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笑容稍息(2 / 3)

一天,鈴聲響起,鐵匠的店鋪真著火了!水桶隊的成員們立即帶著各自的水桶各就各位,但是老奧斯卡卻怎麼也找不到他的水桶了。

水桶隊的成員在奮力滅火,但是他們缺了一個水桶,缺了一個關鍵人物,日常的節奏被打亂,力量銳減。雖然他們盡了最大的努力,但還是不得不無奈地看著火焰從鐵匠鋪竄到了旁邊的馬廄……

在一個構建得很好的組織中,每一個因素都是關鍵。如果一個關鍵因素的運作出現問題,應馬上將其改變或換掉,否則整個組織都會被殃及。

當你審視你組織中的問題時,你會發現問題不應該全部歸罪於可憐的老奧斯卡。如果奧斯卡是如此的關鍵,為什麼他沒有一個替補呢?

宇航局在發射人造衛星時,每一項操作都備有一項補救的後援支持。

當一支籃球隊進行比賽,並且要最後贏得比賽的時候,他們往往依靠關鍵的投球手進行那關鍵的一投。但是如果他們夠聰明,他們就會有一個替補隊員——一個當關鍵球員失敗時進行補救的球員。

如果一個醫生做一個很重要的手術,他一定不會計劃一個人去完成它,那樣的話危險太大了!他需要一個醫生來協助他,一個能在事情變糟時起到援助作用的可靠的外科醫生。

我們的組織在這方麵是否做得太少了呢?我們能肯定組織中的關鍵人物永遠不會給我們帶來失敗嗎?

精神崩潰的老鼠

李國棟床上堆著書,每天晚上睡在榻榻米上,讀書讀到清晨一兩點,讀到兩眼充血,像針紮一樣痛苦,才把書放開。蜷曲到榻榻米上,用條繩子把左腿跟一隻桌腳綁在一起,熄了燈睡覺。

“這樣一來,我一翻身,扯不動腿,就會醒過來,醒過來就馬上爬起來繼續看書——今年是第三年了,再考不上,就要當兵去了!”

高考前,李國棟很平靜地這樣解釋他的生活方式。他消瘦的臉頰浮著一層暗暗的青氣,眼白裏一條一條細細地血絲。講話的時候,眼神渙散,不知道他在看哪裏。

“為什麼不換個讀書方法?這種煎熬式不是效果很差嗎?”

他搖搖頭:“我不知道有什麼別的方式。”

“為什麼不找其他出路?不要上大學,讀職校或學技術?”

他開始咬指甲,每一片指甲都嚼得爛爛毛毛的:“不行,我非讀大學不可。”

李國棟後來仍舊落了榜,但是也沒去當兵。他在精神病院裏住了兩個星期之後,有個晚上,偷偷吞了五個大鐵釘,從七樓的陽台上跳下來,剛好摔在垃圾車旁邊。

麥爾教授對老鼠很有興趣,曾經做過這樣的實驗。

他把老鼠聚集在一個平台上,讓它們一個個往下麵兩個門跳。跳向左門,它會碰得鼻青臉腫;跳向右門,門卻會打開,門後是甜美的乳酪。小老鼠當然不笨,訓練幾次之後,就快快樂樂地老往右門跳去,不再摔得一鼻子灰。

可是,就在小老鼠的選擇方式固定了的時候,麥爾把乳酪從右門移到左門。本來以為可以飽食一頓的老鼠現在又碰得鼻青臉腫,它不知道客觀情勢已經改變了。幸好,摔了幾次之後,它又漸漸熟悉了新的情況:原來乳酪在左邊!

問題是,這個時候,麥爾又有了新花樣。他把門的顏色重新漆過,把乳酪一會兒放左,一會兒放右,老鼠在新的習慣形成之後,發覺原來的抉擇方式又行不通,它必須不斷地適應新情況,不斷地修正自己的習慣行為……

終於,老鼠變不過來了,它的下一個反應就是“以不變應萬變”。麥爾發覺,在應變不過來的時候,老鼠就搞“擰”,開始固執起來,根本就拒絕改變方式。譬如說,如果它已經習慣於跳向左門,你就是把乳酪明明白白地放在右門口,讓它看見,它仍舊狠狠地往左門去碰腫鼻子,愈碰就愈緊張。如果實驗者在這個關口繼續強迫它去作跳左或跳右的抉擇,老鼠就往往會抽筋、狂奔、東撞西跌或咬傷自己,然後全身顫抖直到昏迷為止。換句話說,這隻老鼠已經“精神崩潰”。

