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五年來,每年都有二分之一的幹部立功受獎,紅旗三排常期在外施工,連續三任排長都立了三等功,有三名排長直接提升連長指導員。黨員劉誌鋼,技術全能,思想過硬,被譽為新時代的小鐵人。在家是小老板出身的王渺,嚴格帶兵,用心育人,年年被評為好黨員。誌願兵趙自體單獨在外執行任務,自覺抵製酒綠燈紅。他說,在接觸社會上的一些不良風氣時,我首先想到自己是一個共產黨員,腳跟就能站的穩。

機械連的幹部黨員這些模範行動,戰士們看在眼裏,記在心上。戰士們把幹部、黨員看作是以身作則的領導者,服從他們;看作是關懷自己的親密戰友,信賴他們。看作是忠誠於黨的和人民的模範,學習他們!今年黨支部的領導班子又進行了調整,但二郎山的精神在代代相傳,一代一代都成為二郎山的傳人!

鏡頭五幹原任連長畢克東,指導員孟波,都是七十年代出生的基層幹部。從國防部命名算起,他們是第十七任,建連以後這一段,他們稱為老前輩。孟波是沂蒙山的兒子,姥爺打過孟良崮。畢克東是農民的兒子,家是棲霞的,離萊州灣近一點,但不靠海。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將來他會成為一個百萬富翁的女婿,在空曠的朱莊上空升起一顆星星。

畢克東記得有兩件事情對他感觸很深,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擺脫困境。那時候他和父親在家種西瓜。棲霞的土地半山半坡,西瓜長的又大又甜。他二姐托人收他家的西瓜,他有兩個姐姐,他是老小,下學回家和父親在家種西瓜。父子倆推了兩車西瓜,從山裏往鎮上推,遇到一條小河,小河不深,水流湍急,他穿著涼鞋,過河時鞋掉了,正好衝到車軲轆下麵,一抬車被水衝走了。隻好赤著腳往鎮上推,走到黃泥坎上,車把很滑,一下子摔倒了。當時他才十八歲,推了一車西瓜,爺兒倆推了不到四百斤,一毛錢一斤,賣了不到幾十元。他想,我們農民分分錢來的都是血汗。當兵後,一種無形的東西促使他改變人生命運。

畢克東的人生奮鬥是從當公務員開始的,他說,在大軍區的機關裏,人家下班他們開始上班。早上五點起床,晚上零點休息,而這些工作都是在默默無聞中幹的。當時產生了一種比較狹隘的思想,就是給領導服務,看他們家有空調,吃西瓜,越這麼想完了。想掉淚。在家沒幹這麼多活。這時我越累越幹,六個公務員我幹的更狠。用汗水把我的思想清洗了幹淨。1990年,機關要送我到士官學校,農村孩子當個士官也不錯,但我想考學,我是初中生,部裏領導說,明年要是考不上怎麼辦?我說,考不上我回家。就這樣我拚命複習,有時開會忙,我急的哭。我十分珍惜這一次考學機會,最後考了文科成績第二名,到了徐州工程學院,我的心情別提了。當時我們學校有個戰士受不了那個苦,退學了。他爸知道了,又送了來。給院領導磕頭,三個月強化訓練受不了,讓自己的年邁父親磕頭,這件事對我的刺激很大。當然,那個兵還是走了。在學校裏有兩件事我的印象比較深。一次是參觀內務衛生,隊長讓我整理會議桌,我對公務員這一套很熟,飯不吃也要幹好,給隊長印象很好,提了個學員隊的副班長。有一次我當值日,各隊的自行車放的很亂,我把它們全部放的整整齊齊,這件事被教導員看到了,到晚上全大隊點名表揚我。到了星期六,教導員宣布我當三區隊的團支部書記。這都來源於我當了兩年公務員。

我現在經常對同誌們講,這些都是小事,但往往能培養人的一生性格和思想。93年我畢業了,分在工程維護大隊安裝連,有兩個排長都是誌願兵,我到那個排都不行,學的專業不對口。連隊在舜耕山莊搞安裝水暖,我跟著老班長幹,本來畢業後想幹一番事業,學無致用。到年底,讓我去訓練新兵,有三個幹部學員當排長,讓我當班長。我到機關去找老部長,把我的感受跟他說一下。他說,小畢,人在沒舞台時,你好好練,你跟人家好好學,沒關係。有舞台你再好好幹。比如鄧小平三起三落,給人民做出貢獻。他舉司馬遷身陷囹圄寫《資治通鑒》。沒有舞台和有舞台是一回事。94年維護大隊評比訓練尖子對我是一種肯定,當時我們連隊排長少,我當一排長,老連長調走,連隊管理就是老指導員和我。連隊外出參加活動安排我去,連隊給了我不少舞台。95年幹部微調,把我和孟波調到機械連,他代理副指導員,我代理副連長。96年,”劈山開路先鋒連“三十年大慶,擔子比較重,連隊當時作風過硬,我和副指導員搞點文藝活動。這一年,老連長和指導員離隊,我們進入角色,代理連長指導員。就是排長我才當了一年,一下管理一個連隊,這個舞台對我來說又來的太突然。

我們兩個這麼年輕,才當一年半排長,代理連隊主官位置,當時調換也有反映,這兩個年輕的能行嗎?一般都是一老一新搭配使用。當時,高曜政委給我們開會,正確評價連隊,以往有保的成份在裏麵,再加上我們兩個人,有一定不足,壓力比較大。從另一個角度看,名譽連隊,窗口連隊。心情不一樣。這也是一種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