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如何改掉憂慮的習慣(3 / 3)

下麵是我最喜歡的哲學家威廉·詹姆斯所給的忠告:“要樂於承認事情就是這樣的情況。”他說:“能夠接受發生的事實,就是能克服隨之而來的任何不幸的第一步。”住在俄勒岡州波特南的依莉沙白·康黎,卻經過很多困難才學到這一點。下麵是一封她最近寫給我的信:“在美國慶祝我們陸軍在北非獲勝的那一天,”那封信上說,“我接到由國防部送來的一封電報,我的侄兒——我最愛的一個人——在戰場上失蹤了。

過了不久,另外一封電報說他已經死了。

我悲傷得無以複加。在那件事發生以前,我一直覺得生命對我很好,我有一份我喜歡的工作,努力帶大了這個侄兒。在我看來,他代表了年輕人美好的一切。我覺得我以前的努力,現在都有很好的收獲……然後卻來了這通電報,我整個的世界都粉碎了,覺得再也沒有什麼值得我活下去。我開始忽視我的工作,忽視我的朋友,我拋開了一切,既冷淡又怨恨。為什麼我最愛的侄兒會死?為什麼這麼個好孩子——還沒有開始他的生活——為什麼他應該死在戰場上?我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我悲傷過度,決定放棄工作,離開我的家鄉,把我自己藏在眼淚和悔恨之中。

“就在我清理的桌子,準備辭職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封我已經忘了的信——一封從我這個已經死了的侄兒那裏寄來的信。是幾年前我母親去世的時候,他寫來給我的一封信。‘當然我們都會想念她的,’那封信上說:‘尤其是你。不過我知道你會撐過去的,以你個人對人生的看法,就能讓你撐得過去。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些你教我的美麗的真理:不論活在哪裏,不論我們分離得有多麼遠,我永遠都會記得你教我要微笑,要象一個男子漢,承受一切發生的事情。’

“我把那封信讀了一遍又一遍,覺得他似乎就在我的身邊,正在向我說話。他好象在對我說:‘你為什麼不照你教給我的辦法去做呢?撐下去,不論發生什麼事情,把你個人的悲傷藏在微笑底下,繼續過下去。’

於是,我再回去工作。我不再對人冷淡無禮。我一再對我自己說:‘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沒有能力去改變它,不過我能夠象他所希望的繼續的活下去。’我把所有的思想和精力都用在工作上,我寫信給前方的士兵——給別人的兒子們;晚上,我參加了成人教育班——要找出新的興趣,結交斷的朋友。我幾乎不敢相信發生在我身上的種種變化。我不再為已經永遠過去的那些事悲傷,現在我每天的生活裏都充滿了快樂——就象我的侄兒要我做到的那樣。”

依莉莎白·康黎,學到了我們所有人遲早都要學到的事情,就是我們必須接受和適應那些不可避免的事。這不是很容易學會的一課。

很顯然的,環境本身並不能使我們快樂或都是不快樂,我們對周圍環境的反應才能決定我們的感覺。

在必要的時候,我們都能忍受得住災難和悲劇,甚至勝過它們。我們也許會以為我們辦不到,但我們內在的力量卻堅強得驚人,隻要我們肯加以利用,就能幫助我們克服一切。

要是我們因而退縮,或者是加以反抗,為它難過,我們也不可能改變那些不可避免的事實。可是我們可以改變自己,我知道,因為我就試過。

有一次我拒絕接受我所碰到的一個不可避免的情況,我做了一件傻事,想去反抗它,結果使我失眠好幾夜而痛苦不堪。我讓我自己想起所有不願意想的事情,經過一年這樣的自我虐待,我終於接受了我早就知道的不可能改變的事實。

我應該在好幾年前,就吟出惠特曼的詩句:

咦,要象樹和動物一樣,去麵對黑暗、暴風雨、饑餓、愚弄、意外和挫折。

我是不是說,在碰到任何挫折的時候,都應該低聲下氣呢?不是這樣子的,那樣就成為宿命論者了。不論在哪一種情況下,隻要還有一點挽救的機會,我們就要奮鬥;可是當普通常識告訴我們,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也不可能再有任何轉機——那麼,為了保持我們的理智,讓我們不要“左顧右盼,無事自憂”。

