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要反對空頭政治家,另一方麵要反對迷失方向的實際家”。
“思想工作和政治工作是完成經濟工作和技術工作的保證,它們是為經濟基礎服務的。思想和政治又是統帥、是靈魂。隻要我們的思想工作和政治工作稍為一放鬆,經濟工作和技術工作就一定會走到邪路上去。”
摘自《工作方法(草案)》(一九五八年一月),轉引自《毛主席論教育革命》(一九六七年十一月)
(六)
“理論和實際統一”。
摘自《改造我們的學習》(一九四一年五月)
〔馬克思主義哲學〕“強調理論對於實踐的依賴關係,理論的基礎是實踐,又轉過來為實踐服務”。
摘自《實踐論》(一九三七年七月)
“實踐——理論——實踐,不是理論——實踐——理論”
摘自《會見李政道的談話》(一九七四年五月三十日)
“要完全地反映整個的事物,反映事物的本質,反映事物的內部規律性,就必須經過思考作用,將豐富的感覺材料加以去粗取精、去偽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裏的改造製作工夫,造成概念和理論的係統,就必須從感性認識躍進到理性認識。”
摘自《實踐論》(一九三七年七月)
“要加強理論研究,要有專人搞,不搞理論是不行的。”
摘自《聽取聶榮臻同誌彙報十年規劃時的講話》(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十六日)
“在普及基礎上的提高”。“在提高指導下的普及”。
摘自《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一九四二年五月)
(七)
“獨立自主,自力更生”。
摘自《在中國共產黨第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一九六九年四月)
“打倒奴隸思想,埋葬教條主義”。
摘自對《在第二個五年計劃指標》的批示(一九五八年六月十七日),轉引自《周恩來總理在第四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上的政府工作報告》(一九七五年一月十三日)
“外國一切好的經驗,好的科學技術,我們都要吸收過來,為我所用。拒絕向外國學習是不對的。當然,迷信外國,認為外國的東西都是好的,也是不對的。”
轉引自《周恩來總理在第三屆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上的政府工作報告》(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和二十二日)
(八)
“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藝術上不同的形式和風格可以自由發展,科學上的不同的學派可以自由爭論。”“藝術和科學中的是非問題,應當通過藝術界科學界的自由討論去解決,通過藝術和科學的實踐去解決,而不應當采取簡單的方法去解決。”
“實行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並不會削弱馬克思主義在思想界的領導地位,相反地正是會加強它的這種地位。”
摘自《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一九五七年二月)
(九)
“為了充分適應新社會的需要,為了同工人農民團結一致,知識分子必須繼續改造自己,逐步地拋棄資產階級世界觀而樹立無產階級的、共產主義的世界觀。世界觀的轉變是一個根本的轉變”。
摘自《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一九五七年二月)
“你們學自然科學的,要學會用辯證法。”
摘自《與毛遠新的談話》(一九六六年二月),轉引自《毛主席論教育革命》(一九六七年十一月)
(十)
“黨政軍民學,東西南北中,黨是領導一切的。”
摘自《同政治局幾位同誌的談話》(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四日)
“全黨努力學習科學知識,同黨外知識分子團結一致,為迅速趕上世界科學先進水平而奮鬥。”
