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訊】安迪哈佛埃在30年前時以為自己做了一筆聰明的交易:隻要付一位90歲的老婦每個月500法郎,等她一死,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住進她位於梵穀曾流連的小鎮裏的一棟公寓了。
但是今年耶誕節,哈佛埃以77之齡去世,顯然他已無緣住進那棟他已付了$184000法郎的公寓了。
而在同一天,尚妮卡曼,目前全世界最老的人,正在她居住的養老院中享受她豐盛的晚餐:
雞肝、鴨腿、起士及巧克力蛋糕。這個養老院離位於阿力斯她那棟受歡迎的公寓很近。阿力斯位於法國南部,馬賽的西北方。
她不用擔心會失去收入,即使哈佛埃所付的錢已超過公寓目前市價的兩倍,哈佛埃的遺孀仍必須繼續每月寄錢給她。如果卡曼活得比哈太太還長,那麼哈佛埃的孩子及孫子還得繼續付,除非他們要放棄那棟公寓。“在你一生中難免會有錯誤的交易。”今年2月21日卡曼過生日時如此說。
在法國買“死後”公寓是很流行的。如此老屋主就可以每個月從買主手中拿到一筆錢,而買主則是賭他可以占個大便宜——如果屋主能夠很快就暴斃的話。隻要屋主一死,買主就可以繼承公寓,不管他付了多少錢。
你可以看出這個故事與彼得斯漫畫的關連嗎?你看得出它與總經理及其問題的關連嗎?
你可以繼續尚妮卡曼的故事。想一個你生活中類似的事情,你一直等待、期望能發生的改變。
我們還記得有人曾經在一個吃角子老虎裏丟下價值20美金的銅板。在過程中他一直期望自己有足夠的時間及空間(及金錢)來贏得彩金。但他錯了。幸運的是很多人從那天晚上學到了真正的教訓——那種你希望永遠不要再有的教訓。我們學到無論在何時,如果你將結果留給運氣去主宰,你就應該準備輸,因為運氣就是一個三心兩意、無情的家夥。
在他往吃角子老虎一個一個地丟下他的銅板時,他相當確信其中有一個銅板會使他中獎。他告訴自己:“隻要再拉一次,隻要再試一次,隻要再給它一次機會。”他喂機器愈多銅板,他就變得愈沮喪。最後他把錢都輸光光了,這時旁邊有個人走過來,隻用了一個銅板就得到了他一直期待的改變。這人對於事情的變化也大吃一驚。
這位賭場得意客贏了錢,卻沒有注意到有人在自己到來之前已花下許多時間,為這部吃角子老虎準備好後來他拿到的那一大筆賞金;這讓輸家相當痛苦。“人生不就是如此!”他會這麼想。
在那個人挫敗的時刻,我們意識到每當你得意時,很可能就有人在為你付出相對的代價。
什麼時候的“夠了”是真正“夠了”?
我們何時應該停止玩吃角子老虎?哈佛埃何時就該正式地停止地與卡曼的賭博?你何時應該停止做你正在做的事,因為你已經陷得太深了?
知道何時該壯士斷腕繼續往前的最佳辦法,就是看你什麼時候覺得煩了。
我們有次看到一個“可動式”藝術作品所表達的正為完美的“最佳時機”及“最佳留白”下了最佳注腳;這讓我們想到彼得斯的漫畫。一位叫鮑勃唐米諾(BobDominos)的人示範一個由500塊骨牌組成的複雜形式,骨牌與骨牌之間相隔約一。
倒下的骨牌正展示了時機及留白是如何影響事情的發生。
想想看,有些在我們生命中早斯所做的事,竟然一輩子都影響著我們:從我們對絕對的愛的需要及尋覓,到我們渴望自己在某個我們喜歡的事情上成功;從我們尋找意義到你找到或創造可以給你精力來繼續你追尋的各種意義;這些都一輩子影響著我們。
事情的時機及留白在我們一生中一直在牽動著我們。
把你自己或你的生活當成其中一個骨牌,或是想想如果這些骨牌代表那些你開始動腦筋後的行動及反應,會怎麼樣?仔細想一下,如果骨牌的間隔安排得不一樣,順暢性及推動性是否就會受到幹擾?