已故的哥倫比亞大學郝基斯院長告訴我,他曾經作過一首打油詩當作他的座右銘:

天下疾病多,數也數不了。

有的可以救,有的治不好。

如果還有救,就該把藥找。

要是沒法治,幹脆就忘了。

在寫這本書的時候,我曾經訪問過好幾個美國有名的生意人。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他們大多數都能接受那些無可避免的事實而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如果他們不這樣的話,他們就會在過大的壓力之下被壓垮的。下麵就是幾個很好的例子:

創設了遍及全國的潘氏連鎖商店的潘尼告訴我:“哪怕我所有的錢都賠光了,我也不會憂慮,因為我看不出憂慮可以讓我得到什麼。我盡我可能地把工作做好,至於結果就要看老天爺了。”

享利.福特也告訴我一句類似的話。“碰到我沒辦法處理的事情。”他說,“我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

莎拉·班哈特可以算是最懂得怎麼去適應那些不可避免的事實的女人了。五十年來,她一直是四大州劇院裏獨一無二的皇後——是全世界觀眾最喜愛的一位女演員。後來,她在七十一歲那一年破產了——所有的錢都損失了——而她的醫生、巴黎的波基教授告訴她必須把腿鋸斷。事情是這樣的,她在橫渡大西洋的時候碰到暴風雨,摔倒在甲板上,使她的腿傷得很重,她染上了靜脈炎,腿痙攣,那種劇烈的痛苦,使醫生覺得她的腿一定要鋸掉。這位醫生有點怕去把這個消息告訴那個脾氣很壞的莎拉。他相信,莎拉看了他一陣子,然後很平靜地說:“如果非這樣不可的話,那隻好這樣了。”這就是命運。

當她被推進手術室的時候,她的兒子站在一邊哭。她朝他揮了下手,高高興興地說:“不要走開,我馬上就回來。”

在去手術室的路上,她一直背著她演出過的一句戲裏的一幕。有人問她這麼做是不是為了提起她自己的精神,她說:“不是的,是要讓醫生和護士們高興,他們受的壓力可大得很呢。”

手術完成、健康恢複之後,莎拉·班哈特還繼續地環遊世界,使她的觀眾又為她瘋迷了七年。

“當我們不再反抗那些不可避免的事實之後,”受爾西.麥可密克在讀者文摘的一篇文章裏說:“我們就能節省下精力,創造出一個更豐富的生活。”

沒有人能有足夠的情感和精力,既抗拒不可避免的事實,又創造一個新的生活。你隻能在這兩個中間選擇一樣,你可以在生活中那些無可避免的暴風雨之下彎下身子,或者你可以因抗拒它們而被摧折。

日本的柔道大師教他們的學生“要象楊柳一羊的柔順,不要象橡樹一樣的挺拒。”

你知道你汽車的輪胎為什麼能在路上支持那麼久,忍受得了那麼多的顛簸嗎?起初,製造輪胎的人想要製造一種輪胎,能夠抗拒路上的顛簸,結果輪胎不久就被切成了碎條;然後他們做出一種輪胎來,可以吸收路上所碰到的各種壓力,這樣的輪胎可以“接受一切”。如果我們在多難的人生旅途上,也能夠承受所有的挫折和顛簸的話,我們就能夠活得更長久,能享受更順利的旅程。

如果我們不吸收這些,而去反抗生命中遇致的挫折的話,我們會碰到什麼樣的事情呢?答案非常的簡單,我們就會產生一連串內在的矛盾,我們就會憂慮、緊張、急躁和神經質。

如果我們再進一步,拋棄現實世界的不快,退縮到一個我們自己所連成的夢幻世界裏,那麼我們就會精神錯亂了。

“對必然的事,且輕快地去承受。”這幾句話:是在耶酥基督出生前三百九十九年說的。但是在這個充滿憂慮的世界,今天的人比以往更需要這兒句話:“對必然的事,且輕快地去承受。”

