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1 / 3)

莊子認為,人應清楚的認識自己,才能在生活中遊刃有餘。每一個人都很難認清自我,所以麵對外來的種種,往往對自己會產生懷疑,失掉自我本性,隨波逐流,將真我理沒,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沒有誰可以代替誰,關鍵是你是否保持了自我。

人生暢行無阻的境界

‖原典‖

是以聖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鈞,是之謂兩行。

‖古句新解‖

所以聖人把是與非混同起來,悠然自得的生活在自然而又均衡的境界裏,這就叫做物與我各得其所,自行發展。

自我解讀

莊子認為聖人能夠各自維持自己的觀點,自行發展不受他人影響,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長處,所以凡人也應如此,活出自我,才是真生活。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都是獨立的個體,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故事,大家生活在不同的地域空間,過著各自的生活,每個人在世界的存活都是獨一無二的。正如,別人的一切都不屬於你,隻有你自己勞作出來的東西才真正屬於你。因此,凡事沒有必要去比較,體現自我價值最好。

有這樣一個故事。

國王的禦櫥裏有兩隻罐子,一隻是陶的,另一隻是鐵的。驕傲的鐵罐瞧不起陶罐,常常奚落它。

“你敢碰我嗎,陶罐兄弟。”鐵罐傲慢地問。

“不敢,鐵罐兄弟。”謙虛的陶罐回答說。

“我就知道你不敢,懦弱的東西!”鐵罐說著,顯出了更加輕蔑的神氣。

“我確實不敢碰你,但不能叫做懦弱。”陶罐爭辯說,“我們生來的任務就是盛東西,並不是來互相撞碰的。在完成我們的本職任務方麵,我不見得比你差。再說……”

“住嘴!”鐵罐憤怒地說,“你怎麼敢和我相提並論!你等著吧,要不了幾天,你就會破成碎片,消滅了,我卻永遠在這裏,什麼也不怕。”

“何必這樣說呢,”陶罐說,“我們還是和睦相處的好,吵什麼呢!”

“和你在一起我感到羞恥,你算什麼東西!”鐵罐說,“我們走著瞧吧,總有一天,我要把你碰成碎片!”陶罐不再理會。

時間過去了,世界上發生了許多事情,王朝覆滅了,宮殿倒塌了,兩隻罐子被遺落在荒涼的場地上。曆史在它們的上麵積滿了渣滓和塵土,一個世紀連著一個世紀。

許多年以後的一天,人們來到這裏,掘開厚厚的堆積,發現了那隻陶罐。

“喲,這裏頭有一隻罐子!”一個人驚訝地說。

“真的,一隻陶罐!”其他的人說,都高興地叫了起來。

大家把陶罐捧起,把它身上的泥土刷掉,擦洗幹淨,和當年在禦櫥的時候完全一樣,樸素,美觀,毫光可鑒。

“一隻多美的陶罐!”一個人說,“小心點,千萬別把它弄破了,這是古代的東西,很有價值的。”

“謝謝你們!”陶罐興奮地說,“我的兄弟鐵罐就在我的旁邊,請你們把掘出來吧,它一定悶得夠受的了。”

人們立即動手,翻來覆去,把土都掘遍了。但,一點鐵罐的影子也沒有。鐵罐,不知道什麼年代,已經完全氧化,早就無蹤無影了。

陶罐和鐵罐的結局是不一樣的,雖然它們都是用來盛東西,但鐵罐總是生活在攀比之中,令自己的生活充滿憤怨和煩惱,而陶罐卻能虛而盈,消遙自在。

生活中,更不乏這樣的例子。有一位愛比較的妻子對丈夫說:“我們絕對不能輸給別人,你看你的同事小林,職位也不比你高,因此他有什麼我們也一定要有。你知不知道他最近家中又新添了什麼?”

丈夫回答:“他最近換了一套新家具。”

太太說:“那我們也要換套新家具。”

丈夫又說:“他最近買了一輛新車。”

於是太太又說:“那你也應該馬上買一輛啊!”

