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3 / 3)

1961年,王啟民從學校畢業後,就積極投身到大慶油田的開發大會戰當中了。

後來,有一件事對王啟民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那是在 1964年,大慶油田剛剛投入開發後不久,在中區西部就出現了“注水三年,水淹一半,采收率隻有 5%”的狀況。由於缺乏油田地下情況的認識,誰都搞不清應該怎麼辦才好。

當時,油田開發理論上有一種“均衡”開采論。就是通過成排的注水井向地下注水,想象水在地層中均衡地向前推進,把油驅到成排的油井中開采出來。然而,地下的情況並不像主觀上想象那樣。結果,注到地下的水在不同的油層中有的突進,有的前進很緩慢,使高產井很快見水,並且含水上升很快。於是,就出現了“怕水”心理,開始控製注水,限定每米油層隻能注 5立方米水,又出現了“溫和注水”開發理論。然而,“溫和注水”帶來的結果,一方麵是由於注水量減少,含水上升慢了,但主力油層由於沒有了“動力”,消極怠工,向差油層看齊,大家跑得一樣快,使采油速度無法提高。另一方麵,由於地下好油層滲透率高,注的水很快通過好油層湧進油井,使好油層產量沒上來,水倒上來了。當時,這種現象被形容為“樓梯沒響,人卻上來了”,嚴重影響了油田開發生產。

王啟民作為技術人員決心搞清這個問題的來龍去脈,找到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他一頭紮進了采油現場,收集資料,分析研究,探索著油田地下的客觀規律。

1969年,在一次油田重要的技術會議上,王啟民站了出來,依據大量的調查研究,對“均衡”開采論和“溫和注水”開采論提出了挑戰。他還比喻說:“地下厚油層像大個子運動員,體力好,跑得快。薄差油層就像小個子運動員,體力差跑得慢。‘溫和注水’讓大個子和小個子運動員一塊慢慢跑,這也不符合開發規律。”

油田的領導對王啟民提出的大膽而新穎的見解十分欣賞,並指示他帶人去試驗。

王啟民與同伴們在一座已經含水達 60%多、產量由日初產 60噸下降到 30噸被停注了的油井上進行試驗。他們設計了每米油層注水由 5立方米加強到30立方米的方案,並相應地放大油井產液量,結果,這口井的日產油量迅速回升到 60噸,而且含水量基本保持穩定,從而證明了厚油層“快跑”的理論是科學的。

王啟民從實踐當中摸索出的這一開發理論,使油田走上了科學開發的道路。從此,主力油層恢複了“青春”,曾被“消滅”的百噸高產井又成批地開始湧現了。

隨後,王啟民又承擔了大慶油田中區西部試驗區的科學試驗任務。這個試驗區也是大慶油田的“窗口”。然而,直到1975年,試驗區內油井的含水達54%。在這種情況下,怎樣才能控製含水量的上升,讓油田保持穩產?這個重大的課題又落在了王啟民的肩上。

“科研的路沒有捷徑,隻有到實踐中去探索。”王啟民沒有被眼前的困難嚇倒,而是帶領試驗組的同誌捆起行李卷,住到了中區西部試驗區,準備日夜奮戰,找出解決方法。

試驗區的生活條件是十分艱苦的。王啟民和同事們住帳篷,啃窩窩頭、吃鹹菜,克服了各種困難,堅決試驗。白天,王啟民和工人一起上井試驗、作業,蹲在現場一口井一口井地搜集資料;晚上,他又整理資料到深夜,研究它們之間的相互聯係,畫出地下油層的連通圖。年複一年,日出日落,王啟民和試驗組的同誌們都在平淡而盡責地工作著。

到了 1979年,中區西部試驗區創造了連續 10年穩產,單井日產 40噸基本不降的開發奇跡,王啟民找到了一條油田高產穩產的開發之路,中區西部成為了大慶油田穩產的一個縮影。這套透著王啟民和同伴們心血和智慧的分層注水、分層開采、先厚後薄、先高後低、接替穩產的開發理論,成為整個大慶油田後來長期穩產的重要基石。

