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一臉精明相,眼神不正嘴有凶紋,臉色發青,顯然色/欲過度……”
“我呸!你他媽的,栽贓也沒這個栽法吧?老子傷還沒有痊愈,臉色能好的了嗎?再說了,老子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女人。我他媽色/欲過度?我色你了?我色你全家!”夏子明都快被氣瘋了。
“咦!你還凶?你不敢承認?好,老夫今天要不將你折磨得死去活來,我就不姓……打!”
木板寬如手掌,麵積大,打在身上並不太痛,但時間一久,那又當別論。
如在平時,就算是用鐵鞭來抽他,他也受得住。可是目下他成了砧上肉,毫無抗拒之力。
他感到奇怪,全身並無禁錮症狀,氣機也未受損,體內的經脈也沒有受製現象,怎麼可能渾身脫力,手腳無法運勁呢?
老人毫不留情地用力揍他,一板下去響聲刺耳,皮肉猛烈地痙攣,五內翻騰,眼前發黑。
全身都在木板狂風驟雨似的抽擊下抖動,一連百十下,打得他一佛出世,二佛涅槃,痛得他天昏地暗。
全身都在冒汗,皮肉充血,一股腥臭刺鼻的氣味,若有若無地充塞全室。
終於,他昏過去了。
一盆冷水潑醒了他,接著,老人捏住他的鼻子,惡狠狠地問道:“小子,口德不好,剛才的教訓還是輕的,真正的大餐還在後麵呢,怎麼樣,怕了沒?怕了就求饒,我老人家給你個痛快。”
夏子明已經被他揍的奄奄一息,哪裏還能有力氣回答喲,努力的想睜開眼睛,可是眼皮腫脹,欠開一條窄縫都難,隻得是從鼻子裏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黑衣老人並不因為他隻剩下半條命而放鬆他,哼了一聲陰森地說道:“你不服?好,很好,再灌你一瓶髒水,讓你嚐嚐滋味。”
鼻子被捏住,不張口怎成?
口一張開,硬而冷的鐵壺嘴便插入他的口中,一道令他作嘔的辛辣液體,硬往他的腹內灌。
他掙紮,他反抗,他拒絕……
可是,一切徒勞,渾身痛楚難當,掙紮的力道小得可憐。
鐵壺挪開了,他想嘔吐,卻無法嘔吐,因為黑衣老人的手撫弄著他的咽喉和肚腹,髒水無法嘔出來。
他感到天族地轉,不知人間何世。
黑衣老人的話,像巨錘般在他的心頭重重地撞擊,同時也刺激的他心頭的逆血差點沒噴出來,“小子,你還不承認自己是個色鬼?在人家女孩子的房間一呆呆到半夜,還說自己不是下流胚子?”
“我……我那是……”他聲嘶力竭大叫。
他以為自己叫的聲音必定夠大,大得十裏外亦可聽得見。其實,他的叫聲比蚊鳴大不了多少。
“你這小子皮肉生得賤,不打是不會承認的。”黑衣老人惡狠狠地說道。
“啪!”又一聲暴響,胸口挨了一記,不等他感覺到痛楚光臨,第二記已經著肉。
又是一頓好揍,木板像暴雨般落向他全身的每一部位。
大概除了雙目和下陰之外,沒有一塊皮肉是完好的,以體無完膚四字來形容,可說再恰當不過了。
第二次昏厥,第二次奇臭的冷水澆頭。他的皮膚殷紅,肌肉逐漸腫起來,幸好木板無法擊破肌肉,所以沒有創口,不至於流血。
又是一陣好打,他已經完全失去動的力量,痛楚已令他麻木,僅在被打中胸腹時,尚能發出一兩聲虛脫的聲音。
雙腳已支撐不住身軀,他垂吊著任由老人抽打,身軀隨木板的打擊而晃動,成了個無意識無反應的石頭人。胸前原本包紮好的傷口也再一次迸裂,血液外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