倒下的骨牌形像使我了解我們尚未真正知道一件事何時是真正的結束——特別是我們自己的生命。我們不知道何時這個Y形結構最尾端的那個骨牌會倒,從此不再影響任何人事。
這裏有個結論:時間需要空間,空間也需要時間。但是何時何地它們互相需要。——及需要我們——沒有人知道。不過那段旅程想必驚險有趣。
〔思維魔法22〕從吊詭中找出新見解這不是一個煙鬥連結:有許多事情會讓你發出哼(Hmmm)的聲音來:
人類的不合理,比如“武力下的和平”(而不是“和平下的武力”);大自然的吊詭,例如“最適者生存”(最適者未必是最智者;我們現在知道“不適者”也可以身體健康、適應環境、運氣好。)都是。法國超現實主義畫家馬格裏特(ReneMagritte)有幅畫,標題是“這不是一個煙鬥。”
這不是一個煙鬥而這樣一個吊詭幾乎總是會讓我們“哼”一聲。
不管何時你看、或聽、或聞、或摸、或想像時,若是你發生“哼”的聲音,你就知道你正要深思了。如果你的心不止是被某樣東西所吸引——你甚至深思是什麼引起你的興趣——這時你就開始形式轉喻了。
發現:我們活在一個幻覺的世界。我們也常常以一些幻覺來描繪自己。好像沒有事情看起來的樣子會等於事情本身。或許這就像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劇作家皮朗多Pirandells的一本書名:《你說是就是》(Ltissoifyousayso);從文中你發現我們正處於一個界於真實與幻覺的模糊世界裏。
馬格裏特的作品“這不是一個煙鬥”正點出了這個觀點。他畫了一隻當我們在沉思,我們陣述的意義時不離嘴的煙鬥。當然,這隻煙鬥的香味在藝術世界裏向外伸展超越了它的詮釋。
不管馬格裏特的畫看起來多直截了當,它卻拐彎抹角地讓你覺得它是有某種意義而且是模棱兩可的。它提醒我們每天的複雜事實——我們總是權威十足的畫圖,然後形容它,但事實上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如同法哲學家博科(MichelFoucault)所說:“這幅圖……就像從購物說明畫借來的一樣簡單:一張圖及一排文字指出它的名字……這代表這個煙鬥並不是煙鬥本身。”它是別的東西,還有些別的。
發明:先從馬格裏特的畫開始,然後再以其他東西代替。
這不是一個家庭以一張你家的照片取代那個煙鬥。在照片下寫著:“這不是一個家庭。”這個新的形式轉喻對你有何含意?它對你的家庭及成員間的關係暗示了什麼?
或許這個形式轉喻的意思是說你的家庭並非像外表看起來的那樣。或許快樂、穩定、健全、負責任的家庭是這樣,或許不快樂、不穩定、不健全、不負責任的家庭也是如此。不管是那種情形,這個形式轉喻都好像掐了你一下,使你開始注意一個你原本以為很了解的世界。
這個形式轉喻可能也會對你原先的家庭概念提出質疑。有本字典將家庭定義為:“一個父母及其子女(不管是否住在一起)的團體。”為什麼“家庭”要限製成父母及其子女?為什麼你的家庭不能也包括我們“世界家庭”的其他小孩?或許要養一個孩子需要的是一個地球村及地球家。
這不是一家公司以一張你公司的照片取代那個煙鬥。在照片下寫著:“這不是一家公司。”你覺得這個形式轉喻代表什麼含意?它說了公司什麼?有關員工之間的關係嗎?有關經營哲學嗎?
或許這個新形式轉喻的意思是說你的公司不像它從外表看起來的那樣。或許它也不是用人們認為的經營方式在經營。
這個形式轉喻可能也會使你思考:“這張照片怎麼了?”
這個形式轉喻也可能質疑你原先對公司的觀感:在一個特定的地方的一棟大樓,製造產品或提供服務。提供自己檢查及擴展你對公司了解的機會。你或許會發現自己可以接受所有與你做生意時采開放心態的人。這可以包括各種範圍的顧客包括以前被你列為“拒絕往來戶”的人。你可能也發現自己是在世界上各個地方,各棟大樓裏工作——經由電子媒體——而不是隻在某一棟大樓裏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