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兒是誰?”殷正揚從未曾來過潮陽島,哪會認識齊天,一時間疑惑不已。
江謦沒有搭理,徑自拉著他來到院子內,然後和顏悅色地向院子內的少男少女打著招呼,輕鬆愉悅的表情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娘親,你可回來了。”與齊天親密嬉鬧的場景被江謦和一名覺著有點陌生的男人撞見,芷萸略覺得有點羞意,可旋即又調整好心情蹦跳到她母親身旁,還頗為好奇的上下打量著殷正揚。
“芷萸,就屬你長不大,都幾歲了,還沒個定性,整天像個瘋孩子似的蹦來跳去!”
江謦掛著微微笑容的責備,並沒有令芷萸放在心裏,反而朝著齊天做了一個調皮的鬼臉。
真是小祖宗!江謦笑著搖了搖頭,裝出一副頭疼的模樣道:“芷萸,你今天沒闖出什麼亂子吧!”
“娘親,保準沒有!”芷萸挺起胸脯,眨著那雙明亮的眼睛,嬌憨的說道,隨即又望著殷正揚問:“娘,這大叔有點眼熟啊,他是誰?”
大叔……感情這八年來,江謦從來沒有跟女兒詳細描述過自己的長相。大受打擊的殷正揚招牌式表情再現,一臉委屈的望向江謦。
這還不是因為眼前這男人八年也不曾來看過她們母女一眼?江謦一響栗敲在芷萸那小腦袋上,尷尬的罵道:“臭丫頭,連自家的親爹也認不出來了!”
親爹?齊天和芷萸頓時均是一臉震驚的望向殷正揚。不得不說,細看之下,殷正揚和殷芷萸這對父女還是有著許多相似地方的。
芷萸的淚水在眼裏打著轉,不是因為江謦方才的響栗,而是因為殷正揚。八年來,父親從沒出現過,連帶音訊也沒影,害得她差點就以為自己的爹爹早就不在人世了。
如今殷正揚生生的站在麵前,委屈有之,喜悅有之,心情複雜之極的芷萸淚水再也忍不住地撲撲而下,夾著哭音說:“娘,你從來就沒跟我們說過我爹長的是啥樣?我怎能認得出來?爹爹他,為什麼現在才來啊?”
自己那八年沒見的女兒傷心了!殷正揚看著心裏一酸,目中也是泛著點點淚光,伸手抹去芷萸臉龐上的淚珠,喃喃道:“乖女兒,爹的乖女兒,不哭不哭,一切都是爹爹的錯!”
滿心歡喜地看著父女重逢在敘敘家常的溫馨一幕,齊天內心羨慕不已,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嗎?
連忙打斷自己不切實際的幻想,齊天正想悄然退開去,不欲打攪到那對父女。江謦卻攔住了他的去路,低聲道:“天兒,幫江姨請你師傅走一趟?”
潮陽鎮西山有座道觀,齊天的師傅正是這道觀的主人,而且這座道觀在潮陽鎮還有著不小的名氣。
然則名氣雖然不小,不過卻是些臭名…因為不大的潮陽鎮裏人人都知道這座道觀裏有著一名道士,那是一名不守清規戒律,整天喝酒的無賴老道士。潮陽鎮但凡有點名望的人,都被他打過不少秋風,更有甚者隔三差五就會迎來老道的拜訪。
這還不止,隨著老道一同生活的還有他孫女,一粉雕玉琢的可愛小女孩整天被老道逼著做些粗活,看著都讓人覺得心碎……
這麼一個如瓷娃娃般精致的小女孩,任誰不是細心嗬護,捧在掌心裏怕摔,含在嘴裏怕掉的?也就那沒心沒肺的臭道士能狠下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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