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儒瞅準俞大狼逃跑的方向,疾速就追了上去,俞大狼轉頭一看,嚇得魂飛魄散,才想起自己穿得太招搖,但是想脫衣服已經來不及了,嚇得嗷嗷大叫。
由於他是向斜上方逃竄,陳靜儒此時已經追到他的腳下,他們之間的修為畢竟有懸殊,就算他跑得再快,在陳靜儒的眼裏,跟靜止不動沒什麼區別,如同是浮在空中的氣球,係在繩索之上。
陳靜儒一刀揮出,俞大狼避無可避,縮腿都來不及了,就發出一聲淒慘的叫聲,兩條腿就從膝蓋處被削斷了,像是兩隻裹著血布的藕,就從空中落了下去。
俞大狼自己也失去了重心,一頭栽了下來,雖然他在陳靜儒的眼中,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但畢竟也是問仙境的修為,所以特別經摔,在沒有腿的情況下也沒有摔死,隻是在地上滾了幾圈,本來就是披頭散發,現在更是狼狽不堪。望著剩下的半條腿,臉色蒼白如紙,肉也痛心也痛,目眥欲裂,渾身顫抖,嗓子裏隻剩下沉悶的嚎叫,像是被獸夾夾住的野獸。
本來他就已經變成不完整的男人,現在又上了一個檔次,變成不完整的人,仿佛遇見薑白後,他的人生都變得不再完整,支離破碎。但越是不完整的人,越有頗多遺憾,越想用餘生去彌補,對於他來,還沒有被男人玩過,就這樣死了,豈不可惜?
所以疼痛之下,他還是用修為封住了傷口,使其不再噴血,見到陳靜儒在他麵前落了下來,拿刀指著他,也顧不得疼痛,連忙求饒道:“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白晶也行,女人也行,什麼都可以!”痛得臉上全是汗水,卻也不敢擦拭。
陳靜儒冷冷道:“我師父過,再見你的時候,保證讓你連下跪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可心服?”
俞大狼這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砍斷他的腿,原來就是為了不給他下跪的機會!不過對方也確實有先見之明,及時砍斷他的腿,要不然他有腿早就跪下了。急道:“服,服,我是心服口服!”
風言這時也落了下來,上下打量一番,笑道:“我大狼,你就知道今是個好日子,穿得這麼喜慶?”
俞大狼帶著哭腔道:“求求你們不要折磨我了,我知道錯了,我對不起你們,求求你們放了我,你們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們,我第一宗有的是白晶,要多少有多少,隻要你們放我回去!”
風言笑了笑,道:“估計難嘍,我家少爺曾在範思哲的墳前發過誓,要把你的人頭帶回去做他的墳頭,誓都發了,想通融都難嘍!”
俞大狼看向遠處的薑白,果然見他拿劍割下了莫承阿的人頭,看來風言的不假,真的要把他們的人頭帶回去做墳頭,嚇得肝膽俱裂,眼淚都流了下來,趴在地上拚命求饒,再沒有俞大公子雍容不迫的氣度。
這時,眾籌幫的弟子已經跑完了,布休見薑白砍下莫承阿的頭顱,他就過去擼下莫承阿手上的儲物鐲,比王青虎這個土匪還土匪。邊道:“盟主,這一仗打得真爽,不投機不取巧,完全憑我們的實力滅了眾籌幫,我感覺我們越來越牛.逼了。”
薑白把莫承阿的頭顱收進儲物鐲,道:“高手都已經被老王毒死了,要不然哪裏那麼容易?”
布休道:“就算不毒死,對我來,也就是多戳幾槍而已!”
王青虎撇了下嘴,道:“看把你能的。”
布休道:“現在眾籌幫已滅,俞大狼也抓住了,無敵劍門的仇基本也算報完了,隻差一個陸逍遙了,不過陸逍遙最好對付,我一個人就能把他抓過來!”
薑白舉目四望,躺了一地的屍體,歎道:“殺了這麼多人,但願無敵劍門死去的冤魂在九泉之下能夠瞑目。”
布休道:“應該會的,再不瞑目我們也沒有辦法了。”
正著,不遠的山洞裏就走出一群女人,大概都是莫承阿的妻妾婢女,其中就有圓圓,懷裏還抱著孩子。
見到薑白幾人,手裏都拿著滴血的兵器,跑也不敢跑,都跪了下來,身子瑟瑟發抖,齊聲求饒,人多聲音大,一下就把俞大狼的求饒聲給淹沒了,俞大狼就感覺被搶了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