1980年,大慶油田第一個穩產 10年剛剛走過一半的路程。可是,由於主力厚油層的開采已經達到了“高峰點”,進入高含水階段,產量開始下降,從而使穩產前景變得十分嚴峻。當時,甚至有人悲觀地認為,大慶油田繼續穩產的路已經走到了盡頭。

可是,王啟民卻信心滿滿地說:“大慶穩產的前景是十分光明的。”

敢於這樣斷言,是因為早在 10年前,王啟民就已經科學地預見到了油田主力油層開發產量下降後應該如何保穩產的問題,那就是打開地下表外儲層寶藏的大門,為油田穩產提供新的資源。

還是在中區西部進行試驗時,王啟民就發現,大慶油田的地下除了主力厚油層外,低滲透層和薄層都十分發育。這些層在地下麵積很大,容量十分可觀,是一個巨大的地下資源寶庫。但是,由於受到當時各項開發技術的限製,這些層被劃入“另冊”。但王啟民意識到,大慶油田在未來的開發中要想保持穩產,就必須走“從肥到瘦、從厚到薄”的道路。於是,他就從油田長期穩產的大目標出發,決心去敲開這些地下寶藏的大門。

王啟民和搞工藝的同誌相互配合,在中區西部的試驗區大膽地搞了五口雙管采油井進行試驗。一個油管采已經高含水的主力油層,一個油管采動用較差或沒有動用的低滲透層和薄層。通過雙管的生產,各采各的層,防止了層間幹擾,從而使每口采薄差層的油管產量日均達到 10噸以上。

接著,他們又搞了一個開發被閑置的低滲透高台子層的試驗,也獲得了單井日產 10—20噸的好效果,使整整一個油層組獲得了“新生”。

為了石油事業,幾十年來,王啟民一直都在盡職盡責地踐行著一個科技工作者應履行的責任和義務,為大慶油田的穩產高產獻出了自己全部的精力和熱情,為祖國的石油事業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一個人生命的價值不在於你擁有了多少,而在於你奉獻了多少。”王啟民不為名,不為利,默默工作,盡職盡責,從來不圖任何回報的工作作風值得當代人學習。

母親的呼喚

王啟民是浙江人,在被調往大慶油田工作後,一走就是35年。在這期間,他隻回過老家一次,而且也隻住了四天,還是利用在參加南方一個會議的期間回去的。

1992年,81歲的老母親病重期間,王啟民的弟弟來信,一定讓他回去看母親一眼,說:“雖然母親中風不能說話,可經常用手指著你的照片,想看你一眼是母親最大的心願。我們兄弟三人懷著悲痛的心情,合力呼喚你。大哥,為了母親能閉眼離開,你無論如何要回來一趟。”

讀著令人肝腸寸斷的信,王啟民真恨不能馬上就回到母親身邊,可是,當時正趕上油田籌備召開一個重要的技術會議,他根本無法離開。忍著揪心的難過,王啟民終於還是沒有回去送母親最後一程。

廢寢忘食

“廢寢忘食”指為做一件事顧不得睡覺,忘記了吃飯。形容做事專心努力。成語出自《論語》,是一個關於孔子的故事。孔子年老時,開始周遊列國。在他 64歲那年,來到了楚國的葉邑(今河南葉縣附近)。

葉縣大夫沈諸梁熱情接待了孔子。沈諸梁人稱葉公,他隻聽說過孔子是個有名的思想家、政治家,教出了許多優秀的學生,可他對孔子本人並不十分了解,於是向孔子的學生子路打聽孔子的為人。

子路雖然跟隨孔子多年,但一時卻不知怎麼回答,就沒有作聲。

以後,孔子知道了這事,就對子路說:“你為什麼不回答他:‘孔子的為人呀,努力學習而不厭倦,甚至於忘記了吃飯,津津樂道於授業傳道,而從不擔憂受貧受苦;自強不息,甚至忘記了自己的年紀。’這樣的話呢?”

