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彥淡淡看他一眼:“地位?說真的,我沒有你這麼看重這些名利。錦繡賺的錢,比起你其他生意,不過是個小數目,可我有提過想參與嗎?就算是錦繡的管理權,也是你主動找上我,讓我來幫你打理的,在此之前我好好的當我的教授,從來沒有說過找你要什麼,你的懷疑,簡直是可笑。至於你所說的和那幾個有國際刑警背景的法國佬……”
池銘做出驚訝的樣子:“國際刑警?”他說著就看向何念儒,“何叔,他們有這種背景?沒搞錯?”
何彥道:“昨天晚上酒吧有演出,是我欣賞的樂隊,我想散散心,遇上法國佬是意外,他們要和我談一樁生意,我也不能冷臉相對。我不想再解釋為何不早點抽身,隻想你好好考慮一下,我被你槍擊之後,懷恨在心,決定和他們合作的荒謬性。你的某些生意,是依托錦繡來洗錢的,我作為錦繡的總裁,怎麼可能撇的清。我會往他們槍口上撞嗎?”
風雅冷笑:“我的心腹親眼見到你,池銘,還有那幾個法國佬鬼鬼祟祟不停遞眼色,最一起去了他們那兒。你說你為了你自己,不會去和那些家夥勾結,可你這理由根本站不住腳,誰知道你是不是出賣念儒,從他們那裏換取特赦?”
何彥笑了笑,手一攤:“鬼鬼祟祟?低聲說話的禮儀也能被這樣解讀,有趣。既然都給我定罪了,那我解釋有什麼意義?看來今後我去哪兒,和誰說話,都得錄音,不過按照風小姐的邏輯,即使有錄音,也可以是偽造的。”
“你……”風雅咬牙。
何念儒沉默,一時間,房間裏靜謐無聲。
池銘大概梳理了一下事情的脈絡,看來,昨天他和何彥與法國人見麵的事,被風雅的暗線察覺,並且密報上去。不知道她說了些什麼,觸動了何念儒敏感的神經,鬧出這件事,軟禁何彥,並且給他施加壓力,想套出話。
“何叔,我並不知道法國佬的幕後身份,我單純來參加婚禮,沒想過去查探。他們是所謂的貴族後裔,在當地的聲望很高,我想把事業發展到歐洲,所以他們既然約我,我自然要抓住機會和他們處好關係。我們真的沒談什麼對你不利的事,不過……空口無憑,信不信在你。”
“你不知道?你在政界的朋友那麼多,消息網龐大得驚人,他們是國際刑警組織的人的事連我們都能探聽到,你居然一無所知?”
池銘怒道:“我能探聽的事情多了去了,但是和我無關的事情我為什麼要去查探?怎麼,你就這麼想給我安個罪名,下一步呢?一樣的把我軟禁起來,還是挑唆何叔也給我一槍?風雅,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你別把事情做絕了!我出了事的話,你別以為可以找理由遮掩過去!”
風雅冷笑:“看,露出狐狸尾巴了吧?都開始威脅我了!”
門忽然被敲響,進來的人見到裏麵劍拔弩張的樣子,臉色微微一變,說道:“何先生,風小姐,鍾南來了。”
何念儒一皺眉:“他來幹什麼?”
“他說要請何少池少一起去海釣。”
“這事你也不會處理?”
“我說過您和他們在談事,可他非要進來……鍾南那人,你也知道,他……”那人頭上全是汗。
鍾南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我這人怎麼了?”
房間裏的人都怔了下,這樣的插曲,誰都沒料到。
何念儒微微眯眼,走到門口看著他:“鍾南,你是貴客,我以最高規格接待你,但這不代表你能隨便闖進來!”
鍾南笑了:“我也不是閑的,有的是地方求著我去,如果不是不得已,我幹嘛闖進來看你臉色?”
何念儒的手緩緩往腰間移動。
可是鍾南更快。
他搶上前,一手製住風雅,另一隻手拿著小型手槍,槍口抵著風雅微凸的小腹。
風雅驚呼,何念儒臉色瞬間慘白:“你到底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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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