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駙馬古來稀】
才子配佳人,一直被視為婚姻佳話,作為天子的第一號才子的狀元,如果娶個宰相的千金小姐,甚至娶個金枝玉葉的公主,就會成為婚姻佳話中的佳話。狀元世上少有,狀元與絕世佳人婚配,更是世上少有的婚姻。或許正是這個原因,古代文藝作品當中,關於狀元婚姻的題材相當多,元雜劇保存下來的完整或大體完整的劇本,共有一百六十二種,關於狀元婚姻的劇本就有十分之一,明、清戲曲,小說中,這類題材也不少。有一些直到今天仍在上演,如《西廂記》、《玉堂春》等;有的是重新改編的,如《女駙馬》、《秦香蓮》等。 不過,文藝作品是一回事,曆史事實又是一回事。就是文藝作品中的狀元婚姻,也有一些是作者把原始素材拔高了,把本來並非狀元的婚姻,硬加到狀元身上去。例如,《玉堂春》中後來中了狀元的王金龍,在明代小說《警世通言?玉堂春落難逢夫》中,名叫王景龍,隻中了個進士,《西廂記》中的張生,在唐傳奇《會真記》(《鶯鶯傳》)中,隻是個書生,連進士都沒考上。 就曆史事實來說,狀元做駙馬、娶公主的,倒是極為罕見的現象,比這種題材的文藝作品還要少得多。不妨先看看史實。
清代,有著滿漢不能通婚的嚴格規定,清代的一百多名狀元,隻有順治九年、十二年的滿漢並行兩科,產生了麻勒吉、圖爾宸兩個滿族狀元。同治四年又出了個蒙族狀元崇綺,但都與公主無緣。清代公主隻有乾隆一女嫁給第七十二代衍聖公孔憲培。照曲阜城流傳至今的一種說法,這樁婚事也是別有原因,據說這位公主雖受乾隆鍾愛,但臉上生有一塊黑痣,宮廷術士說這痣主災,隻有嫁個比王公大臣的地位還要高的丈夫,才能消災。這樣的丈夫到哪裏去找?遠嫁異國,乾隆帝舍不得,而且有“和親”之嫌,最後終於想到了“至聖先師”的後代。為了克服滿漢不能通婚的矛盾,這位公主先認了一個於姓大臣為義父,然後才下嫁到孔府去的(見《孔府檔案》)。
明代,“駙馬尚主皆不用衣冠子弟,但於畿輔良家,或武弁家,擇其俊秀者簡之。”“駙馬雖類為禁臠,然出入有時,起居有節,動作食息,不得自由。而奶姆閹豎之老者,威震六宮,掌握由已,都尉(駙馬例封都尉)反亻免首聽節製,凡事務結其歡心。稍不如意,動生讒間。”(見《五雜俎》卷十五。另《萬曆野獲編》也記述了類似現象,均與《明史》所記相符。)也就是說,明代也沒有一個狀元駙馬,而且讀書人也不願當“首聽節製”的駙馬。 宋代,從《宋史?公主傳》來看,從宋代建國起,公主都是招功臣子弟、武將或外戚做駙馬,連與士族通婚的現象都極少見。隻是到了南宋後期的宋理宗開慶元年(1259年),才決定改變祖製,為心愛的女兒選個狀元駙馬。到開慶二年(即景定元年)開科取士,特地選了個尚未成婚的周震炎為狀元,打算以他為公主的駙馬。在理宗召見周震炎的時候,這位公主從屏風後麵看了看,很不滿意。理宗不好勉強,隻好作罷。另在景定二年,選了楊太後的侄孫楊鎮,仍然是個武弁。 唐代,能夠查到的成婚公主共一百十一人,婚姻一百四十七件(內三十人曾改嫁,另三人曾兩次改嫁)。狀元駙馬隻有一人,即唐宣宗的萬壽公主嫁給了狀元鄭顥。