孔子的話,顯示出他由於有遠大的理想,所以生活得非常充實。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 1985年,黨素珍的支前服務站已經開辦了 30年,她也50歲了。這一年,黨素珍被評為太原市勞動模範。

黨素珍為礦工服務,可以說是幾十年如一日,盡心盡力,把服務當成職守,盡職盡責,不怕苦累。每天淩晨 4點,她就準時起床了,先將家屬區的樓道和樓下的公共廁所打掃一遍;大約 5點鍾,她就搭乘礦上的頭趟公車,趕往一千米外的礦口,趁著礦工們開班前換衣服的工夫,她把水燒開了……這也是她為 6點鍾上早班的工人們送去的水,也是她一天裏送的第一趟水。

後來,礦上有了通往礦井前的電車,黨素珍就不用再起得那麼早了。可是,閑不下來的黨素珍每天還是淩晨 4點鍾準時出門:她要在一小時之內,把家屬區的四個公廁打掃幹淨;然後到了 5點鍾,她再挑著開水去坐頭班電車到井口。這時候,上早班的工人們便陸續來到井上,黨素珍端著開水迎接他們下井。再後來,坑口上有了鍋爐房,黨素珍就利用鍋爐房為工人們燒水、打水。

杜兒坪礦是一個年產 400萬噸煤的大煤礦,每天上早班的工人就有 1000多人。黨素珍一次要準備三大桶水,一桶橘子粉加白糖水,一桶茶水,還要一桶白開水。遇到下雪的天氣,她還會在開水中泡上一些生薑,為礦工們驅除風寒。

遇到上班高峰時,黨素珍在給工人們送水的同時,還要搞廣播,放錄音,給工人們講解安全知識,有時還說上一段自編自演的快板書,一來為活躍坑口的氣氛,二來主要也是為了安全起見。

除此之外,黨素珍要是看到哪個工人的工作服破了,手套爛了,都會把他們拉住給縫上幾針。礦井下的條件異常艱苦,工人們的工作服出現破損也是常有的事。以前,有的工人扣子掉了,就拿放炮線一綁了事;有的工人袖口開了,褲子裂了口,還那樣將就著穿;尤其是礦工在井下要經常與岩石和鋼鐵打交道,手套爛得更快。礦上一個月隻發一副手套,可是工人們戴上後往往一兩天就磨得見了指頭,根本縫不過來。

礦領導甚至也不能理解。領導中有人說,這開的是個什麼會呀?礦領導開會,一個礦工家屬卻每次都不請自到,還要拿個破錄音機來錄音。

以前,有不少人因為黨素珍的到場說話還有些忌諱。這一點,黨素珍開誠布公地對領導們說:我知道哪些是該說的,哪些是不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到會下一句都不講。

黨素珍也是說到做到,所以領導們對她的做法也就見怪不怪了,主要是對她不理解。平時,很多人並不太在意她。她的存在,表麵上看,和大家的利益不發生衝突。礦工們下井前,第一個看到的是她;礦工們升坑後,第一眼看到的還是她。她的孩子們早上一睜眼,已看不見她了;晚上要睡了,還不見她回來。

五十載光陰,黨素珍每天都這樣度過,無論寒暑、節假日,不管家中發生了多大的事情,她一天都沒有休息過。她的孩子們說:“當我們抱怨回家吃不上熱乎飯、爸爸做開顱手術她不在場、不照顧家裏時,媽媽總會回答,咱家的事有你們。”

五十年來,礦上的礦工們也是換了一茬又一茬,礦領導也是換了一任又一任,而黨素珍服務礦工、奉獻礦山的信念從來都沒有變,她把自己的生命深深地融入到了礦山的安全發展中。

據粗略統計,黨素珍在安全宣傳工作中用壞了 12台錄音機、300多盤磁帶、5個擴音器和 2個麥克風;為礦工縫補的衣服有 1.4萬多件、手套 2.4萬多副,用去的扣子達 630袋。家庭並不富裕的她,每年光自費購買茶葉、白糖、綠豆、小米、針線及訂報紙的錢,就不少於 2000元。