丈夫接著又告訴太太:“小林他最近……最近……算了!我不想說了。”

太太馬上追問:“為什麼不說,怕比不過人家呀!快點說下去。”

丈夫便小聲的跟妻子說:“小林他最近換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妻子。”

太太接著說:“那你也……”

在生活中,普通存在著互相攀比的現象,這種現象是由於人們的心理在作怪而產生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價值,適當的比較可以找到自身的不足,但什麼都要比較,人就失去了生活的樂趣。同樣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特色,活出自己的風彩,才會真正快樂,找到自己的位置。

深入理解,領會那無窮的大道,遊樂於那開初寂靜無物的境域,承受自然本性,而從不表露從不自得,這也就達到了空明的心境。

做人要做自己

‖原典‖

且夫待鉤繩規矩而正者,是削其性也。

‖古句新解‖

等待曲尺、墨線、圓規、角尺來校正事物形態的,是損傷事物本性的行為。

自我解讀

莊子認為做人應該做自己,不要被所謂的墨線、圓規、角尺來束縛自己的手腳。自己應有自己的發展空間,善於發現自己的好,才能活得有價值。

莊子有一個故事《不必羨慕他人》:

獨腳獸夔羨慕那多腳的蚿,蚿羨慕那無腳的蛇。蛇羨慕那風,風羨慕那眼睛,眼睛羨慕那心靈。

夔對蚿說:“我用一隻腳跳著行走,沒有誰比我更簡便的了,你用一萬隻腳行走,到底是怎樣的呢?”

蚿回答說:“我啟動自然機能而行走,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能夠這樣。”

蚿對蛇說:“我用很多腳行走,還不如你沒有腳走得快,為什麼呢?”

蛇說:“我依靠天生的機能而動作,哪裏用得著腳呢!”

蛇又對風說:“我運動背椎和腰肋行走,你呼呼地從北海刮起來,又呼呼吹人南海,好像沒有形跡,為什麼呢?”

風說:“我能折斷大樹,吹飛大屋,在細小方麵不求勝利,而求得更大的勝利。獲得大的勝利,隻有聖人才能夠做到。”夔羨慕蚿,蚿又羨慕蛇,蛇又羨慕風,風羨慕眼睛,眼睛羨慕心靈。它們彼此互

相羨慕,卻不知自身是最好的。何必與他人相比,讓他人抹去屬於自己的光環,不如給自己一個空間,讓自己活得輕鬆快樂。

有一個人,他的手上有一隻玉環,他的朋友每次看到他,都對他手上那隻玉環的晶瑩剔透發出許多稱讚,並對它仔細端詳把玩,又往往是接上一句大驚小怪:“怎麼?鑲一節K金,難道有瑕疵?”然後就可看到一副透著無限悵然的惋惜麵孔。逢此鏡頭,這個人總會不厭其煩、千篇一律地解釋:“不小心碰裂了,為了補拙,惟有包金一途,土則土矣,但總勝過折斷啊!”

這個人在十多年前,與它初次相遇時,曾被那翠綠光澤給吸引,愛不釋手,為了所費不貲的售價,好不容易才痛下決心,把它帶回家當紀念品,從此長係於手,視為珍物。自從有了它之後,她每天行走動作都格外仔細小心,惟恐一個不小心留下任何傷痕。而這份美麗無瑕的完美,曾經令人豔羨、誇讚,也成了他一個美麗的負擔。雖然如此這般小心翼翼地嗬護它,珍愛它,但在一次美國之行最後一頓晚餐之際,這個人卻因倦乏之極,一個大意撞上樂園的門柱,隻聽“鏗”的一聲,玉鐲斷裂,留下了不可彌補的印記。

幾年來,她已習慣了那樣的稱讚、好奇與疑問,並且漸漸了然世間一切種種完美的不可強求。

我有一個朋友。她從小就是模範生,從來就是拿第一的“乖乖牌”,從小到大,在學業、演講、做事方麵永都獨占鼇頭,旁人難以匹敵;她任教高中,在教學、帶領學生方麵,也是處處在人之上;她已慣於“人上人”的情勢,為了永遠高高在上,她隻有永不停止地督促自己拚命往前,她比旁人付出更多的努力,幾乎是走火入魔,也因此煎熬在高處不勝寒的冷冷孤獨裏而不自覺。一年、兩年、數年的壓抑累積,終於在教學的第十個年頭正當要領教育部頒發的獎章之際,她已不勝負荷各種承受不住的自我期許而病倒了,一場憂鬱症,讓她住進了醫院。她自己一路行來是如此的追求完美、逞強為好的求全心,最後竟找不到自己,丟失了快樂。