摘自《在中共中央召開的關於知識分子問題會議上的講話》(一九五六年一月二十日),轉引自《人民日報》(一九五六年一月三十日)
“隻要我們更多地懂得馬克思列寧主義,更多地懂得自然科學,一句話,更多地懂得客觀世界的規律,少犯主觀主義錯誤,我們的革命工作和建設工作,是一定能夠達到目的的。”
摘自《中國共產黨全國代表會議開幕詞》(一九五五年三月二十一日)
必須用哲學指導自然科學的研究,但不是用哲學代替自然科學
(一)自然科學的研究必須以哲學為向導
毛主席的論述
什麼是知識?自從有階級的社會存在以來,世界上的知識隻有兩門,一門叫做生產鬥爭知識,一門叫做階級鬥爭知識。自然科學、社會科學,就是這兩門知識的結晶,哲學則是關於自然知識和社會知識的概括和總結。
(《整頓黨的作風》《毛澤東選集》橫排本第3卷第773—774頁)
你們學自然科學的,要學會用辯證法。
(《與毛遠新的談話》1966年2月,轉引自(毛主席論教育革命》)
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的論述
笛卡兒的唯物主義成為真正的自然科學的財產,而法國唯物主義的另一派則直接成為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的財產。
(馬克思、恩格斯:《神聖家族》《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166頁)
不管自然科學家采取什麼樣的態度,他們還是得受哲學的支配。問題隻在於:他們是願意受某種壞的時髦哲學的支配,還是願意受一種建立在通曉思維的曆史和成就的基礎上的理論思維的支配。
(恩格斯:《自然辯證法》人民出版社1971年版,第187頁)
自然科學家相信:他們隻有忽視哲學或侮辱哲學,才能從哲學的束縛中解放出來。但是,因為他們離開了思維便不能前進一步,而且要思維就必須有邏輯範疇,而這些範疇是他們盲目地從那些被早已過時的哲學的殘餘所統治著的所謂有教養者的一般意識中取來的,或是從大學必修課中所聽到的一點兒哲學(這種哲學不僅是片斷的東西,而且還是屬於各種不同的和多半是最壞的學派的人們的觀點的混合物)中取來的,或是從無批判地和雜亂地讀到的各種各樣的哲學著作中取來的,所以他們完全作了哲學的奴隸,遺憾的是大多數都作了最壞的哲學的奴隸,而那些侮辱哲學最厲害的恰好是最壞哲學的最壞、最庸俗的殘餘的奴隸。
(恩格斯:《自然辯證法》第187頁)
我們很難拿到一本理論自然科學書籍而不得到這樣一個印象:自然科學家自己感覺到,這種紛擾和混亂如何厲害地統治著他們,現在流行的所謂哲學如何絕對不能給他們以出路。除了以這種或那種形式從形而上學的思維複歸到辯證的思維,在這裏沒有其他任何出路,沒有達到思想清晰的任何可能。
(恩格斯:《自然辯證法》第29頁)
正是由於自然科學正在學會掌握二千五百年來的哲學發展所達到的成果,它才可以擺脫任何與它分離的、處在它之外和之上的自然哲學,而同時也可以擺脫它本身的、從英國經驗主義沿襲下來的、狹隘的思維方法。
(恩格斯:《反杜林論》人民出版社1970年版,第12頁)
……任何自然科學,任何唯物主義,如果沒有充分可靠的哲學論據,是無法對資產階級思想的侵襲和資產階級世界觀的複辟堅持鬥爭的。為了堅持這個鬥爭,為了把它進行到底並取得完全勝利,自然科學家就應該作一個現代的唯物主義者,作一個以馬克思為代表的唯物主義的自覺擁護者,也就是說應當作一個辯證唯物主義者。
(列寧:《論戰鬥唯物主義的意義》《列寧選集》第4卷第608—609頁)
因為,自然科學進步得那樣快,正處於各個領域都發生那樣深刻的革命變革的時期,以致自然科學無論如何離不了哲學結論。
(列寧:《論戰鬥唯物主義的意義》《列寧選集》第4卷第610頁)
現代的自然科學家從作了唯物主義解釋的黑格爾辯證法中,可以找到(隻要他們善於去找,隻要我們能學會幫助他們)自然科學革命所提出的種種哲學問題的解答,而崇拜資產階級時髦的知識分子在這些哲學問題上卻往往“跌入”反動的泥坑。
(列寧:《論戰鬥唯物主義的意義》《列寧選集》第4卷第609頁)
物理學的唯物主義基本精神,正如整個現代自然科學的唯物主義基本精神一樣,將克服所有一切的危機,但必須以辯證唯物主義去代替形而上學唯物主義。
(列寧:《唯物主義和經驗批判主義》《列寧選集》第2卷第312頁)
