明白了這個道理,陸先生要求人們在受教學習的時候,“夫所以害吾心者何也?欲也。欲之多,則心之存者必寡;欲之寡,則心之存者必多。故君子不患心之不存,而患夫欲之不寡。欲去則心自存矣。”養心最好的辦法在於去除欲念,清心寡欲方為養心之道,這樣就不必向外追求,而要“返回本心”,做足內省工夫。因為“萬物森然於方寸之間,滿心而發,充塞宇宙,無非此理”,認識自己的心靈就是認識萬物的捷徑。
職場中也是如此,要想認識自己的上司、同事,首先要認識自己的心靈,因為此心靈、比心靈都是為欲所絆,而欲念無非是情、色、貪等,通常在職場自己貪戀什麼,你身邊的人也不能脫離這樣的俗套,所以此“心”都有一些共性,可能就是哲學家所說的“道”“理”,也可能是我們通常所說的規律,要想找到這些規律,就首先問問自己的內心,了解自己內心的動念之間的規律,你也就了解別人的內心。這就是陸先生所說的“道心之微,無聲無臭,其得其失,莫不自我”心的得失都是來自於“我”。
所以,陸九淵反對朱熹的“今日格一物,明日格一物”,天下事物無窮無盡,什麼時候能“格”完?他甚至還反對讀書,反對努力去爭取。陸先生認為如果還沒有“發明本心”,在心術不正的情況學習,則隻會越讀越糟糕。讀書也是為了人的“本心”服務,“學苟知本,六經皆為我注腳。”
陸先生認為“存心養性”的方法:
自作主宰——隻“存”一字,自可使人明得此理。此理本天所以與我,非由外礫。明得此理,即是主宰。真能為主,則外物不能移,邪說不能惑”(《與曾宅之》)。意思是“心”本自存,不是外麵能夠習得的,所以要按照自己內心,主宰自己的命運。
內琢外切——“內心琢磨,外更切磋,以求此心,心通則六經皆吾心中物也。學問之道無過於此”(《橫浦文集》)。也就是說,隻有對自己的內心多加琢磨,外麵才會得到發展,隻有心中通明了,讀書才會是心中之物。
剝落病心——“人心有病,須是剝落。剝落得一番,即一番清明。後隨起來,又剝蕩,又清明,須是剝落得淨盡方是”(《語錄下》)。如果人心有病,就得將病連根切除,層層剝離,這樣還會還以一個清亮明淨的心。
力行踐履——“遲在進而求之遠,事在易而求之難。道豈遠而事豈難?意見不實,自作艱難耳”(《與趙監》);“仁智、信宜、勇剛,皆可以力行”(《與劉淳吏》)。內心的任何本質都需要實踐,需要踐行,行動要和內心一致。
“吾心即是宇宙,宇宙即是吾心”是中國哲學史上較為典型的悖論,雖然帶有主觀唯心主義色彩,但是對今天的很多方麵都有借鑒意義。也可以揭示職場所謂的成功來自於心,還是來自於規律技巧。
敢想,才會有動力
“我心即宇宙”那就是心有多大,宇宙便有多大。中央電視台有個公益廣告,“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可能來自陸九淵的啟發。通俗點說,職場中隻要你敢想,無論你的內心想要的多麼離譜,隻要你去堅持做,那麼總有一天你所想的和現實一致。敢想,是職場中人們前進的動力。因為敢想會使人施展全部的力量,盡力而為,超越自我,那比做得好還重要。成功與默默無聞之間不如人們想像的那麼大,僅僅一念而已,在於你的“心”。
他們的職場:
敢想可以使一個人的能力在職場中發揮到極致,也可逼得一個人獻出一切,排除所有障礙。敢想使人在職場中全速前進而無後顧之憂。凡是能排除所有障礙的人,常常會屢建奇功或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職場中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應當充分發揮自己的能力。盡力施展一切,生活就很踏實,少有遺憾。沒有付出最大的努力,就會後悔未曾盡全力。
姚瑤真正喜歡文學,一直夢想著能夠成為一名作家,沒什麼事就會寫點美文放到空間中,可是,她卻幹起了化妝品推銷的工作,因為她身邊很多人說這個工作有可能掙很多掙線。10年來,每周7天她都得從床上掙紮著起來,用推銷的化妝品,描繪出一張精致的臉,去幹自己並不喜愛的工作,而這工作也並不像她想像的那樣能賺錢。每天晚上回到家中,卸掉臉上的彩妝,望著鏡子中那張不堪入目的臉,就感歎,何時才能實現自己文學抱負?
姚瑤感歎自己實現抱負遙遙無期的時候,就是在後悔自己當初的選擇,她沒有堅守自己的心中所想,成為作家,而是為了錢、為了所謂的生計,掙紮在生活的邊緣。如果姚瑤在高中畢業時期就將作家的夢想放在心中,每天去抒寫自己周圍的故事,堅守貧窮,看著一堆堆的退稿,埋頭繼續去努力實現作家夢想,誰能料想到她會不會成為第二個賈平凹。姚瑤失敗的根源是雖然她有作家的夢想,但是不屬於敢想,因為她心中有許多的不確定,她擔心自己經過很多的努力不能成為作家,而敢想的人會認定自己所想一定會成功,這份確定才是想中之“敢”,沒有這份確定,所想隻能成為夢想。因為敢想之人,一旦認定就會破斧成周,投入自己的百分百的精力;敢想之人,他心中存有一份希望,這份希望更確切的說是一個目標,經過努力可以實現的,不似姚瑤那樣的不確定,作家好像是一種奢望;敢想之人,因為認定目標可以實現,所以他的奮鬥曆程不似外人看的那般苦不堪言,其中樂趣其實不敢想之人所能體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