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呢，也不過如此。”王曼柔撅起小嘴。
“平時也不愛動腦子。”王曼柔瞪圓雙眼。
“性格也是大大咧咧不夠細膩。”王曼柔粉拳緊握。
“但是！”冷墨伸手一按，止住即將爆發的王曼柔，道：“這些東西看似缺點，同時也可以轉化為優勢。”
“怎麼轉化？”王曼柔心道：“你說不清楚我就和你拚命！”
冷墨卻不直說，賣個關子，道：“你肯定以為，我指出你那麼多缺點，都是需要你改進或者避免的。錯！你現在不是要做加法，而是要做減法。”
“你想想，世界上美女如雲，而且各有千秋。就算你變得天下第一美豔，那也不能同時變成天下第一可愛，天下第一端莊，對不對？所以追求美貌沒有用。”
“異能也是如此。我就算很強大了，可是也有人能克製我。那些普通人沒有異能，同樣能殺人。異能沒有強弱之分，隻看能不能用對地方。所以你也沒必要追求異能的強大。”
“智力更是如此。站在高論的角度，恐怕你和我的智力也沒有太大差別。所以你不動腦子可能更可愛一些。”
“至於性格呢，粗枝大葉也算不上缺點，隻能說是特點。”
“因此，你已經沒必要在外貌、異能、智力和性格方麵做提升了。”
王曼柔歪著頭思考一番，道：“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那我現在不就是很完美了嗎？”
“離完美還差一步。”冷墨道：“你還需要強化一樣——真誠！”
“我現在還不夠真誠嗎？”王曼柔疑惑道。
“你已經很真誠了，但是如果想不被淘汰，就需要再強化一點點。”冷墨問道：
“你相信高論嗎？”王曼柔點點頭。
“你相信他永遠不會傷害你嗎？”王曼柔又點點頭。
“你相信他心裏始終有你的位置嗎？”王曼柔遲疑一下，點了一下頭。
“你相信他做的所有事，都考慮過你的全部利益了嗎？”王曼柔皺起眉頭，含糊道：“應該是吧。”
冷墨一拍手，道：“好！相信你已經發現了，你並不能完全信任他，你還沒有把自己完全托付給他。”
“為什麼呢？”
“因為你自卑，你覺得自己配不上他。自卑引發了恐懼，你怕他拋棄你。恐懼滋長了私心，你想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但是你反過來想一想，正是因為你有所保留，他才不必傾盡全力去關心你。”
“所以，做減法！”
“腦子不夠用，沒關係。你什麼都不用想，讓他做你的腦子。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就成了他的手腳。你見過自廢手腳的人嗎？”
王曼柔遲疑道：“這樣就行了嗎？”
冷墨十分肯定地點點頭，鼓勵道：“記住，全心全意，持之以恒！”
薑白露把王曼柔送回住處，回來問道：“行不行啊？你這樣給她洗腦，將來不成功怎麼辦？”
冷墨笑道：“放心吧。這方法別人都學不來，但是放在他們兩人身上一定有效。一方麵王曼柔腦子慢，一根筋，又真心喜歡高論，她很容易就能把自己完全交出去；另一方麵高論這個人也絕對可靠，王曼柔這些付出他看在眼裏，不會沒有回報的。”
吳雪雁在一旁道：“反正曼柔姐有一點沒說錯，你就是鬼心眼兒多。”
冷墨道：“我這是洞悉人性，因材施教。”
吳雪雁道：“你可別忘了，高論那邊還有一個孫書雨呢。要是她容不下曼柔姐，隻怕高論也沒辦法。”
冷墨擺擺手道：“首先高論隻要願意，沒有他想不出的辦法。其次那個孫書雨是不是人還不一定呢。”
“什麼？你說那個孫書雨不是人？”吳雪雁既吃驚，又疑惑：“何知我都能複活，沒理由孫書雨就不能複活吧？”
“兩回事。”冷墨道：“何知我是在咱們眼皮底下死的，而孫書雨是在高論眼皮底下死的。咱們人數雖多，但是都有可能看錯。高論雖然隻有一個人，但是他的異能就是洞察術，被他確認死亡的人，一定是真的死了。”
“你的意思是，何知我本身就有恢複能力，所以他不是複活，而是當時沒死透？”薑白露想了想，道：“這確實是最合理的解釋。”
“那孫書雨呢？”吳雪雁問道：“她是怎麼複活的？”
“這種情況咱們也遇到過。”冷墨道：“東山大學那個死靈法師，你們還記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