(二)哲學不能代替自然科學
毛主席的論述
學習馬克思主義,是要我們用辯證唯物論和曆史唯物論的觀點去觀察世界,觀察社會,觀察文學藝術,並不是要我們在文學藝術作品中寫哲學講義。馬克思主義隻能包括而不能代替文藝創作中的現實主義,正如它隻能包括而不能代替物理科學中的原子論、電子論一樣。
(《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毛澤東選集》橫排本第3卷第831頁)
科學研究的區分,就是根據科學對象所具有的特殊的矛盾性。因此,對於某一現象的領域所特有的某一種矛盾的研究,就構成某一門科學的對象。例如,數學中的正數和負數,機械學中的作用和反作用,物理學中的陰電和陽電,化學中的化分和化合,社會科學中的生產力和生產關係、階級和階級的互相鬥爭,軍事學中的攻擊和防禦,哲學中的唯心論和唯物論、形而上學觀和辯證法觀等等,都是因為具有特殊的矛盾和特殊的本質,才構成了不同的科學研究的對象。固然,如果不認識矛盾的普遍性,就無從發現事物運動發展的普遍的原因或普遍的根據;但是,如果不研究矛盾的特殊性,就無從確定一事物不同於他事物的特殊的本質,就無從發現事物運動發展的特殊的原因,或特殊的根據,也就無從辨別事物,無從區分科學研究的領域。
(《矛盾論》《毛澤東選集》橫排本第1卷第284頁)
這六條標準中,最重要的是社會主義道路和黨的領導兩條……這是一些政治標準。為了鑒別科學論點的正確或者錯誤,藝術作品的藝術水準如何,當然還需要一些各自的標準。但是這六條政治標準對於任何科學藝術的活動也都是適用的。
(《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
馬克思、恩格斯、列寧的論述
“思辨終止的地方,即在現實生活麵前,正是描述人們的實踐活動和實際發展過程的真正實證的科學開始的地方。關於意識的空話將銷聲匿跡,它們一定為真正的知識所代替。對現實的描述會使獨立的〔舊〕哲學失去生存環境,能夠取而代之的充其量不過是從對人類曆史發展的觀察中抽象出來的最一般的結果的綜合。這些抽象本身離開了現實的曆史就沒有任何價值。它們隻能對整理曆史資料提供某些方便,指出曆史資料的各個層次間的連貫性。但是這些抽象與〔舊〕哲學不同,它們絕不提供可以適用於各個曆史時代的藥方或公式。”
(馬克思、恩格斯:《德意誌意識形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30—31頁)
如果一個化學家不去研究物質變換的現實規律,並根據這些規律解決一定的問題,卻要按照“自然性”和“親和力”這些“永恒觀念”來改造物質變換,那末對於這樣的化學家人們該怎樣想呢?
(馬克思:《資本論》《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102頁)
……蒲魯東先生自以為他既批判了政治經濟學,也批判了共產主義;其實他遠在這兩者之下。說他在經濟學家之下,因為他作為一個哲學家,自以為有了神秘的公式就用不著深入純經濟的細節;說他在社會主義者之下,因為他既缺乏勇氣,也沒有遠見,不能超出(哪怕是思辨地也好)資產者的眼界。
(馬克思:《哲學的貧困》《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158頁)
當時哲學的最高榮譽就是:它沒有被同時代的自然知識的狹隘狀況引入迷途,它——從斯賓諾莎一直到偉大的法國唯物主義者——堅持從世界本身說明世界,而把細節方麵的證明留給未來的自然科學。
(恩格斯:《自然辯證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第365頁)
……現代唯物主義概括了自然科學的最新成就,從這些成就看來,自然界也有自己的時間上的曆史,天體和在適宜條件下存在於天體上的有機物種一樣是有生有滅的;至於循環,即使它能夠存在,也具有無限加大的規模。在這兩種情況下,現代唯物主義都是本質上辯證的,而且不再需要任何淩駕於其他科學之上的哲學了。一旦對每一門科學都提出了要求,要它弄清它在事物以及關於事物的知識的總聯係中的地位,關於總聯係的任何特殊科學就是多餘的了。於是,在以往的全部哲學中還仍舊獨立存在的,就隻有關於思維及其規律的學說——形式邏輯和辯證法。其他一切都歸到關於自然和曆史的實證科學中去了。