黨素珍五十年隻做了一件事,以無邊的大愛、無私的奉獻和無悔的堅守,受到中央、省、市及集團各級黨委政府的高度讚揚,被礦工們親切地譽為“黨媽媽”。

黨素珍被親切地稱為“黨媽媽”,她做的卻又遠遠勝過一位母親。工人們不是她的孩子,她卻待他們比自己的孩子還要親。可以說,她無私奉獻、無悔堅守,是現代人學習的典範。

杜兒坪曆史沿革

杜兒坪街位於山西省太原市區的西部邊山,地處大虎峪、小虎峪的山澗,是一條長達6千米、沿山澗而由東向西深入山裏的重要街巷。

杜兒坪街創建於 1954年,在這之前,它隻是一條曲折蜿蜒的山間土道。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裏的農民,掙紮在死亡線上的窯工,以及各種各樣來這裏謀求生路的人們,就是憑借著這條不知多少年前、也不知由多少代人踏出來的崎嶇山路,往返周複,一代一代地生活著。是新中國的誕生與太原市的解放,給這條山間古道帶來了新的生命。

杜兒坪街得名於杜兒坪礦,杜兒坪礦得名於杜兒坪村,那麼,杜兒坪村是如何得名的呢?

據地方誌載,現在的杜兒坪一帶古代屬太原縣地域。但是,《太原縣誌》中卻沒有有關杜兒坪村的記載,隻是當地的老人傳言:杜兒坪原來就沒有名稱,後來所以得此名,是因為早年有一個姓杜的人,從清源的王答避亂於此。後來,他就在這裏的山溝中定居、生息、繁衍以至成為一個村落。這裏雖然處於山間溝壑之中,但卻相對平坦開闊。由於此人的姓氏與地形特點,人們便給這個新形成的村落取名為“杜兒坪”。

在杜兒坪這條街上,最有名的就是杜兒坪礦。據記載,杜兒坪礦原來為小窯開采,有文字記載的就有 1200多年的曆史了。唐宋以後,虎峪山溝中(即大小虎峪,屬杜礦)的小煤窯由少到多、由小到大,逐漸興旺起來。可見,這裏采煤業的曆史是多麼悠久。

山西藏山

藏山位於太行山的西麓,地處晉冀旅遊金三角地帶,與佛國五台山、革命聖地西柏坡緊緊相連,交通極為便利,距省會太原市、河北石家莊市僅百千米。

山西盂縣的藏山風景區也是趙氏孤兒的曆史發源地、忠義文化發祥地,也是三晉曆史文化的第一名山,因春秋時期藏孤救趙而聞名遐邇,距今已有 2600多年的曆史。

藏山藏著曆史、藏著故事、藏著文化、藏著美景、藏日藏月、藏龍藏虎,是天設地造的風水寶地。從曆史上來說,先有藏孤救趙藏山,後有三晉龍城太原和燕趙古都邯鄲。這裏殿堂樓閣,古貌蒼然,湖潭澄澈,玉柱瓊宮。四季迥異的景致,彙山水之靈氣,縮天地之精華,如詩如畫。這裏還是野生動物的樂園,各種動植物令人目不暇接,美不勝收。

起帶領 50多名架梁隊員工,增援局哈大三總隊,打贏了首架百片箱梁的戰役。

李勇總是以身作則,組織員工以傳、幫、帶的形式,與三總隊的員工團結協作、並肩作戰,成功地實現了中鐵五局率先在全線單方向連續架梁 100孔的目標,贏得了上級領導的高度讚譽。而他本人也被評為局“哈大客專首架百片梁功臣”。

由於工作成績突出,李勇被提拔為哈大客專項目部的領工員、架梁隊副隊長。架梁隊實行的是雙班作業。作為主管生產的副隊長,李勇經常是兩邊跑,每天總是第一個到工地,在上班前先對當天要做的工作環節進行認真的檢查;下班後,他直到機具、設備收拾停當後才最後離開。

哈大客專在冬季施工時,為了保證支座砂漿的溫度,李勇早早就起來準備熱水,保證砂漿的調試溫度,從來不影響工作。錨栓孔裏麵結成了厚厚的冰塊,除了一再強調要清除幹淨外,李勇還親自帶頭拿氧氣烤冰,徹底清除冰塊……