於是,麥爾教授歸納出導致老鼠“精神崩潰”的五個階段:

首先,對某一個難題( 左門或右門) ,讓老鼠逐漸培養出一種應對的習慣來( 選擇右門:右門有乳酪) 。

第二個階段,客觀環境改變,老鼠發覺慣有的方式已經不能解決問題,因此感到驚駭。

下一階段,不斷地焦慮與挫折、失敗之後,它就固執地以舊有的方式麵對新的情況,不計後果( 就是看見乳酪出現在右邊,仍舊往左邊闖)。

第四個階段,根本放棄努力( 乳酪也不吃了,幹脆餓死) 。

最後,如果外力迫使它非解決問題不可,它就又回到它所習慣的舊方式( 左門就是左門,非左門不可) 。當然又碰得鼻青臉腫,餓得頭昏眼花。明明隻要換個途徑就解決了一切,它卻固執地在習慣行為中飽受挫折與失敗的煎熬,最後以崩潰結束。

在垃圾車邊被清潔工人發現的李國棟是一隻弄“擰”了的老鼠,我們的社會環境與教育製度是控製乳酪、製造難題的實驗家。從前,大學之門是通往乳酪的門,所有的人都往那個門跳。“士大夫”觀念深深地根植在人們心中,因為我們發覺成了“士大夫”之後就有甜美的乳酪可吃。但是,在大家都習慣於這個方式之後,客觀情況卻變了,乳酪換了門。往“士大夫”那個門撞去,卻會撞個鼻青臉腫,而且得不到乳酪。

可是孩子們繼續去撞那一扇門。做父母的也繼續鼓勵孩子們去撞那扇沒有乳酪的門。他們說,“有誌者,事竟成”;說“有恒為成功之本”;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說“老天不負苦心人”。門的顏色變了,乳酪的位置換了,可是弄“擰”了的人固執地守著舊有的方式“以不變應萬變”。

一個人,也隻不過是隻有可能精神崩潰的老鼠。人生的每個階段裏都有看似不可解的難題時時強迫他作抉擇:考試失敗了,愛人變心了,婚姻破裂了,工作失去了。每一個難題都需要一個解決的辦法。究竟乳酪在左邊還是右邊?不管左右,當一個人不再能以“新”的方式來應付“新”的情況,當他不計後果,根本拒絕改變自己的時候,他就是一隻弄“擰”了的老鼠,精神的解體隻是自然的結局。如何能不受製於舊習慣、舊觀念、舊方法,如何不因搞“擰”了去老撞一扇沒有乳酪的門而撞得鼻青臉腫,需要的是彈性與智慧。

智慧,不正是人之所以為人,鼠之所以為鼠的差別嗎?

讓笑容稍息

夏初,去幫朋友操持婚禮。順便帶上6歲的侄女,安排她去給朋友扯婚紗,也算是一個工作人員。

我反複告訴她,那是一場很重要的婚禮,快樂的聚會,她必須學會保持一種幸福的笑容,對每一個人都要微笑,因為她的小笑臉將隨時被刻畫在攝影鏡頭裏。侄女點頭拉勾說好,我才放心下來,要知道,這個孩子向來有點兒莫名的羞怯與憂鬱,並不是很喜歡微笑。

婚禮那天,侄女果然履行她的承諾,她表現得很好,穿著白色的小婚紗,始終將笑容掛在臉上,她純真的笑容看上去讓人有種聖潔美好的感覺。想一想平日裏,她這樣的笑容是十分難得的,雖然我們反複教導她要知禮數而懂微笑,但都沒有今日的完美。

但婚禮中途的時候,我卻找不見她了。找了半天,才發現她躲在酒店二樓的樓道上看滿城的燈火,一臉笑容殆盡的平靜。我輕輕地走上去,問她:你怎麼了?躲在這裏幹什麼,不開心嗎?

