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韜光養晦,深藏不露(2 / 3)

示弱有時還要表現在行動上。自己在事業上已處於有利地位,獲得了一定的成功。在小的方麵,即使完全有條件和別人競爭,也要盡量回避退讓。也就是說,事業之外,平時對小名小利應淡薄疏遠些。因為你的成功已經成了某些人嫉妒的目標,不可再為一點微名小利惹火燒身,應當分出一部分名利給那些暫時的弱者。

示弱是強者在感情上體貼暫時在某些方麵處於劣勢的弱者的一種有效的手段,它能使你身邊的“弱者”有所慰藉,心理上得到平衡,減少或抵消你前進路上可能產生的消極因素。願事業上的強者都能學會示弱!

直木先伐,甘井先竭

古人說:“直木先伐,甘井先竭。”修理房屋,一般所用的木材,多選擇挺直的樹木來砍伐;水井也是湧出甘甜井水者先幹涸。有一些才華橫溢、鋒芒太露的人,雖然容易受到重用提拔,可是也容易遭人暗算。所以那些聰明的人懂得如何來自我保護。

上古有一種很會鼓動翅膀的鳥,與別的鳥毫無出眾之處。別的鳥飛,它也跟著飛。傍晚歸巢,它也跟著歸巢。隊伍前進時它從不爭先,後退時也從不落後。吃東西時不搶食、不脫隊,因此,很少受到威脅。它所奉行的就是明哲保身術。表現看來,這種生存方式顯得有些保守,但是仔細想想,這樣做也許是最可取的。凡事預先留條退路,不過分炫耀自己的才能,這種人才不會犯大錯。這在現代社會裏,是一種看似平庸,但是卻能按自己的方式生存的方式。

漢朝興起的時候,功臣受到封爵的有一百多人。當時天下初定,所以大城名都散失的戶籍、逃亡的人口很多,可以計算到的戶口隻有十分之二三。因此大侯的封邑不超過一萬戶。小侯隻有五六百戶。經過幾代以後,人民都回到故鄉,戶口增多。蕭何、曹參、周勃、灌嬰之輩,有的增到四萬戶,小侯的封邑也增加一倍。他們的子孫驕奢淫逸,忘記了祖先的創業精神,專門幹淫邪的事情。到武帝太初年間,隻過了百來年,後來仍然為侯的隻有五人,其餘的都犯了法,喪了性命,亡了國家。這是因為他們都不兢兢業業的遵守當代的法令,因此,無論你有多大成就勢力,守法是惟一能使你保證平安的方法。

富貴本是身外之物,不僅生不帶來死不帶走,而且會惹來橫禍。因此,真正精通世事的人都懂得在最關鍵的時候棄財保命。

漢朝末年,群臣叛亂,諸侯割據,漢室已名存實亡。一次,漢獻帝被叛軍軟禁在長安。後來,在一幫大臣的幫助策劃之下,漢帝找準一個機會逃了出來。可是叛軍不久就發現了他,並且馬上派兵緊迫不舍。

眼看叛軍即將追上來了,怎麼辦呢?漢帝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時,隨身老臣董承建議獻帝及其隨從將隨身所帶之金銀財寶全撒到路上。獻帝依照董承的建議行事,讓車上所有的人將自己隨身攜帶的珠寶等物統統扔到路上,最後連皇後的首飾等也都扔掉了。

追趕獻帝的士兵看到一路上金銀財寶紛紛跳下馬來,發瘋般地一哄而上,搶奪財寶。而將追趕獻帝的事扔在了一邊,隨行軍官們的大聲斥責也絲毫沒能嚇住他們。

就這樣,漢獻帝保住了性命,安全地逃到了洛陽。

出頭鳥容易挨槍子

古語雲: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俗話說:槍打出頭鳥。

古往今來,多少仁人智士,因其才能出眾,技藝超群,行為脫俗,招來別人的嫉妒、誣陷,甚至丟了性命。

周公因謗而離朝,韓信遭誹受竹刀。

於是,避招風雨就成為一些智仁之人處世的技法之一。

《孫子兵法·軍形篇》中說:“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意思是說,善於防守的人,像藏於深不可測的地下一樣,使敵人無形可窺。與人交往,也要謹以安身,避免成為別人攻擊的目標。

避招風雨的處世方法,初看好像比較消極,其實,它並不是委曲求全,而是通過少招惹是非,少生麻煩的方式,更好地展現自己的才華。

三國荀攸,智慧超群,謀略過人,他輔佐曹操征張繡、擒呂布、戰袁紹、定烏桓,為曹操統一北方、建立功業,做出了重要貢獻。

他在朝二十餘年,能夠從容自如地處理政治漩渦中上下左右的複雜關係,在極其殘酷的人事傾軋中,始終地位穩定,立於不敗之地,就在於他善於謹以安身,避招風雨。

曹操曾高度地評價荀攸:

“公外忌內智,外怯內勇,外弱內強,不伐善,無施勞,智可及,愚不可及,雖顏子、寧武不能過也。”