要在憂慮毀了你以前,先改掉憂慮的習慣,第三條規則是:

適應不可避免的情況。

不要讓小事使你垂頭喪氣

卡耐基智慧金言:

讓我們把我們的生活隻用在值得做的行動和感覺上,去想偉大的思想,去經曆真正的感情,去做必須做的事情。因為生命太短促了,不該再顧及那些小事。

人活在世上隻有短短幾十年,卻浪費了很多時間,去愁一些一年內就會被忘了的小事。

下麵是一個也許會讓你畢生難忘、很富戲劇性的故事。說這個故事的人叫羅勒·摩爾。

“一九四五年的三月,我學到了我這一生最重大的一課。”他說:“我是在中南半島附近兩百七十六尺深的海底下學到的,當時我和另外八十七個人一起在貝雅SOS.三一八號潛水艇上。我們由雷達發現,一小支日本艦隊正朝我們這邊開過來。在天快亮的時候,我們升出水麵發動攻擊。我由潛望鏡裏發現一艘日本的驅逐護航艦、一艘油輪,和一艘布雷艦。我們朝那艘驅逐護航艦發射了三枚魚雷,但是都沒有擊中。那艘驅逐艦並不知道它正遭受攻擊,還繼續向前駛去,我們準備攻擊最後的一條船——那條布雷艦。突然之間,它轉過身子,直朝我們開來(一架日本飛機,看見我們在六十尺深的水下,把我們的位置用無線電通知了那艘日本的布雷艦)。我們潛到一百五十英尺深的地方,以避免被它偵測到,同時準備好應付深水炸彈。我們在所有的艙蓋上都多加了幾層栓子,同時為了要使我們的沉降保持絕對的靜默,我們關了所有的電扇、整個冷卻係統,和所有的發電機器。

“三分鍾之後,突然天崩地裂。六枚深水炸彈在我們四周爆炸開來,把我們直壓到海底——深達兩百七十六英尺的地方。我們都嚇壞了,在不到一千尺深的海水裏,受到攻擊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如果不到五百英尺的話,差不多都難逃劫運。而我們卻在不到五百英尺一半深的水裏受到了攻擊——要照怎麼樣才算安全說起來,水深等於隻到膝蓋部分。那艘日本的布雷艦不停地往下丟深水炸彈,攻擊了十五個小時,要是深水炸彈距離。潛水艇不到十七英尺的話,爆炸的威力可以在潛艇上炸出一個洞來。有葉幾二十個深水炸彈就在離我們五十尺左右的地方爆炸,我們奉命:固守’——就是要靜躺在我們的床上,保持鎮定。我嚇得幾乎無法呼吸:‘這下死定了’。電扇和冷卻係統都關閉之後,潛水艇的溫度幾乎有一百多度,可是我怕得全身發冷,穿上了一件毛衣,以及一件帶皮領的夾克,可是還要冷得發抖。我的牙齒不停地打顫,全身冒著一陣陣的冷汗。攻擊持續了十五個小時之久,然後突然停止了。顯然那艘日本的布雷艦把它所有的深水炸彈都用光了,就駛了開去。這十五個小時的攻擊,感覺上就象有一千五百萬年。我過去的生活都一一在我眼前映現,我記起了以前所做過的所有的壞事,所有我曾經擔心過的一些很無稽的小事情。在我加人海軍之前,我是一個銀行的職員,曾經為工作時間太長、薪水太少、沒有多少升遷機會而發愁。我曾經憂慮過,因為我沒有辦法買自己的房子,沒有錢買部新車子,沒有錢給我太太買好的衣服。我非常討厭我以前的老板,因為他老是找我的麻煩。我還記得,每晚回到家裏的時常,我總是又累又難過,常常跟我的太太為一點芝麻小事吵架;我也為我額頭上的一個小疤——是一次車禍裏留下的傷痕——發愁過。