她扭頭對我說:我沒有不開心呀,隻是我笑累了,想讓臉蛋休息一下。

我聽罷哈哈大笑起來,多可愛的孩子呀,我讓她笑,她就一直笑著,累了也堅持著。實在不想笑了,也懂得躲起來一個人沉默,隻為不影響別人的心情。進而一想,我又不禁心生憐惜起來,她本是一個心事平靜不愛微笑的小女孩,如此讓她違心地笑上一天,也真是委屈她了。我願意她用自己的表情去表達傳遞她的情感。而我跟她學會了,在一個人的時候,找一個安靜的角落讓笑容稍息。

有多少時候,其實我們自己並不是覺得生活那麼美好、工作那麼順利、笑話並不是那麼可笑,但我們不也是要假裝高興勉強一笑嗎?為什麼不讓笑容稍息呢?

香蕉及皮

天剛擦黑,路燈還亮得有氣無力。我路過這人跡稀疏的巷口時,無意中瞥了他一眼。

他的頭發蓬亂得像一個鳥巢,臉烏黑得似乎刷了一層漆。肩上搭了一個癟癟的、像他衣服一樣髒兮兮的大化肥袋。

平時你總是在垃圾堆前見到他們,經過他們的時候,我們的路線恐怕都會自然而然地劃出一個弧度,視線也不太會在他們的身上多做片刻逗留,從他們身旁匆匆而過。

之所以讓我多看他一眼,就因為他現在是站在香蕉攤前,專注地審視。小心翻弄著幾把香蕉——香蕉攤是那種不同於水果店的,在一輛三輪車上碼一堆低檔香蕉的攤。

因為生意清淡,那賣香蕉的並沒在意攤前有了個顧客。他歪著脖子抱著雙臂,正出神地看路牙上兩個民工下石子棋。

使我有些訝異的就是,那個拾荒者並沒有如我想像的那樣,意在“拿”走一把香蕉;而是終於選定目標,從一把香蕉上掰下幾個小香蕉擱進了秤盤,並開始在胸前摸索著。同時也如同我們一樣,伸長脖子盯著蕉主的秤杆。

有意思的是賣蕉的:他並沒為生意太小而不屑,認真稱量報價,還把秤杆給拾荒者驗看。在拾荒者終於摸出一小堆角幣點數時,他才認真打量了他一眼。這一眼顯然讓他有些意外,但旋即平靜。他把四個香蕉裝進小袋遞過去,卻把拾荒者遞來的角幣推回去,同時擺擺手。

拾荒者如我一樣木了一下,迅即離去。但很快又遲疑地回過頭,再次把手裏的小錢向賣蕉的遞了一下,賣蕉的這回露了點笑容,再次擺擺手。拾荒者這才向他一哈腰,大步走開。

同時迅即撕開手中的香蕉,幾乎一口就把整隻香蕉吞進了肚裏。

當他上到對麵馬路時,路間已先後扔下兩隻香蕉皮。但第三隻香蕉皮沒有落在地上,拾荒者眼前出現了一隻垃圾箱,可能是職業敏感吧,他在垃圾箱前站住了,並把第三隻香蕉皮扔了進去。

接下來,又一個讓我有些訝異的情形出現了:他竟返過身去,將先前扔下的那兩隻香蕉皮撿回來,扔進了垃圾箱,同時還伸頭看了看那賣香蕉的,很快消失在暗影裏。

我也看了看那個賣蕉的。他又在看民工下棋了,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但我卻覺得自己看到的還是有點意思的。

我還聯想起這麼一種說法:有人在南美打一個噴嚏,根據聲波擴散放大原理,最終竟會在太平洋引發一場風暴。

以前我總覺得難以置信,現在我有點相信了。賣蕉者那一小點善心恐怕就有了點反應。至少,如果世間多一些這類暖人的小火星,沒準有一天真會燎原呢!

