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幢房子二樓書房內歐成遠、範明薇、沈星憐和她的爺沈孟德、父親沈重文五人的目光全盯在房間對麵超大的閉路電視上,看著蘇錦被羞辱、被宰割的畫麵都麵色冷漠,沒有一絲動容,似乎他們的血都是冷的。
“沈老,你看到了,對待這些下賤的女人我們歐家絕不手軟。”歐成遠一貫溫和的眸子是冷酷冰寒的光芒。
“這烈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怎麼可以樣對不起我們小憐,她從小就以歐羽烈的妻子自居,以歐家的媳婦自居,雖然你們現在表明了唯一的決心,但是對小憐也造成了傷害,這烈怎麼不出來說一說。”沈孟德拿起木拐杖重重地敲了一下地麵,冷哼不滿,“不要以為我們沈家沒人,小憐好欺負。”
“沈老,烈因為急事出差歐洲了,這事他回來一定親自向你陪罪。”範明薇紅潤的唇角優雅的勾起,那笑越是明媚越是冷酷,“烈是熱血青年,定力不好,被這些不三為四的女人勾引是我們督促無方,一定嚴加管教。你看到我們這事我們已經妥善處理,隻有小憐和烈生的孩子才是我們的子孫,其它人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小憐嫁進我們歐家,我們一定善待她。”
沈重文拉過沈星憐,疼愛之色盡顯:“小憐,你是媽生下你就走了,爸爸也沒什麼盡到責任。現在給你選擇的機會,這事雖然是你奶奶在世時指的婚,如果你不想和烈結婚,我和爺爺絕不逼你,我們絕不能委屈了我們家的公主。”
“對,你爸說得對。”沈孟德冷眼看過歐成遠,“成遠,隻要小憐說不我們兩家就算了。”
“爺爺,爸爸,我愛烈,相信他會給我幸福,至少這麼久他都沒的鬆口給過那女人婚姻,他的心裏是有我的,隻是現在他被她迷住了。”沈星憐咬了一下唇,從沈重文身邊離開來到範明薇身邊抱著她,“媽對我很好,我隻做他的媳婦,有爸和媽在,烈是不敢對我怎樣的,你們放心吧,沈家的女兒也不是那麼容易被烈欺負的。”
沈孟德和沈重文見沈星憐已經這樣表明了決心,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要尊重她的選擇。
“那這樣的話,明天的婚禮一定是最完美的。”歐成遠眸光一閃,溫和複再。
範明薇拍拍沈星憐:“這個兒媳婦我也是要定了。”
眾人的意見達成了一致,沈星憐陪爺爺和父親出去了。隻剩範明薇和歐成遠在書房裏,歐成遠一把推開了座椅:“那個女人根本沒有懷孕,為什麼要說她懷孕了,還演上這麼一出戲,差點讓我們兩家的關係功虧一簣。你是怎麼想的?”
“這樣做為了是永絕後患。”範明薇走一前一步,在歐成遠的背後站定,“烈已經看上了她,而她對烈的感情還在猶豫之中,如果不下一計狠藥,她是不會死心的。讓她相信自己假懷孕,再借烈的手打掉那個孩子,不僅能讓沈家看到我們的決心,也讓蘇錦將對烈還在萌芽中的愛給掐死了。這樣他們彼此誤會,便會永遠抗拒,這比她就這樣平淡的離開更有效果。”
歐成遠轉過身來,薄唇勾起了一抹冷笑,雙手放在範明薇的肩上,溫柔地替她拉了一下披肩的皮草:“夫人,真是辛苦你了。”
明天的婚禮一定很完美。
歐羽烈麵容冷峻地步下了私人飛機,漆黑的眸子如濃墨般粘稠,薄唇緊抿成一條線,一身肅冷的氣息如影隨行。
這樣森冷的氣勢讓前來接機的白揚深深地皺起了眉頭,看來歐羽烈已經接近了爆發的邊緣,隻是隱忍不發,如果這時誰要是惹到了他絕對沒有好下場。
白揚恭敬地打開了車門,歐羽烈鑽入車廂,他也上了駕駛座位,發動車子開了出去,一邊從後視鏡裏觀察主子的神色。
“她現在在哪兒?”冰冷的質問從歐羽烈兩片薄薄的唇瓣裏吐出,濃眉越發皺得深,額角也開始疼痛起來。
“還在查。”白揚有些心虛,這樣的辦事效果太差了,歐羽烈一定要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