原來,從唐初開始,公主們主要是嫁給開國功臣(或其子弟)和外戚之家,目的是通過盤根錯節的婚姻關係,鞏固政權。唐太宗擇婿,倒也並不排斥士人,但這種士人,隻限於唐代的著名文臣之子,而對自北朝以來的崔(博陵、清河兩係)、盧(玉田係)、李(隴西、趙郡兩係)、鄭(滎陽係)和王(太原係)等曆史悠久、門第最高的著名士族,卻是有意進行抑製。但是,上述幾個大姓士族,有著較大的文化優勢和在社會上極有影響的門風聲望,所以在科考入仕的道路上有著一定的競爭優勢,由科考這一“正途”入官者頗多,他們為了保護自己的門第利益,也總是互為婚姻,而不輕易與門第較低的新貴通婚。這樣,追求與士族大姓的婚姻,更加成為一種風氣。武則天時的宰相李日知,為了追求高門第,幾個孩子都是在幼年時,就利用權勢與著名士族結了親。另一個宰相薛元超,雖然富貴過人,仍以未曾娶門第最高的崔、盧等五姓女子為生平一大遺憾(分見《新唐書》、李日知、薛元超傳)。
這種追求門第婚姻的風尚,也影響到皇室。唐肅宗當太子的時候,經常在兄弟們中誇耀說,他之所以與弟弟延王李玢特別親密,是因為“外家皆關中貴族。”(見《因話錄》。按,肅宗生母楊皇後,延王李玢生母柳婕妤,這楊、柳二大姓是稍次於崔、盧等的關中大姓)唐憲宗為愛女岐陽公主選駙馬,決定改變一下曆來都是從外戚、武將家選擇的舊製,而要從士族中選一個。可是,大臣們“皆疾辭”,隻有二等大姓出身的杜棕應選,憲宗仍很高興(《新唐書?杜佑傳附杜棕傳》)。唐文宗要為太子選妃子,想在著名士族的朝臣家挑選,但消息一傳出去,士族均拒絕“中外為之不安”。文宗無可奈何,隻好作罷(《唐語林》卷四)。文宗時的宰相鄭覃,有個孫女,寧肯嫁給著名士族出身的九品小官崔皋,而不與太子聯姻,使得唐文宗又嫉妒又羨慕(《新唐書?鄭覃傳》)。於是,唐文宗又請鄭覃為自己兩個愛女——真源、臨仙二公主找士人做駙馬,並且說,“民間修婚姻,不計官品而上閥閱(門第)。我家二百年天子,顧不及崔盧耶?”鄭覃不好推辭,但找到最後,隻找到二等士族出身的杜中立和門第更低一些的衛洙,文宗也很高興,馬上分別許婚(見《新唐書?杜兼傳》)。
唐代的,也是以後各主要朝代的惟一狀元駙馬鄭顥,實際上也是因逼和騙才和公主成婚。唐宣宗不僅傾慕士族的婚姻,也“好儒雅”,自稱“鄉貢進士”,並把這幾個字和自己的名字一起刻在殿柱上。他決心要為最心愛的女兒萬壽公主找個士族駙馬。請宰相白敏中(白居易的胞弟)代為物色。白敏中與鄭覃那些人不同,雖貴為宰相,門第卻不高,而且也想借此鞏固自己的地位,所以非常熱心。但他辦這件事又非常缺德。他明明知道名門士族出身,前幾年才中了狀元的鄭顥,正在迎娶新娘的路上,卻把鄭顥推薦給唐宣宗,並以朝廷公務為名,要鄭顥暫停迎親,立即回京。宣宗一見找了個名門出身的狀元婿,喜不自勝,立即答應,並且連續頒發了巴結士族的兩道詔書:“萬壽公主奉舅姑,宜從士人法。”在這種情況下,鄭顥隻好退掉與另一著名士族盧氏的婚姻,改娶公主。盡管以後宣宗對他格外優待,但鄭顥心裏總是不痛快。這又不便於向宣宗和公主表露,隻好向白敏中這個媒人發泄,一有機會就給白敏中顏色看。後來白敏中也感覺到了,非常害怕皇帝和女婿一起整他,就拿著這件做媒的功勞主動向宣宗訴苦。原來,宣宗一直保護著這個媒人,他打開一個大箱子對白敏中說,鄭顥彈劾你的奏章,已經滿滿一箱子了,我知道其中原因,都壓了下來(見《新唐書?白敏中傳》及《唐語林》卷六)。
