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附錄 蘇和尚雜談(3)(1 / 3)

辛亥十月《與柳亞子馬君武書》:“天梅、楚傖、止齋、少屏、劍華、吹萬、英士諸居士均此問安。”馬君武名和,號貴公,廣西桂林人,曼殊在《文學因緣自序》內曾提及他。楚傖即葉楚傖,止齋即陳陶怡。劍華姓俞,名鍔,號一粟,江蘇太倉人,《民報》時代遊學東京,曾和曼殊同住,有詩詞送曼殊。英士姓陳,名其美,別號無為,浙江吳興人。

辛亥十二月《與柳亞子書》:“道兄今日內渡。”又:“陶一、天梅、少屏、劍花、楚傖、默君、貞莊、寄塵、吹萬、君武、伯年、誌伊、英士諸公無恙否?”道兄是沈道非,名礪,號勉後,江蘇金山人,陶一即陳陶怡,劍花即俞劍華,貞莊即諸貞壯。寄塵當是徐懺慧女士,不是胡寄塵,此時曼殊尚未與胡寄塵相識。伯年姓周,名覺,浙江吳興人,曼殊曾有畫送他,又有和他老弟周小山及朱少屏同拍的小照。誌伊姓呂,名天民,雲南思茅人。

壬子三月《答蕭公書》:“昨晤穆弟海上。”蕭公與穆弟,均不知何人。穆弟也許是他的義弟吧。

壬子三月《與悲華書》,悲華亦不知何人。他寄曼殊的詩章,我們也沒有見過。

壬子三月《與劉三書》:“今與思淵,仲子約定。”思淵即沈士遠,仲子即陳仲甫。

壬子六月《與海上友人書》:“敬叩亞子、天梅、吹萬、鳳石、震生諸居士近祉。”鳳石姓姚,名光,號石子,江蘇金山人。他在曼殊死後,曾發願印行仿宋本的《燕子龕全集》,要我編輯,可惜我當時忙著別的事,竟沒有答應他。

壬子七月《與某君書》:“兼君家阿玄將來珍貺。”阿玄不知何人。又:“碧迦君相見否?”碧迦疑即雪鴻女士,詳見無忌文中。

癸醜四月《與鄭桐蓀書》:“越公前日還皖。”又:“慶初昨夕亦來滬瀆。”越公即易越村,慶初是鄧繩侯的兒子,據鄭桐蓀說。

癸醜五月《與某公書》:“區子固非離經叛道之人。”區子不知何人。又:“未生養屙日本。”未生即龔薇生。

癸醜十月《與鄭桐蓀書》:“易村北上謀差,演生、溫中已返皖矣。”據桐蓀說,易村應作月村,即易越村。演生即程演生。溫中姓葛,又號雲中,安徽人,鄧繩侯的女婿。

癸醜十二月《與葉楚傖書》:“見三少、五姑,乞為我口述一切。”據諸貞壯說,五姑是花雪南,三少也許就是劉三。

癸醜十二月《與劉三書》:“靈素夫人萬福。”靈素是劉三的夫人,陸達權的妹妹,名恢權,號守民,別號繁霜,江蘇青浦人。曼殊壬子五月到華涇劉三家中時,曾有折扇送她,是用胭脂來畫的,極鮮豔。她著有《曼殊上人軼事》兩則,也曾提及畫扇的事情。

癸醜十二月《與柳亞子書》:“燕影伏枕謹叩亞子、佩宜兩居士萬福。”佩宜是柳亞子的夫人,鄭桐蓀的妹妹,名瑛,號佩君,別號子佩,江蘇吳江人。曼殊曾畫紈扇兩柄,一柄送她,一柄送她的妹妹繡亞,送繡亞的一柄上,有黃季剛的題詩。繡亞名琮,號蓮君。

癸醜十二月《與柳亞子書》:“昨犯風雨至大久保孫郎處。”孫郎是孫少侯的兒子,名棨,字仲戟,後改名變齊,號魯望,安徽壽州人,曼殊有和他同拍的小照。

甲寅正月《與柳亞子書》:“明後日偕阿可、國香赴國府津一遊。”阿可與國香,均未知何人。阿可又見《詩集》中《偶成》詩小序內,與湘痕並列,湘痕亦不知是誰。

甲寅二月《與劉三書》:“海上花卿五姑輩,通個消息否?”我起初疑心花卿與五姑是兩人,但據諸貞壯說,花雪南小名五寶,所以花五姑當然就指她了。花卿五姑與石君丹生是同一的稱呼。於此,我又疑心《絳紗記》中的麥五姑,也許有一點在影射花五姑吧。

甲寅七月《與邵元衝書》:“棠姬淑媚無倫,阿蕉已亭亭玉立,似盛思閣下也。”棠姬和阿蕉,疑是日本的女子。又:“還來從赤鬆子遊。”赤鬆子是用漢朝張良的典故,但在此信中,也許會包含著別種的意義。

甲寅八月《與邵元衝書》:“阿崔猶得一晤否耶?”乙卯三月《與鄭桐蓀柳亞子書》:“湘四、秦箏、阿崔諸人,何以不能安貧樂潛也?”乙卯三月《與柳亞子書》:“阿崔欲來遊學,吾甚不謂然,內地已有黃魚學堂。”乙卯四月《與邵元衝書》:“阿崔、秦箏、麗娟,都不聞動定,何也?”阿崔不知何人。我疑心和湘四、秦箏、麗娟,都是上海的妓女。《焚劍記》中有一阿崔,為申江妓寮中侍兒,或者就是影射這個阿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