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1 / 3)

莊子認為人的生活是否快樂,完全取決於個人對人、事、物的看法。蟬和斑鳩對大鵬的高飛不以為然,他們在自己的世界裏尋找著快樂。當然,逍遙快樂不是讓你無事可做,而是讓你的心處於一種自由快樂的狀態,忘掉那些所謂的世俗的煩惱,樹立信心,做一個隨風逍遙的人。

惟有知足才能常樂

‖原典‖

與物相刃相靡,其行進如馳,而莫之能止,不亦悲乎!

‖古句新解‖

和外物接觸便互相磨擦,馳騁追逐於其中,而不能止步,這不是很可悲的嗎?

自我解讀

莊子認為人不應該總處於奔波勞碌之中,應適可而止。懂得知足常樂。知足在生活中往往難以把握,因為人是有欲望的,能夠在欲望麵前不為所動的很少,但我們並不因此反對新的追求。但不要貪婪。給自己定好位,知足也是向上的動力。

有這樣一種人:在大庭廣眾之下雙目昂視,麵色凜然傲氣衝天,旁若無人。也有一種人,就怕人不知道他才高八鬥,無論走到哪兒,說不上三句話,便開始為自己宣傳,即使做謙虛之態,亦是以退為進,並無誠意。

這樣的人或許在某方麵有過人之處,但他的不凡和智慧一定不是最高,因他居然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學無止境,三人行必有我師之類的真理放置一邊,犯了量小易盈、自滿自大的毛病,使與他相對的人很難承受。

還有一種人,眉眼之間洋溢著和平的神氣,動不動笑容滿麵,說起話來風趣橫生,不憂不怨的人,是屬於知足常樂的一型。

自滿與知足從字麵上看來,仿佛都是對自身情況感到滿意的反應,實際上兩者的內心的出發點和由外的表現給人的感受,卻是大大的不同,其間境界的高低更是差之千裏。而從根本上說,知足也罷,自滿也罷,與外在客觀條件並不一定有相互的關聯,一個人自覺得生活到這個程度,於願已足,並不代表他的生活真的一定就無懈可擊,樣樣可打滿分,主要是他能衡量自身的能力,正視客觀的條件,不妄想不貪求,也不去與他人比高下,能夠以寬容坦蕩的心去對待生活,使自己的人生不受外界的影響和幹擾,隨緣地和平渡過。

對於那些驕傲的人,不一定自信和對自身的一切都心滿意足,如果你仔細分析你就會發現,事實正好相反。

依心理學上的說法,那種處處要表現自己的不凡,就怕誰人不知他的出類拔萃和光榮曆史,無法克製地要以驕傲的麵孔示人的人,通常是心理上欠缺安全感,滿足感、或自憐狂在作祟的人。因為缺少安全感、滿足感,便相對的失去了自信,因此便急於要在別人的讚美或驚歎聲中找回自信心,以此來證明自己不同凡響。驕傲、自滿、目中無人,是由於反常心理在後麵推動,不但予人極壞的印象,也是一種十分可悲的病態。

知足常樂也許有人認為不符合社會發展潮流。譬如,今天的社會無處無時不在競爭,名、利、權,永嫌不足,爭得到的趾高氣揚、爭不到或爭得不夠的怨懣頹喪,你卻不爭,不怨,亦不說酸溜溜的話去損別人,仍然樂嗬嗬地過日子,說不定有的人就會認為你是胸無大誌,沒出息或沒能力,很可能由此就看輕了你。

知足的人本身就不在乎這些外在的評語,因為他活著是為了自己快樂。知足並不代表不進取、不進步或拒絕競爭,而僅僅是表明了一個人對本身的存在,和對這個與他人共處的社會的態度。可以說是洞察人間百態,看透世事無常後的一種大徹大悟後的坦蕩胸懷。

懂得知足的人才能常樂,不用每天麵對紛紛撓撓的世界不知所措,不用處心積慮地去對付別人,每天活在自己快樂的世界,這樣的快樂才能長久。

心性曠達,不被世俗左右

‖原典‖

棄世則無累,無累則正平。

‖古句新解‖

舍棄了世俗就沒有勞累,沒有勞累就會心正氣平。

自我解讀

莊子說:“棄世則無累,無累則正平。”他告訴我們如果摒棄了世俗之氣,人就不會感到苦累,從而心性平和。

現實中有不少莊子式的人物,他們樂觀、豁達、心地坦然。他們蔑視權貴、淡泊名利,不被世俗所左右,善於享受真正的生活,善於發掘蘊藏在生活中的無窮快樂。他們之所以總是充滿著幸福和快樂,也許正是由於他們總是忙於從事各種最快樂的工作——他們那富有的心靈總是充滿著創造的活力。

同樣,如果我們對工作、對事業高度熱愛,就不僅能喜愛自己有興趣的事,而且能喜愛自己不得不做的事,等於一輩子都生活在幸福的天堂中。一家報紙曾舉辦一次有獎征答,題目是:“在這個世界上誰最快樂?”獲獎的答案是:正從事著自己喜愛的工作的人,是最快樂的。求樂與事業非但不矛盾,而且是和諧統一的。對工作有樂趣,可以得到快樂,事業成功了,可以得到更大的快樂。正如埃及著名作家艾尼斯?曼蘇爾所說:“事業成功本身,便是一種最大的快樂,最大的幸福,最大的力量。”因此,我們追求事業成功,就是追求最大的快樂。

很久以前,為了開辟新的街道,倫敦拆除了許多陳舊的樓房。然而新路卻久久沒能開工,舊樓房的廢墟晾在那裏,任憑日曬雨淋。有一天,一群自然科學家來到這裏,他們發現,在這一片多年未見天日的舊地基上,這些日子裏因為接觸了春天的陽光雨露,竟長出了一片野花野草。

奇怪的是,其中有一些花草卻是在英國從來沒有見過的,它們通常隻生長在地中海沿岸國家。這些被拆除的樓房,大多都是在古羅馬人沿著泰晤士河進攻英國的時候建造的。這些草的種籽多半就是那個時候被帶到了這裏,它們被壓在沉重的石頭磚瓦之下,一年又一年,幾乎已經完全喪失了生存的機會。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一旦它們見到陽光,就立刻恢複了勃勃生機,綻開了一朵朵美麗的鮮花。

其實,人的生命也是如此。一個人,不管他經受了多少打擊,也不管他經曆了多少苦難,一旦愛的陽光照耀在了他身上,他便能治愈創傷,便能獲得希望,便能萌生出新的生機,哪怕是在荒涼惡劣的環境裏,也依然能夠放射出自己的光和熱。荷馬、賀拉斯、維吉爾、莫雷拉、莎士比亞、塞萬提斯等等都是樂觀豁達的人,在他們的偉大創造活動中洋溢著一種健康、寧靜的快樂。

像這樣心底快樂、本性寬厚的人還有路德、莫爾、培根、萊昂納多?德?文西、拉法葉和米歇爾?安吉羅等等。這些名人之所以總是充滿著幸福和快樂,不僅是由於他們總是忙於從事各種最快樂的工作還有他們那種不被世俗所拖累的心態,因此他們那富有的心靈總是充滿著創造的活力。

彌爾頓一生曆盡無數的艱難困苦,但他始終樂觀、爽朗。他的跟睛意外地瞎了,他的朋友背棄了他,他連遭凶險,“前途一片黑暗,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險聲音在前麵吼叫”,但彌爾頓一點也沒有失去希望和信心,而是“振作起來,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