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怡安靜的聽著。
“北冥霄造反的時候,她就走了。回娘家了。”
若怡關懷:“因為什麼?”
白月寒吐出嘴裏叼著的牙簽,調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她覺得你們不能贏,大概是怕被牽連吧。”
“可是我們贏了。”潛意思就是:她沒回來麼?
結果白月寒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你們太廢物了,贏得那麼慢。那功夫,她都已經改嫁了。”頓了頓,白月寒那雙手在前頭比劃了一下:“你們再磨蹭磨蹭,她孩子都得這麼大了。”
若怡語塞。
白月寒放下在身前比劃著的雙手,往後蹭了蹭,坐的穩當了點:“你呢?你怎麼了?”
若怡一愣,輕輕的聳了聳肩:“被悔婚了。”
白月寒一愣,下巴掉到地上:“什麼?!被悔婚?!被誰悔婚?!”
“還能有誰……”若怡無奈:“就北冥霄。”
白月寒傻眼:“他悔婚?他為了你連仇陌觴都能逼死,連夜終離都敢殺,連天帝都敢反,他悔婚?你確定是他?”
若怡點頭:“嗯。”
白月寒語氣堅定:“那他肯定腦子出毛病了。”然後探過頭去:“給他找醫師沒啊?汀蘭山居和普陀仙山都是醫家名門,找人給他看看啊。”
若怡苦笑:“他腦子沒問題。”
“那肯定是你腦子有問題。”白月寒的語氣還是格外肯定:“你幻術玩多了走火入魔了吧?”
若怡萬般無奈的扶額角。
“好吧我不亂說了……他因為什麼悔婚,你告訴我。”
“因為天機。”若怡的語氣有幾分無奈。
“天機?”白月寒愣。
若怡點頭:“我和他的命軌……注定不能重合。”
“命軌?”白月寒又愣:“這麼破的理由,你信了?”坐直身子,搖頭:“反正我是不信。”
若怡聳聳肩:“不信怎麼辦?不是他告訴我的,是我自己解出來的。”
“你從天機解出來的?”白月寒又愣。
若怡點頭。
白月寒一攤手:“長這麼大我還沒見過天機呢。天機怎麼說?”
“很麻煩……總之大意就是我們是不能在一起的。”
白月寒側過身子,用腦袋一下一下的往窗框上撞:“我靠我靠我靠……就這破理由你倆還真信。”
“我不想傷害他,他也不想傷害我,所以我們隻能分開。”若怡沒有理會白月寒,自顧自的繼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隻要我們彼此靠近,就會咳血。誰愛的深,誰咳的狠……臨成婚那段日子,我的確咳血了。我不知道他怎樣,反正……天機說的那件事兒,是真的。”
白月寒正在往窗框上撞的動作猛然停住,隨後,他愣愣的轉身:“你說的是真的?”
若怡點頭。
白月寒想了想:“你還記得前世的事情麼?”
若怡失笑:“誰會記得啊?”
白月寒擰眉:“你剛才說的那些話,讓我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件事……和《天音樂正》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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