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這個肌肉男就是那位團長了吧?
看到他的視線,尋音笑了笑:“衣更,你一定在想團長是誰吧?要不要再猜猜呢,這次也可以算是一個遊戲哦。當然,你的賭注還是你自己,我的……鏘鏘!竟然是——又一塊巧克力哦!”
“尋音姐,你就別玩我了。這種遊戲我剛才是腦子有病才跟你玩的……”
聽到他的話尋音也是吃吃的笑了起來,隻是,衣更卻沒有發現她眼底閃過的一絲惋惜。
“尋音,你把他帶過來了嗎?”
這時房間內的兩個人也發現了站在門口的他們,走了過來,女子看似平常的和尋音說著話,但是平淡的語氣中卻有著一絲超然的傲氣,仿佛她就是天生的上位者。
至此,衣更也猜到自己剛剛的猜測大概是錯的了。
這個女子她才是……
“團長!”
尋音恭敬的看向了女子,“他叫衣更,大概是因為失血過多,記憶有點混亂,我想讓他看看這個女孩,看能不能想起些什麼。”
隨即她又看向衣更:“這位是我們團長,葉輕狂。”
衣更看著那個可能比自己還小的女子,卻是不禁被她那凜然的氣勢所折服,這種獨特的氣場,已經完全超越了現代社會裏那些所謂的女強人的層次了吧?
難道這也是末世的特色嗎?
“您好。”
葉輕狂點了下頭。
“進去看吧,看過之後你就可以走了。”
一旁的尋音臉色一變,腳步微微前移,但最終還是收回了那一小步。
“額,那個,請問這是什麼意……”
“我們隊伍不需要廢物,也不可能白養你,說得夠清楚了嗎?”
葉輕狂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仿佛隻是在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而衣更也輕鬆地理解了她的意思:被救了之後還死皮賴臉的呆在人家的營地上,還讓人家提供物資和食物協助他的生活以及康複治療這種事情,用腦袋好好想想,本來就是不可能的。
雖然本能地會覺得有些受傷,但是他也不至於因此就對他們發作,畢竟他們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他的視線忽然移到了房間內的那張床上,原本躺在那兒的人不知何時已經坐了起來,此時正疑惑的看著這邊。
“那麼她呢?”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葉輕狂看向了那個床上的女孩,“她——不是廢物。”
雖然不知道她的判斷標準,單就算是她自己的獨斷,自說自話,他也是沒有資格反駁的。而且他也不想反駁!
不就是自己一個人生存下去嗎?
隻要玩遊戲就能獲得物資和食物的話,比打喪屍,野外求生什麼的要好的多了吧?起碼不要吃什麼嘎嘣脆的肉蟲子!
“那麼我能進去看一下她嗎?”
雖然決定要一個人活下去,但是對於這個可能和自己有某種關係的女生,他也是不可能直接拋下不管的。
雖然記憶裏不怎麼清楚,但是在沒有食物了的情況下,能讓自己放血幫她延續生命,她也不可能是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人吧。
至少……要想起來她是誰再離開!
“去吧。”
葉輕狂側過身,讓開了路。
衣更慢慢的走了進去,而尋音則在葉輕狂的注視下,鬆開了扶著他的手,站在原地,低著頭不作言語。
“大姐頭……”
肌肉男卻是忽然開口了:“他真的一點潛力都沒有嗎?我看他到現在的反應也太平淡了吧,那麼在另一方麵是不是……”
葉輕狂沒有理會他,隻是說道:“尋音,他的遊戲潛力如何?”
尋音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猶豫,緊咬著嘴唇,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隻是普通人的水準。”
“那麼,秦獸,你是否還認為他有那一方向的潛力呢?”
再次看到葉輕狂投過來的眼神,肌肉男也是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那個,我隻是隨便說說,隨便說說哈。”
“不要啊!!!”
屋內忽然傳來少女的驚叫聲,仿佛遇到了什麼無比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