(恩格斯:《反杜林論》第23頁)
事情不在於把辯證法的規律從外部注入自然界,而在於從自然界中找出這些規律並從自然界裏加以闡發。
(恩格斯:《反杜林論》第10頁)
……不論在自然科學或曆史科學的領域中,都必須從既有的事實出發,因而在自然科學中必須從物質的各種實在形式和運動形式出發;因此,在理論自然科學中也不能虛構一些聯係放到事實中去,而是要從事實中發現這些聯係,並且在發現了之後,要盡可能地用經驗去證明。
(恩格斯:《自然辯證法》第31—32頁)
原則不是研究的出發點,而是它的最終結果;這些原則不是被應用於自然界和人類曆史,而是從它們中抽象出來的;不是自然界和人類去適應原則,而是原則隻有在適合於自然界和曆史的情況下才是正確的。
(恩格斯:《反杜林論》第32頁)
無論如何,對德國的許多青年作家來說,“唯物主義的”這個詞隻是一個套語,他們把這個套語當作標簽貼到各種事物上去,再不作進一步的研究,就是說,他們一把這個標簽貼上去,就以為問題已經解決了。但是我們的曆史觀首先是進行研究工作的指南,並不是按照黑格爾學派的方式構造體係的方法。
(恩格斯:《致康·施米特》1890年8月5日,《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第432頁)
生命不過是蛋白體正常的存在方式,因此,如果化學有一天能夠製造蛋白質,那末這種未來的蛋白質就一定會表現出生命的跡象。這一思想包含在我駁杜林的那本書中,我在該書第60頁和以下幾頁發揮了這一思想。肖萊馬采用這一思想,是冒險行動,因為,如果這一思想被證明不能成立,那他將受到責難;如果這一思想得到證明,那他將第一個把這一思想歸功於我。
(恩格斯:《致保爾·拉法格》1885年5月16日,《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6卷第313頁)
放射到太空中去的熱一定有可能通過某種途徑(指明這一途徑,將是以後自然科學的課題)轉變為另一種運動形式……
(恩格斯:《自然辯證法》第23頁)
恩格斯在駁斥攻擊馬克思辯證法的杜林時說:馬克思從未想到用黑格爾的三段式來“證明”任何東西,馬克思隻是研究和探討現實過程,馬克思認為理論符合於現實是理論的唯一標準。假使說,有時某種社會現象的發展符合於“肯定——否定——否定的否定”的黑格爾公式,那是毫不奇怪的,因為這在自然界中全不是稀有的現象。
(列寧:《什麼是“人民之友”以及他們如何攻擊社會民主主義者?》《列寧選集》第1卷,第30頁)
對於那種看來完全沒有感覺的物質如何跟那種由同樣原子(或電子)構成但卻具有明顯的感覺能力的物質發生聯係的問題,我們還需要研究再研究。唯物主義明確地把這個尚未解決的問題提出來,從而促進了這一問題的解決,推動人們去作進一步的實驗研究。
(列寧:《唯物主義和經驗批判主義》《列寧選集》第2卷第41頁)
文獻資料目錄
毛澤東關於電影《創業》的批示(1975年7月25日)
張天民致鄧小平的信(1975年7月18日)
“四人幫”給電影《創業》安的十大罪名(1975年3月10日)
關於報刊上宣傳“三突出”創作原則情況的材料(1975年7月)
關於報刊中宣傳“雙百”方針情況的材料(1975年7月)
“四人幫”為什麼要砍掉“百花齊放”的口號(1976年12月28日)
謝鐵驪、錢江致毛澤東的信(1975年7月25日)
李春光的大字報《在學習會上的發言》(1975年8月8日)
蕭勁光致鄧小平的信(1975年8月20日)
附:刁小三的邏輯(《解放日報》1975年7月14日)
八路軍的“樣子”(《學習與批判》1975年第7期)
刁小三的邏輯與資產階級法權
——批判張春橋授意炮製的兩篇反軍黑文章
(向群,1977年3月10日《解放軍報》)
周妙中致鄧小平的信(1975年9月3日)
錢韻玲致毛澤東的信(1975年9月27日)
劉冰等致鄧小平轉毛澤東的信(1975年8月13日、10月7日)
毛澤東在《學部老知識分子出席國慶招待會的反映》上的批語(1975年10月16日)
學部老知識分子出席國慶招待會的反映(1975年10月9日)
姚雪垠致毛澤東的信(1975年10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