俗話說:“皇帝女兒不愁嫁”。唐宣宗為招個狀元駙馬,為什麼那樣巴結?鄭顥對於娶個公主,又為什麼一肚子委屈?這除了從南北朝時已經形成的士族門閥觀念到唐代仍然相當強烈以外,還因為皇帝女兒不一定個個品貌兼全,卻有著皇家的特有嬌驕二氣。她們招駙馬,總以為是低就,所以雖然當了人家的妻子,仍然仗著娘家的權勢,氣勢淩人。這就使得一般人,尤其是非常講究夫唱婦隨的士族之家,最難忍受。所以,許多士人,都把娶公主視為危途。東漢人楊喬,為了拒絕娶公主,寧肯餓死。唐玄宗想把一個女兒嫁給有仙術的張果,張果回答說,“娶婦得公主,甚可畏也。”堅辭不肯(見《明皇雜錄》)。那個嫁給鄭顥的萬壽公主,結婚以後,根本不理睬父親“宜從士人禮”的詔書,在鄭顥重病之際,竟然撇下丈夫,到慈恩寺看戲取樂。以至唐宣宗也生氣地說,“我怪士人不欲與我為親,良有以也。”(《幽閑鼓吹》)在宋代,甚至有誰娶了公主,誰就得和自己父親變為平輩的規定,以免公主把丈夫的父母當作公婆侍奉。這更使得極講禮儀的士人受不了(見《宋史?公主傳》)。
此外,狀元們很難成為駙馬,還和古代早婚的習俗有關。公主們憑著權勢,往往年幼時就許了人家,並在十五歲左右就成婚。曆代的狀元們,也絕大多數是在中狀元之前就已結婚或已許婚。即使是未婚的狀元,其門第、年齡也不一定就能與公主般配。由於這些原因,狀元駙馬十分罕見,也就不奇怪了。 相比之下,狀元娶宰相千金小姐的婚事,比娶公主要稍多一些。這是因為,宰相本人往往是科考的正途出身,本身就是士族或士人。他們的千金,雖然也難免驕嬌二氣,但因為家庭教育、環境與公主不同,一般說更加知書識禮,不像公主那麼難侍候。而且,宰相雖然是當朝一品,官高勢重財多,卻並不像皇家的規矩那麼多,那麼難接觸,這也為許多剛踏上仕途的讀書人所傾慕,但同樣因為早婚習俗、雙方年齡、品貌、門第等多種因素,這種婚姻也就並不多見。因此,像北宋著名的文人宰相晏珠那樣,有狀元蔡齊、進士出身的宰相李沆、宏詞科出身的著名宰相富弼三個女婿,連中三元的馮京,又是富弼的女婿,都被史家視為十分罕見的盛事(見《居易錄》及《宋史?馮京傳》)。馮京在以連中三元而震動京師之時,是個尚未結婚的青年,宋仁宗的老丈人張堯佐,曾想把另一個女兒嫁給他,想當一個皇帝加狀元的老泰山。因此,在殿試唱名結束以後不久,就派了一批人把馮京擁到家中,親自給馮京束上一條金帶,並說,要馮京娶皇帝的小姨子,正是皇帝的意思。果然,說話之間,在深宮中的張皇後就為妹妹送來一套非比尋常的妝奩,要馮京親自觀看。但馮京隻是笑,而不肯看嫁妝,待到張堯佐硬要他當場答應的時候,他堅決地推辭了。馮京認為,自己是靠本事連中三元,張堯佐則完全靠女兒是皇後才連連升官。再說,與皇帝做連襟,一生都要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所以堅決不肯(見《宋史?馮京傳》)。