李勇的精神贏得了員工們的肯定和高度讚揚,而李勇則認為,敬業愛崗、盡職盡責是做一名好員工最起碼的標準。

在架梁工地,李勇接觸過許多種類型的架橋機,也熟悉架橋機、熟悉工地、熟悉每一道工序,因此在每次安排工作時,他都會親自給工人講解操作要領,叮囑工人們要注意各種安全事項。遇到危險的操作,他也總是親自動手去幹。

在哈大客專線架橋機過新營口車站時,雖然之前曾考慮過地基的沉降情況,將路基填高了 3公分,但為了搶進度,必須晚上通過路基,還是有一定的危險性。為此,李勇一夜沒睡,親自到現場監督,並隨時提醒操作人員注意操作事項。在李勇及其他監測人員的緊密配合、高度負責、一絲不苟下,全線用最短的時間安全、順利地完成了 900噸架橋機通過路基的難關。

2009年的寒冬臘月,遼沈大地天寒地凍、北風呼嘯,這樣的天氣給項目部架梁工作帶來了不小的困難。為了確保工期,李勇帶領工人們冒著攝氏零下十幾度的嚴寒,突擊架梁。由於天冷,大家的手腳都不靈便,又是高空作業,很危險。李勇就親自把項目部購買的棉衣、棉褲、保暖安全帽、保暖手套、保暖鞋等送到員工手中,教育員工一定要嚴格遵守安全操作規程,提高員工的安全意識。他自己也每天堅持檢查安全情況,杜絕安全隱患。

在施工過程中,一旦機器出了故障,為了施工安全,李勇總是及時督促購買配件,及時修理,絕不湊合應付。因此十幾年來,在李勇的精心管理和工友們的共同努力下,他們工班沒有發生過一起安全責任事故。

在一年當中,李勇與家人是聚少離多,每年回家的日子也隻是屈指可數的幾天。最長的一次,他在工地上整整待了 18個月,一年半沒有進過家門。兒子打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家,他總是說“快了、快了”。築路工人的生活就是這樣,少了許多的風花雪月,多了不少的風餐露宿。他說:“小的時候爸爸也是一年才回家一次。”對李勇來說,這是一種選擇,執著而堅定。

“我們是企業的主人,主人就要盡好責,為企業幹好活。”這是李勇最堅定的信念,在他的心中盡職盡責地工作較之家庭要重要許多。可見,盡職盡責是他心中不可動搖的信念,他也將終身為之奮鬥。

庫爾勒曆史沿革

庫爾勒市曆史悠久,是古絲綢之路的咽喉要道。公元630年,佛教高僧玄奘西天取經曾途經庫爾勒。庫爾勒市市境大部曾屬古代西域36國之一的渠犁國。遠在新石器時代,孔雀河流域就已有人類活動。西漢神爵年間,西域都護府在今孔雀河三角洲築有埒婁城,有軍隊駐守。

以後,埒婁城又演變為東漢的爵離城、北魏的柳驢城和元代的坤閭城。清時設三品伯克管理,屬喀喇沙爾辦事大臣。民國六年設庫爾勒縣佐,轄於焉耆道。民國十九年改為設治局,屬焉耆行政區。民國二十六年設縣,屬焉耆行政督察專員公署。

1939年庫爾勒由設治局升為縣。新中國成立後,庫爾勒縣先後成為庫爾勒專署和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黨政領導機關的所在地。1979年 6月,國務院批準由庫爾勒縣設置庫爾勒市。1984年,縣、市合並。

新疆孔雀河

孔雀河,亦稱飲馬河。傳說東漢班超曾飲馬於此,故稱飲馬河。孔雀河是罕見的無支流水係,其唯一源頭來自博斯騰湖後,又從湖的西部溢出,故名孔雀河。

它流經塔什市,穿越鐵門關峽穀,進入庫爾勒市,再經尉犁,沿庫魯克山東流,最後注入羅布泊,全程 786千米。孔雀河中上遊之河水,由於經過博斯騰湖的沉澱,清澈見底,浪花朵朵,宛如孔雀開屏一般優美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