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莊陌齊扶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抽出袖中的匕首,劃向自己的另一支手。鮮紅的血瞬間湧出,舒允兒忍著痛,把手伸到莊陌齊的嘴爆把匕首放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掰開莊陌齊的嘴。莊陌齊的下唇已經被咬得出血了,發腫了,把手伸進莊陌齊的嘴裏,讓手臂上不斷湧出是血流入莊陌齊的口中。
“快喝呀,老大,快喝,喝下去就不疼了。”舒允兒在莊陌齊的耳邊說著,而昏迷中的莊陌齊似乎也聽到了,竟真的吞咽了起來。
慢慢的,莊陌齊的眉頭舒展開了,臉色也好了,念異的圖形也消失了。
舒允兒把手收了回來,仔細觀察了莊陌齊一會,發現真的沒事了,才鬆了口氣。掏了一瓶藥出來,撒了一些在傷口上,傷口上的血立刻停止了。那藥帶來的冰涼讓傷也不那麼疼了。拿出手帕,小心翼翼的幫莊陌齊擦去嘴上的血跡,然後才把傷口綁上。
還好,當初師傅把聖嬰的解藥融入了自己的血液裏,把自己體內的血都變成了解藥,才抑製下了莊陌齊的毒。本來師傅是用來以防萬一的,沒想到真的用在著萬一裏了。
想到這,舒允兒眼神變得冰冷無比。想要利用他,你想的美,我會讓你償還莊陌齊現在所受的痛的。
大眼一閉一睜,已經恢複了原樣,舒允兒在莊陌齊的袖子裏找出了一個血盟急召人的信號彈,拋向空中,用力一擊,炸開了。
才過了四、五分鍾,經風和識陽就都趕過來了,看到了舒允兒愣了一下,又看見舒允兒懷裏的昏迷的莊陌齊,嚇了一大跳,急忙趕來。
“爺是怎麼了?”經風蹲在莊陌齊身邊緊張的問。
“不知道,我來時老大就暈在這裏。”舒允兒一臉無辜的道。
“難道,是毒又發作了,對了,已經十五天了,我真是該死,這麼粗心。”經風滿臉自責。
“先把老大送回去再說。”舒允兒道。
“恩。”經風把莊陌齊小心的抱了起來,飛快的回山莊去,識陽和舒允兒也跟了過去。
一入山莊的西門口,識陽就一把捉住了走跟他們不同道的舒允兒。
“你去哪?還新閣的路是這邊。”
“哦,我知道。”舒允兒點了下頭又提腳要走。
“知道你還走那笨”識陽對著要走向另一條道的舒允兒大吼道,這個混蛋,聽的不懂人話了嗎?
“我知道,但我不回那去了,我要出山一段時間。”舒允兒道。
“什麼?你剛回來又要卓”識陽不滿的咆哮著,爺生病了,你也不好好關心他,竟一回來就又要賺太無法無天了這是。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過段時間就回來。”揉揉耳朵,舒允兒掙脫出識陽的手,就快速的離去。
看著舒允兒離開的方向,識陽恨恨的道:“沒良心的混蛋,大家等了你兩個月了,好不容易才等到你回來了,你卻又要賺不知爺醒來後會怎麼罰你。”想起明顯比以前更安靜的主子,知道那不隻是因為這段時間毒發的關係,還有是因為這個混蛋的,看爺每天都到西崖那邊去就知道,爺很想這混蛋的。而現在,這混蛋又…真真是個大混蛋。
站了一會,識陽就追經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