“多年前,那些令人發愁的事看起來都是大事,可是在深水炸彈威脅著要把我送上西天的時候,這些事情又是多麼的荒謬、微小。就在那時候,我答應我自己,如果我還有機會再見到太陽跟星星的話,我永遠永遠不會再憂慮了。永遠不會!永遠不會!永遠也不會!在潛艇裏麵那十五個可怕的小時裏,我對於生活所學到的,比我在大學念了四年的書所學到的遠要多得多。”

我們通常都能很勇敢地麵對生活裏麵那些大的危機——可是,卻會被這些搞得垂頭喪氣。比方說,撒母耳·白布西在他的“日記”裏談到他看見哈裏.維尼爵土在倫敦被砍頭的事:在維尼爵土走上斷頭台的時候,他沒有要求別人饒他的性命,卻要求劊子手不要一刀砍中他脖子上那塊痛傷的地方。

有一條大家都知道的法律上的名言:“法律不會去管那些小事情。”一個人也不該為這些小事憂慮,如果他希望求得心理的平靜的話。

在多數的時間裏,要想克服被一些小事所引起的困擾,隻要把看法和重點轉移一下就可了——讓你有一個新的,能使你開心一點的看法。我的朋友荷馬·克羅伊,是個寫過好幾本書的作家。他為我們舉了一個怎麼樣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好例子。以前他寫作的時候,常常被紐約公寓熱水燈的響聲吵得快發瘋。蒸氣會砰然作響。然後又是一陣吡吡的聲音——而他會坐在他的書桌前氣得直叫。

“後來,”荷馬.克羅伊說,“有一次我和幾個朋友一起出去露營,當我聽到木柴燒得很響時,我突然想到:這些聲音多麼象熱水燈的響聲,為什麼我會喜歡這個聲音,而討厭那個聲音呢?我回到家以後,跟我自己說:‘火堆裏木頭的爆裂聲,是一種很好聽的聲音,熱水燈的聲音也差不多,我該埋頭大睡,不去理會這些噪音。’結果,我果然做到了:頭幾天我還會注意熱水燈的聲音,可是不久我就把它們整個的忘了。

“很多其他的小憂慮也是一樣,我們不喜歡那些,結果弄得整個人很頹喪,隻不過因為我們都誇張了那些小事的重要性……”

狄士雷裏說過:“生命太短促了,不能再隻顧小事。”

“這些話,”安德烈.摩瑞斯在《本周》雜誌裏說:“曾經幫我捱過很多很痛苦的經驗。我們常常讓自己因為一些小事情、一些應該不屑一顧和忘了的小事情弄得非常心煩……我們活在這個世上隻有短短的幾十年,而我們浪費了很多不可能再補回來的時間,去愁一些一年之內就會被所有的人忘了的小事。不要這樣,讓我們把我們的生活隻用在值得做的行動和感覺上,去想偉大的思想,去經曆真正的感情,去做必須做的事情。因為生命太短促了,不該再顧及那些小事。”

平銳克裏斯在兩幹四百年前說過:“來吧,各位!我們在小事情上耽擱得太久了。”一點也不錯,我們的確是這樣子的。

下麵是哈瑞·愛默生.傅斯狄克博士所說的故事裏最有意思的一個——有關森林的一個巨人在戰爭中怎麼樣得勝、怎麼樣失敗。

“在科羅拉多州長山的山坡上,躺著一棵大樹的殘軀。自然學家告訴我們,這曾經有四百多年的曆史。初發芽的時候,哥倫布才剛在美洲登陸;第一批移民到美國來的時候,它才長了一半大。在它漫長的生命裏,曾經被閃電擊中過十四次;四百年來,無數的狂風暴雨侵襲過它,它都能戰勝它們。但是在最後,一小隊甲蟲攻擊了這棵樹,使它倒在地上。那些甲蟲從根部往裏麵咬,漸漸傷了樹的元氣,就隻靠它們很小、但持續不斷的攻擊√這一個森林裏的巨人,歲月不曾使它枯萎,閃電不曾將它擊倒,狂風暴雨沒有傷著它,卻因一小隊可以用大拇指跟食指就捏死的小甲蟲而終於倒了下來。”