北宋後期的傅察登上金榜之後,權傾朝野的蔡京就想招他為婿,他因為蔡京名聲太壞,堅決不肯。不過,傅察仍然娶了名門之女——宰相趙挺之的女兒(李清照的小姑子)。北宋末期,洪皓到京城參加進士考試,朝官王黻見洪皓品貌兼全,不等發榜,就要把妹妹許給洪皓,被洪皓拒絕。發榜之後,洪皓名在前列,權奸朱麵力又以上萬兩銀子為嫁妝和很快升官相誘,要洪皓娶自己的女兒,洪皓又一次拒絕,而隻娶了一個小官的女兒。不久,貴極一時的王黻、朱勵,均以奸敗,人們十分推崇洪皓不慕權貴。後來,洪皓的兒子洪遵、洪適、洪邁等都成為南宋著名學者,人們更加推崇洪皓的眼力和品格。 傅察、洪皓拒婚成功,還算幸運。南宋的郭知運登上甲科以後,被秦檜看中,強逼他娶自己的親屬。郭知運雖然不高興,但不能拒絕,隻好停婚另娶(見《霞外捃屑》卷五)。後來秦檜垮台,郭知運隻好跟著倒黴。
當然,進士中也有一些品質特別惡劣的。北宋的楊孜中就最為典型。楊孜中考進士以前,和一個妓女相戀,並且是靠著這個妓女的資助,才得以上京應考。考上進士以後,他感到自己地位變了,如果承認與妓女的關係,就會丟他的人。但如果隻是斷絕來往,這妓女就難免找上門來,或者把兩個人的關係張揚出去。於是,楊孜中定下了惡毒的殺人滅口之計,假意帶著這個妓女一起還鄉見父母,並把妓女的積蓄全部騙到了手,在半路上,他滅絕人性地把這個妓女殺死了(見《宋朝事實類苑》卷七十)。由此,人們很容易想起,宋代即已產生到今天仍在上演的《王魁負桂英》(有的劇種名為《活捉王魁》、《海神廟》等),劇中狀元王魁所做所為,和楊孜中幾乎一模一樣,很可能劇本的原始素材就是楊孜中的罪行。對於這樣的壞蛋,確實應該千古鞭撻。 在狀元婚姻中,也有雙方都十分滿意的佳話。唐代的著名散文家、哲學家李翱,很受應舉青年的崇拜。
有一天,年輕的盧儲把自己的文卷呈給李翱,希望加以推薦。李翱的女兒也頗有文才,見到器宇軒昂的盧儲就有了好印象,待她先看了盧儲的文卷後,更加佩服,就對父親說,此人極有文才,一定能考上狀元。李翱親自看了文卷,也非常欣賞。他知道女兒已有意盧儲,主動向盧儲提出婚事,盧儲聽說小姐這樣有眼力,也一口答應。果然,盧儲一舉中了狀元。他前往李家迎親之時,先送上了一首《催妝詩》:“昔年將去玉京遊,第一仙人許狀頭。今日幸為秦晉會,早教鸞鳳下妝樓。”(見《唐詩紀事》卷52)這很有點自主婚姻的味道,在封建社會中是不多見的。 狀元娶妓女,也算奇聞。元代的《金線池》等七種雜劇,都是寫書生與妓女戀愛,但倍受磨難,隻是書生考上了狀元以後,才得以正式結成夫妻。這種主題,自然和元代知識分子社會地位低下大有關係,卻也和狀元、進士必娶名門閨秀、必嚴求貞操的傳統觀念唱了對台戲。清代同治七年的狀元洪鈞,曾納妓女傅彩雲為妾,光緒年間他被任命為出使俄、德、奧、和(荷蘭)四國大臣時,夫人聽說到了外國,不僅要拋頭露麵,還要和外國男人親嘴,嚇壞了,死也不肯同去,就讓傅彩雲以如夫人身分代替自己。傅彩雲出國後,很快學了些日用外語,再加上年輕漂亮,成了外國上層社會很活躍的狀元大使夫人。洪鈞回國去世後,傅彩雲離開洪家,重操舊業,取了個賽金花的“花名”,傾倒許多士大夫和闊佬,成為狀元婚姻史上少有的一件奇聞。
【中國最早的學校】