人生一世,活著是為了什麼?不是為了別人的稱譽,也不是為了效仿他人,而是活出自己,亮出屬於自己的本色。你擁有獨一無二的個性,才成就你獨特的事業,活出屬於自己的快樂。

正如莊子所言,用太多的標準來衡量自己,實際上是對自己找的一種抹殺。標準太多則束縛越多,人容易失去本性的自我。

不要被旁人的話迷失自己

‖原典‖

世俗之所謂然而然之,所謂善而善之,則不謂之道諛之人也。

‖古句新解‖

世俗上所認為是的就認為是,所認為對的就認為對,卻不稱他們為諂諛的人。

自我解讀

莊子認為無論世人對你的所作所為是何等的評價,那隻是世俗人的想法,他們善於給人歸類,不一定正確。每一個人都應有自己的想法,別人認為不正確、不可能的未必是真理,隻有堅持自己的想法,才能活出一個真正的自我,找到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劍橋郡的世界第一名女性打擊樂獨奏家伊芙琳?格蘭妮說:“從一開始我就決定,一定不要讓其他人的觀點阻擋我成為一名音樂家的熱情。”她出生在蘇格蘭東北部的一個農場,8歲時開始學習鋼琴。隨著年齡的增長,她對音樂的熱情與日俱增。但不幸的是,她的聽力卻在漸漸地下降,醫生們斷定是由於難以康複的神經損傷造成的,而且斷定到12歲,她將徹底耳聾。可是,她對音樂的熱愛卻從未停止過。

她想成為打擊樂獨奏家,為了演奏,她學會了用不同的方法“聆聽”其他人演奏的音樂。演奏時她隻穿著長襪,這樣她就能通過她的身體和想象感覺到每個音符的震動,她幾乎用她所有的感官來感受著她的整個聲音世界。

她不想成為一名耳聾的音樂家,於是她向倫敦著名的皇家音樂學院提出了申請。她的演奏征服了所有的老師,破格成為該校第一個聾學生,並在畢業時榮獲了學院的最高榮譽獎。

從那以後,她的目標就致力於成為第一位專職的打擊樂獨奏家,並且為打擊樂獨奏譜寫和改編了很多樂章,因為那時幾乎沒有專為打擊樂而譜寫的樂譜。

至今,她作為獨奏家已經有十幾年的時間了,因為她很早就下定了決心,不會僅僅由於醫生診斷她完全變聾而放棄追求,因為醫生的診斷並不意味著她的熱情和信心不會有結果。她用自己不懈追求的信念向世人展現了一個奇跡!

羅斯福總統的夫人曾向她的姨媽請教對別人不公正的批評有什麼秘訣。她姨媽說:“不要管別人怎麼說,隻要你自己心裏知道你是對的就行了。”避免所有批評的惟一方法就是隻管做你心裏認為對的事——因為你反正是會受到批評的。自己認準的事情就勿須理會別人的議論,堅信自己可以做到,努力前進就行了。

“不要被他人的論斷束縛了自己前進的步伐。追隨你的熱情,追隨你的心靈,它們將帶你到你想要去的地方。”

有一個名叫奧齊的中年人,對世界各種重大問題都有自己獨特看法,如人工流產、計劃生育、中東戰爭、水門事件、美國政治等等。每當自己的觀點受到嘲諷時,他便感到十分沮喪。為了使自己的每一句話和每一個行動都能為每一個人所讚同,他花費了不少心思。他向別人談起他同嶽父的一次談話。當時,他表示堅決讚成無痛致死法,而當他察覺嶽父不滿地皺起眉頭時,便幾乎本能地立即修正了自己的觀點:“我剛才是說,一個神智清醒的人如果要求結束其生命,那麼倒可以采取這種做法。”奧齊在注意到嶽父表示同意時,才稍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