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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夜錦次日就帶著盞樂出城出診,找來附近人品不錯的老大爺照看小院一二,便離開這裏,算是躲開司徒亦,同時也是到了該出診複查病情的時間。
他們去的是梁運城的花府,這府人家算得上是商人,花府花老爺旗下有一家樂器行,在各個城中買賣一些樂器,因為是老字號,工藝精湛,頗得好評。
安夜錦曾經聽聞,花府有著官宦人家的親戚,有所依靠,才有今日蒸蒸日上的產業。
花府中有一名動省城的美人,名為花月漁。
花月漁乃是花府三小姐,如今二八年華,尚未出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人也知書達理,性情溫和穩重,是省城中很多公子的傾慕對象,怎奈何,這等美人卻有隱疾,她的身子生來虛弱,時不時的就會暈倒,她時常臉色蒼白,手腳冰涼,都說她這身子想生育都難。
也不知這消息是如何傳出府的,以至於來花府說媒的,都是一些想要迎娶花月漁為側室的,偶爾有要為正妻的,卻並不門當戶對,說來也是,哪戶大戶人家願意自己後輩之中的正妻無後呢?這讓花府老爺大怒,致使花月漁至今未許配人家。
聽聞安夜錦醫術精湛,花府老爺便請來了安夜錦,讓她幫花月漁調理身子,真別說,僅僅一年的時間,花月漁的身體就已經好了許多,麵色也有著些許的紅潤,皮膚似雪點點粉紅妝,雖未綻放仍比花嬌。
安夜錦領著盞樂,剛剛到花府門口,守門小廝就認出了她,當即就客客氣氣的將她請了進去。
她見到這小廝,也感親切,輕笑著問:“你的身體可好了些,陰雨時還會骨骼疼痛麼?”
小廝抬頭見到安夜錦的笑顏,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都說花月漁小姐乃是天仙降世,世間難尋,怎又有這安夜錦的一絲柔美?聽說她還是一名被人遺棄的婦人,真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這般美女子都忍心拋棄。
花月漁雖美,卻嬌弱。安夜錦柔美,卻不顯山露水,她安靜得不喜張揚,美,也隻是悄然綻放。
“承蒙姑娘關切,小的身體已經好多了。姑娘當真神醫也,僅僅是看小的一眼,便已經看出了小的病疾,而且藥到病除,真真是……”小廝肚子裏麵沒有多少的墨水,想誇安夜錦,卻久久的想不出詞來,最後幹脆尷尬一下,接著說:“真真是個神醫。”
安夜錦被他逗笑了,當即抬起衣袖,遮著嘴輕笑,跟著小廝進入花月漁的院落附近,安夜錦才轉頭對盞樂說:“女子閨房,你不好進入,你且去城中玩耍,午時過來尋我。”
盞樂點了點頭,最後看了看安夜錦,便隨著小廝走了出去。
小廝卻是忍不住多看幾眼,他總覺得這個孩子每次都是故意送她到這裏才離開的,生怕路途中遇到什麼危險,儼然是一派護花使者的架勢。
還真是個有意思的孩子。
安夜錦看著盞樂離開,才轉身走入了院內,剛剛進去,便看到了一名女子坐在涼亭之中,麵前放著一架古箏,卻是手放在上麵,久久不動。見安夜錦進來,當即展顏一笑。她目含春水波瀾不驚,麵如凝脂,臉上有著些許的稚嫩,更多的是絕美,好似初初開放的牡丹,含著清晨之露,含嬌欲滴。
“夜錦姐姐,你可來了。”花月漁與安夜錦很是親昵,見她來了,直接高興的開口,好在她性情安穩,並沒有立即起身,隻是看著安夜錦而已。
“妹妹如今氣色好了許多呢,這真真不是我想看到的,如若你完全好了,嫁了人家,我就不能來與妹妹見麵了。”安夜錦提著衣裙,上了涼亭的樓梯,步入其中,坐在了侍女為她取來的矮凳上。
“姐姐就知取笑我。”花月漁臉色微紅,臉上卻沒有一絲的惱火,而是一種期待。也是十六歲的年紀,該是許配人家的時候了。
正是三月,桃花開得大好。
不大不小的院落之中,桃花剛剛綻放,正是最為淡雅的時候。坐在涼亭之中,便可以聞到陣陣清香,隻覺得心情愉快,美景入眼,卻不如涼亭之中說話的兩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