在很古很古以前,大概離現在已經四五十萬年了。那時,我們的祖先北京猿人,他們幾十個人為一群,住在北京附近周口店的天然山洞裏,靠采集野果、野菜、野黍和狩獵野獸為生,過著群居生活。他們已經能製造粗糙的石器,也懂得利用天然火。 在集體生產勞動和社會生活過程中,北京猿人已經有了語言這個交際工具,靠語言傳授勞動經驗,靠語言教育群體,團結起來和自然界鬥爭,這便是教育的雛型。 相傳,燧人氏發現鑽木可以取火,便傳授給大家取火的知識,教人民由生食轉變為熟食。 相傳,燧人氏時代,天下多水,於是,他又教給人民利用水來養魚。 相傳,有巢氏發明了蓋簡單的房子,並把技術傳授給大家,逐步改變了穴居生活。
相傳,神農氏發現和總結了種莊稼的經驗,教人民製造農具,耕田種地,管理收割,改變了單純靠天的“野采”生活。 相傳,黃帝軒轅氏,發明宮室,教人民避寒溫;發明掘井,教人民以取水;發明行車,教人民以負重;發明采銅,教人民以鑄鼎;發明作弩,教人民以作戰、習射。 有這樣一個故事:一個部落的首領叫蚩尤,他造反作亂,不聽黃帝的命令,不服從黃帝的指揮調遣。於是,黃帝便把各部落的首領召集在一起,統一部署,調兵遣將,和蚩尤在涿鹿之野擺開戰場。經過一場激烈撕殺搏鬥,生擒了蚩尤,並把他斬首示眾。 這一切,都使教育迅速發展,而且逐步有了明確的課題。 相傳,到堯舜時期,有了“庠”這個名詞。“庠”是“養”的意思,也就是學校的名字。那時,把一些有道德、有經驗、有知識的德高望重的老人養活起來,專門對青少年一代進行教育。這便是中國最早的學校。 《女媧補天》、《精衛填海》等動人的神話傳說,都被列入當時學校的教育內容。 及至夏、商、周時期,則把學校叫做“校”、“庠”、“序”,以進行倫理教育和軍事訓練。
【古代學校的名稱】
據說4000多年前的虞舜時代,我國就已經出現了稱之為“庠”的學校,高一級的大學叫“上庠”,低一級的小學叫“下庠”,到夏朝時的學校分成了四種,按其級別的高下分別稱之為“學”、“東序”、“西序”和“校”。商朝取代夏以後,又將這四種學校的名稱改為“學”、“右學”、“左學”和“序”。 武王伐紂後,建立了諸侯分封製的周王朝。據《周禮》、《禮記》的記載,西周時較高一級的學校,在王府內就有五所,分別稱之為“辟雍”、“成均”、“上庠”、“東庠”、“瞽宗”。其中“辟雍”居中而又最尊。在諸侯各國則有稱之為“泮宮”的學校。至於較低一級的學校,更是普遍,《周禮》中稱:“百裏之內二十五家為一閭,同共一巷,巷首有門,門邊有塾。”這種25家就設一所的學校叫做“家塾”,為當時最低一級的學校。比“家塾”高一級的學校叫做“序”,每500家設一“序”。 到了漢代,最高一級的學校稱為“太學”,在下的學校有“東學”、“南學”、“西學”、“北學”等。魏晉南北朝時,“太學”又稱為“國子學”;北齊時則將其稱做“國子寺”。至隋代,隋煬帝將“國子寺”又改叫“國子監”。此後,“國子監”之稱一直沿用至明清兩朝。但後來被稱為“國子監”的,已非以前性質的學校,而是一種實施教育管理的部門,至於各類學校則分別稱之為“書院”、“書堂”、“私塾”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