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與“妙”
相傳很久以前,有一位主管造字的王老先生,認為天下許多事都壞在女人身上,所以他造字時隨心所欲地把一些貶義字詞都與女人聯係起來:“心胸偏窄,乃女子通病也!”老主管一邊搖頭晃腦,一邊信筆將“女”字和“疾”字合成了一個“嫉”字。“大凡私情不軌之事,十有八九皆女人所為也!”這樣,他又用“女”字為偏旁,造了一個“奸”字。“女人成家之後,應以持帚操勞家務為本分。”於是,他又造了一個“婦”(簡體為“婦”)字。這位老主管還用“女”字作偏旁,連造了“妒”、“妖”等字。
後來,這位老主管告老還鄉,接任的卻是一位女才子。女主管見了“嫉”、“奸”、“妖”等字,心裏十分生氣,她決心為天下女人出一口冤氣。她思索要用“女”字作偏旁,造出最美的褒義字來:“女子就是好!”女才子脫口而出,寫下了一個“好”字。“少女,妙也!”她又寫下了一個“妙”字,然後才滿意地放下筆來。
據說“嫉”、“妙”等字,就是這樣造出來的。
一題三解
一個教書先生搖頭晃腦地對學生講解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這句話:“均不均——四六分;沉不沉——七八十斤;富不富——七八十畝地;紫不紫——茄子色……”
這時,一個過路的秀才破門而入,嚷道:“爾不學無術,誤人子弟!”
他清了清嗓子,踱著方步:“君子君——是山岱王;臣不臣——是衙役;子不子——是帶犢子;父不父——是過繼的兒。”
一時間,兩人爭論不休,爭到了縣官那裏。
知縣老爺聽明案由,拍案大怒:“都是胡說八道。來人,給我各打40大板!”不一會兒,兩個人被打得鮮血淋漓。
縣官得意洋洋地往太師椅上一躺:“哼!均不均——都40;沉不沉——你們知;紫不紫——打完看;服不服——我不管!”
達爾文
王燦是一位漂亮的小夥子,高高的個頭,一雙大眼睛,看外表可稱得上儀表堂堂。但他是一個不學無術、又愛顯示自己的人。
一天,王燦去女朋友家。女友對他十分愛慕,因為她將得到一位英俊青年。女友看王燦在書架上翻書,便開口問:
“你讀過達爾文的書嗎?”
達爾文是女友最崇拜的人,因為她正在自學生物學。
“當然讀過。在學習英文之前,我就自學過達爾文……”王燦用十分自信的語調傲慢地說。
“啊?!”女友驚詫地望著他。
“我學過兩年,達爾文可比英文、日文難學多啦!”
女友麵色蒼白,她上當了。站在她眼前的漂亮小夥子原來是虛有其表,腹中無物之輩。她隻好與王燦從此分手。
足下
春秋時期,晉國的公子重耳避難外逃19年,跟隨他的人對他都很忠誠。有次他想吃肉,然而在那荒郊野外,哪來肉呢?有個隨從叫介之推的拿來一塊肉,弄熟後給他吃了,他吃得津津有味。一了解,才知道那塊肉是介之推從自己大腿上割下來的。重耳非常感動,決心回國當了君主以後要好好報答隨從們。
後來,重耳在秦國的支持下,回國後果然當了君主,是為晉文公。他不忘自己的誓言,凡跟他一塊逃亡的隨從,均按各人功勞的大小,一一封官加爵。不知怎的,竟把介之推給忘了。介之推感到自己盡到了為臣的責任,也沒有向重耳邀功求官做。
不久,有人提醒重耳,重耳也記起了介之推,便派人去將介之推請來封官。哪知道介之推早就隨同老母親離開了家,偷偷跑到山上躲起來了。
重耳幾經打聽,知道介之推躲在綿山中,便派了許多人上山尋找,山上林深草密,找了幾天也不見介之推母子的影子。
重耳心急了,下令放火燒山,想把他們逼出來。
可是,山上的草木全燒光了,還是不見人出來。一搜山,才發現介之推抱著一棵樹幹已經燒死了。
重耳十分悲痛,便將介之推安葬了,把那棵樹砍了,做了雙木屐(木板鞋)。每當重耳一穿上木屐時,便難過地說:“悲乎,足下!”“足下”一詞就是這麼來的。
“足下”宇麵意義是“腳下”,實際是一種敬辭。凡表示對對方的尊敬,古今都可使用“足下”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