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怕睹物思人,畢竟你和她的相貌有些相近,一個情字,當真是誤人一生啊。”程咬金接著歎道。
可沒等程咬金這聲歎氣出完,院門外忽然有人長笑,而後便聽那人言道:“大老粗,我就知道你肯定會背地裏損我,哦,弟妹也在,好久不見了。”話音未落,就見一道黃影掠過夜空,空度禪師已然立在桌前。
程夫人見這空度一身黃布僧袍,光著頭頂,須眉如雪,哪裏還有當初的影子,連忙站起身來施禮道:“說曹操曹操就到,大哥,你也真是的,近在咫尺也不經常走動,現在我幾乎都不敢認你了。”雖然有些埋怨的味道,卻讓人感到很是親切。
空度和尚也趕緊合十雙手還禮,道:“我已經是出家人,俗世上的糾葛越燒越好,倒叫弟妹掛念了。”
程夫人麵含笑容,接道:“即便出家,也應該常常來往,大家都不是外人,”說著,將身邊的椅子讓給空度,自己轉身做到了程咬金的旁邊。
空度和尚沒在客氣,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一雙眼睛卻直直的盯著自己的師弟,程咬金。
“夫人,你別看他是個和尚,那都是幌子,我這個師兄酒肉不忌,佛門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程咬金被盯得很不自在,忍不住羅嗦了兩句。
“不錯,弟妹,和尚其實若不是忌諱酒肉,絕對是天下最自在的行當,可惜你家老程官身不自由,不然我馬上就可以把他給剃度了,你同意嗎,弟妹?”聽得程咬金出口挖苦,空度自然不能吃這虧。
兩人就這般口角,無非是互揭當年窘事,氣氛當即又活泛了許多。
聽著這些,想起當年的一些舊事,程夫人此刻絕對是頗多感慨,不過感慨歸感慨,心中這些天來的疑問正好說出來,也省得自己這麼提心吊膽。
想到這裏,程夫人咳嗽一聲,扭頭對身邊程咬金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今天到底出了什麼事吧,師兄在這兒,你可不能再推辭了?。”
程咬金和師兄互貶的正自得意,聽夫人這麼說,略微一怔,對麵空度卻搶先答道:“弟妹,你也別怪咬金,他也是怕你擔心,這件事可大可小,眼下我倆其實也沒把它弄清楚,就算跟你說說也無妨,對嗎?師弟。”
“不錯,今天的事可能是我們太緊張了,恐怕是小題大做了,不對夫人講也是怕你笑話我倆,都這麼大的年紀了,膽量卻越活越小,唉......”程咬金又是一聲歎息。
程夫人一聽這話,更來了興致,忙道:“到底是什麼事,你倒是說呀。”說著用手使勁的掐了程咬金胳膊一把。
程咬金看這情況,知道也是該說的時候,本來這次擺宴等的就是師兄,有這把劍的誘惑在,不怕他不來,可既然現在他來了,現在將這事情說出來商討下,不失為處理其的一個良方。
“事情是這樣的.......”程咬金甩開腮幫子,侃侃而談起來。
(有點新情節想添上,其實也是以前的一個伏筆,不過沒想這樣來寫,可是既然想到了,能加就加吧,好不容易捋順了內容,多費了3天工夫,見諒,我一般隻在上下班的路上構思,沒辦法,工作也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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