人與人是有很大的不同的,但無論什麼人,無論他處於何種境遇或地位,心靈深處總還會存有某種共通的東西的。

觀念的較量

一個法國學者去非洲參與動物保護工作。那裏有一種犀牛,因為“全身是寶”而遭到土著的追殺,他看到此景,心中十分悲痛。

一天,他隨當地全副武裝的巡邏隊去森林考察,碰上3人偷獵。巡邏隊迅速包圍了他們,用喇叭喊話,勒令他們放下武器。偷獵者哪裏會輕易投降呢?抱著武器尋找突破口。情急中,有個偷獵者率先開槍,打傷一名巡邏隊員。這下激怒了大夥兒,巡邏隊也舉起武器還擊。激戰約5分鍾,偷獵者知道自己勢單力薄,豎起白旗投降了。

令人振奮的是,這3個被捕者中有一個就是早已掛上號的“偷獵大隊長”。此人凶悍且狡猾,一直與巡邏隊周旋,兩年來讓他們頭疼不已。回到駐地,許多巡邏隊員衝上來要揍“偷獵大隊長”,他竟然鎮定地望著他們,沒有懼怕的樣子。遺憾的是:那個國家的法律並沒有明確規定偷獵者要坐牢,所以這3個偷獵者隻是被分別關押在巡邏隊的黑屋子裏。開始那幾天,總是有巡邏隊員結伴找到“隊長”,將他打得鼻青臉腫。法國學者聽說了,趕去勸阻,卻沒有什麼效果。更令學者驚慌的是:沒有抓獲的偷獵者居然用金錢來巡邏隊“活動”,以“營救”被捕的同夥。而巡邏隊得到“好處”後,真的想放人了!學者與巡邏隊交涉,最後隻得到一個許可:讓他與“隊長”同住黑屋子,10天後準時放人。

這10天是在“教育”中度過的,因為學者帶了許多書籍、圖片甚至一台錄像機進去。外麵的人除了定時給他們送飯、放風外,什麼也不管。到了放人那天,凶悍且狡猾的“隊長”一反常態,與大家握手道別,還保證以後不再幹偷獵行當——誰相信呢?

事實證明“隊長”沒有違反諾言,那塊地方除了零散的偷獵者,再也沒有一支有組織有紀律的偷獵隊出現過。

在這個世界上誰用武力打敗了誰並不重要:真想真正降伏對手,隻有用你的觀念打敗他的觀念。其實整個人類社會的運作,本質上也是觀念的運作。

別把梯子毀掉

一隻經曆坎坷的老貓,在貓際社會中悟出了一係列如何成為貓上貓的哲理警訓,經過它的策劃與教誨,很多貓都出類拔萃地有了建樹。

一隻黑貓找到老貓,它想超過所有被老貓點撥過的貓。老貓想了想說:“要想超過它們,除非你變成身披鳳羽的貓王,隻有這樣你才能一統貓界,獨自為尊。”黑貓大悅,忙問:“如何才能身披鳳羽而成貓王?”老貓告訴它,隻要向南山的鳳凰仙子送上厚禮,鳳凰仙子自然會賜它一身五彩繽紛的鳳羽。

黑貓害怕老貓再把這個成為貓上貓的方法傳授給別的貓,它兩拳就將老貓打死。老貓臨死時說:“你會後悔的,隻知道成功的方向是遠遠不夠的。”

黑貓準備了999隻老鼠,送到了南山。隻食五穀從不殺生的鳳凰仙子大怒:“我隻收親手耕耘而獲的五穀!”她當即賜給黑貓一身象征奸詐險惡的鷹的羽毛,隻給它留了一隻貓頭。

此時黑貓十分後悔,它後悔沒有留著老貓為自己成為貓王做更詳細的指導。

當你毀掉助你攀升的梯子,就注定了你將要從攀升中跌落的命運。

玻璃瓶中的機遇

別涅迪克博士是法國一家化學研究所的高級研究員。一次,在實驗室裏,他準備將一種溶液倒入燒瓶,一不小心燒瓶“咣當”落在了地上,糟糕!還得費時間打掃玻璃碎片,別涅迪克博士有些懊惱。然而,燒瓶並沒有破碎,於是他彎下腰撿起燒瓶仔細觀察,這隻燒瓶和其他燒瓶一樣普通,以前也曾有燒瓶掉在地上,但無一例外全都破成了碎片,為什麼這隻燒瓶僅有幾道裂痕而沒有破碎呢?別涅迪克博士一時找不到答案,於是他就把這隻燒瓶貼上標簽,注明問題,保存起來。