我們豈不都象森林中的那棵身經百戰的大樹嗎?我們在經曆過生命中無數狂風暴雨和閃電的打擊,但都撐過來了。可是卻會讓我們的心被憂慮的小甲蟲咬噬——那些用大拇指跟食指就可以捏死的小甲蟲。

幾年以前,我去了懷俄明州的提頓車家公園。和我一起去的,是懷俄明州公路局局長查爾斯·西費德,還有一些他的朋友。我們本來要一起去參觀洛克菲勒坐落在那公園裏的一棟房子的,可是我坐的那部車子轉錯了一個彎,迷了路。等到達那座房子的時候,已經比其他的車子晚了一個小時。西費德先生沒有開那扇大門的鑰匙,所以他在那個又熱、又有好多蚊子叮他的森林裏等了一個小時,等我們到達。那裏的蚊子多得可以讓一個聖人都發瘋,可是它們沒有辦法贏過查爾斯·西費德。在我們到達的時候,他是不是正忙著超蚊子呢?不是的,他正在吹笛子,當作一個紀念品,紀念一個知道如何不理會那些小事的人。

要在憂慮毀了你以前,先改掉憂慮的習慣,下麵是第四條規則:

不要讓自己因為一些應該丟開和忘記的小事煩心.要記住:“生命太短促了,不要再為小事煩惱。”

勵誌故事

去燒一壺沸水

一個屢屢失意的年輕人千裏迢迢來到普濟寺,慕名尋到老僧釋圓,沮喪地對他說:“人生總不如意,活著也是苟且,有什麼意思呢?”

釋圓靜靜聽著年輕人的歎息和絮叨,最後才吩咐小和尚說:“施主遠道而來,燒一壺溫水送過來。”

不一會兒,小和尚送來了一壺溫水,釋圓抓了茶葉放進杯子,然後用溫水沏了,放在茶幾上,微笑著請年輕人喝茶。杯子冒出微微的水汽,茶葉靜靜浮著。年輕人不解地詢問:“寶刹怎麼溫茶?”

釋圓笑而不語。年輕人喝一口細品,不由搖搖頭:“一點茶香都沒有呢。”

釋圓說:“這可是閩地名茶鐵觀音啊。”

年輕人又端起杯子品嚐,然後肯定地說:“真的沒有一絲茶香。”

釋圓又吩咐小和尚:“再去燒一壺沸水送過來。”

又過了一會兒,小和尚便提著一壺冒著濃濃白汽的沸水進來。釋圓起身,又取過一個杯子,放茶葉,倒沸水,再放在茶幾上。年輕人俯首看去,茶葉在杯子裏上下沉浮,絲絲清香不絕如縷,望而生津。

年輕人欲去端杯,釋圓作勢擋開,又提起水壺注入一線沸水。茶葉翻騰得更厲害了,一縷更醇厚、更醉人的茶香嫋嫋升騰,在禪房彌漫開來。釋圓邊樣注了五次水,杯子終於滿了,那綠綠的一杯茶水,端在手上清香撲鼻,入口沁人心脾。

釋圓笑著問:“施主可知道,同是鐵觀音,為什麼茶味迥異嗎?”

年輕人思忖著說:“一杯用溫水,一杯用沸水,衝沏的水不同。”

釋圓點頭:“用水不同,則茶葉的沉浮就不一樣。溫水沏茶,茶葉輕浮水上,怎會散發清香?沸水沏茶,反複幾次,茶葉沉沉浮浮,終釋放出四季的風韻:既有春的幽靜夏的熾熱,又有秋的豐盈和冬的清洌。世間芸芸眾生,也和沏茶是同一個道理。也就相當於沏茶的水溫度不夠,想要沏出散發誘人香味的茶水不可能;你自己的功力不足,要想處處得力、事事順心自然很難。

要想擺脫失意,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苦練內功,提高自己的能力。”

年輕人茅塞頓開,回去後刻苦學習,虛心向人求教,不久就引起了單領導的重視。

請記住卡耐基忠告:人生不是生來完美的,所以每個人都要每日德業兼修,不斷進取,努力最終成為盡善盡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