荀攸平時十分注意周圍的環境。

參與軍機,他智慧過人,連出妙策;迎戰敵軍,他奮勇當先,不屈不撓。

對曹操,對同僚,他卻不爭高下,表現得總是很謙卑、文弱、愚鈍、怯懦。

有一次,他的姑表兄弟辛韜曾問及他當年為曹操謀取袁冀州的情況,他卻極力否認自己的謀略貢獻,說自己什麼也沒有做。

他為曹操“前後凡劃奇策十二”,史家譽之為“張良、陳平第二”,但他本人對自己的功勳卻守口如瓶、諱莫如深。

他與曹操相處二十年,關係融洽,深受寵信,從來不見有人到曹操處進讒言加害於他,也沒有一處得罪過曹操或使曹操不悅。

建安十九年,荀攸在從征途中善終而死,曹操知道後痛哭流涕,讚譽他為謙虛的君子和完美的賢人。

老夫麵前不逞狂

“有些人在談話方式上,隻圖博得機敏的虛名,卻並非真心與別人討論問題,仿佛語言形式比實質內容的價值還高。有些人津津樂道於某種陳詞濫調,而其盛氣淩人之程度令人生厭。這兩種人一經識破,就難免成為笑柄。”

上麵是培根講過的一席話,他是就談話藝術問題而言的。如果我們細加品味,培根所抨擊的“有些人”很難把老人包括進去。若用年齡來圈定一下,劃在裏麵的大約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未到“不惑”之年的人。血氣方剛,誇誇其談,嘩眾取寵,言過其實,這是某些青年的“常見病”。如果你細心觀察,就會發現在這種場合下,聽眾中反應最強烈的首先是老年人。有時從他們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們對青年人這種“常見病”,簡直深惡痛絕,不可容忍。

這就引出了我們所要說的話題:在老人麵前,青年人如何抑製自己特點中那些屬於缺點的部分,以及與老人特點完全不同的方麵,不至於使這些令老人難以接受的“特點”,毫無顧忌地得到淋漓盡致的發揮。

這一點,對於我們主動與老人搞好關係十分重要。

從青年人這一方來說,要讓老年人喜歡自己,日常交往就應避免引起老人的反感,這是最起碼的要求。而事實上,生活中讓老人引起反感的現象卻很多。有些青年的無禮、惡作劇、狂妄自大等等,使“耳聞目睹”的老人惱怒,甚至在事後很久還議論紛紛。所以,青年人必須從理智上發出警告,嚴格檢查和醫治自己的“常見病”,不然,就很難和老人處好關係。在青年人容易引起老年人反感的常見病中,最有害的是狂妄自大。少年存壯誌,敢想、敢說、敢做,這可以說不是缺點,而是青年人性格中積極、閃光的一麵。但在少數青年身上,人為地把這“光”閃得過於耀人眼目,以致少年壯誌成了狂妄自大。

中國曆史上有這樣一段故事,說來很典型。

據傳,東漢時期有個叫陳蕃的年輕人,有一天他父親的好友薛勤來訪,見他獨居一室,屋內雜亂,齷齪不堪。當時薛勤便問:“孺子何不灑掃以待賓客?”陳蕃答道:“大丈夫處世,當掃除天下,安事一屋乎?”薛勤反問一句:“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薛勤的反問,明顯地透出對陳蕃的自命不凡產生了反感。是的,一個懶於或不屑於去“掃地”的人,他真的會去“掃天下”嗎?即使他真有這樣的“意願”與“壯誌”,也隻是“水中月”、“鏡中花”而已。

在今天,像陳蕃這樣在長輩麵前故作驚人之語的青年人並不鮮見,這怎麼能使老人不反感,又怎麼能溝通兩代人的思想感情呢?因此說,“少年狂”,最好不要“狂”到長輩的眼皮底下。

讓人為師,不好為人師

愛當別人的先生是人的通病。有知識的人,所謂才子,更喜歡這樣。喜歡對人品頭論足,喜歡對人指指點點,喜歡揭人的短處,以顯示自己的高明。就是在身份懸殊的情況下,場合不適的情況下,人也敢僭上冒犯他人。除了知識分子、才子如此,尋常百姓也不例外。稍有這樣表現自己的地方,便會大加誇張,毫不放過。如,我們老愛抓住別人的口誤,大肆張揚;在書中發現了一兩個印刷錯別字,也會十分自豪地把它們標示出來,以顯示我們的才學。其他99%的地方,我們也許一竅不通,毫無知識,可是我們對之卻能安之若素,不至臉紅。獨獨對我們能夠發現的他人一點瑕疵,肆意批評。這種難得律己,好為人師的德性十分不好。既容易開罪於人,又學不到任何東西。

從人的心性上來看,人都自視甚高。據此可以說,沒有人喜歡你當他們的先生。你硬要當他們的先生,隻會讓人生厭,別無他益。但是我們卻天生喜歡讓自己尷尬,喜歡扮著先生的麵孔嚇唬他人,教育他人,滿足我們的虛榮心。為什麼沒有人喜歡的事,我們卻偏要做呢?為什麼我們自己也不喜歡的事,卻要強加於人呢?孔子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可做我們的座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