不久後的一天,在別涅迪克博士走進實驗室前,他看到一張報紙上報道說市區有兩輛客車相撞,車上的多數乘客被擋風玻璃的碎片劃傷,其中一輛車的司機被一塊碎玻璃刺穿麵部而進入口腔。別涅迪克博士一下子想到了那隻裂而不碎的燒瓶。他走進實驗室拿過那隻燒瓶,隻見那隻燒瓶的瓶壁有一層薄薄的透明的膜。別涅迪克博士用刀片小心地取下一點進行化驗,結果表明,這隻燒瓶曾盛過一種叫硝酸纖維素的化學溶液,那層薄薄的膜就是這種溶液蒸發後殘留下來,遇空氣後產生了反應,從而牢牢粘貼在瓶壁上起到保護作用。因為無色透明,所以一點兒也不影響視覺。“如果這種溶液,用於汽車玻璃的生產中,以後再發生類似的交通事故,乘客的生命安全係數不是更有保障嗎?”……別涅迪克博士因為這個小小的發現而榮登20世紀法國科學界突出貢獻獎的榜首。

每一種成功都始於一雙善於發現的眼睛,更始於執著探索的心靈。常常我們慨歎沒有機遇,但許多時候,機遇來臨時並不是敲著鑼打著鼓,而是悄悄從你身邊溜過。有心還是無意,是決定能否抓住機遇的關鍵。

生死竟跑

一條品種優良的獵狗,被主人訓練得壯碩無比,追捕獵物速度快,而且反應敏捷。

對於追捕獵物這件事,這隻獵狗可以說駕輕就熟,就像熟練的漁夫捕魚。

有一次,主人帶著這隻獵狗又去狩獵,老遠發現一隻狐狸,主人用槍射擊,準頭不夠,讓狐狸給脫逃了。

獵狗於是展開自己最拿手的追捕工作,森林是狐狸的天地,路徑熟得很,但獵狗也不含糊,追捕之間,過程緊張迭起。

狐狸較為瘦小,跑不過獵狗,眼看就要被追上。突然,一個轉身,狐狸朝另一條路跑去,獵狗一不留神,身子受了點兒擦傷,有點兒痛。

“唉!我追得這麼累幹嗎!追不到狐狸,我也不會餓到肚子呀!”念頭剛剛閃現,速度已經慢了下來。狐狸又跑遠了。

“算了,現在早已脫離主人的視線,反正主人看不到。”

獵狗又起了放棄的念頭,速度又遲緩起來。

狐狸終於逃離獵狗的追捕。

人做任何事,心中的意圖強烈與否會大大影響結果。獵狗沒有餓肚子的憂慮,所以放棄的念頭會輕易地閃現。而狐狸呢?卻是一場生死競跑,跑不過就沒命,所以不敢有一丁點兒的偷懶。做行銷也是同樣的道理,全力以赴,破釜沉舟地去做,一定成功。如果心中先預想,萬一做不好,要去找哪種退路,那麼成功就比較困難。

敵人正是自己

馴鹿和狼之間存在著一種非常獨特的關係,它們在同一個地方出生,又一同奔跑在自然環境極為惡劣的曠野上。大多數時候,它們相安無事地在同一個地方活動,狼不騷擾鹿群,馴鹿也不害怕狼。

在這看似和平安閑的時候,狼會突然向鹿群發動襲擊。馴鹿驚愕而迅速地逃竄,同時又聚成一群以確保安全。

狼群早已盯準了目標,在這追和逃的遊戲裏,會有一隻狼冷不防地從斜刺裏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破一隻馴鹿的腿。

遊戲結束了,沒有一隻馴鹿犧牲,狼也沒有得到一點食物。

第二天,同樣的一幕再次上演,依然從斜刺裏衝出一隻狼,依然抓傷那隻已經受傷的馴鹿。

每次都是不同的狼從不同的地方竄出來做獵手,攻擊的卻隻是那一隻鹿。可憐的馴鹿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逐漸喪失大量的血和力氣,更為嚴重的是它逐漸喪失了反抗的意誌。當它越來越虛弱,已不會對狼構成威脅時,狼便群起而攻之,美美地飽餐一頓。

其實,狼是無法對馴鹿構成威脅的,因為身材高大的馴鹿可以一蹄把身材矮小的狼踢死或踢傷,可為什麼到最後馴鹿卻成了狼的腹中之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