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歎,炎天烈知道炎天楚為了得到繼承權,為了不讓人有機會欺負他們,曾經被其他同父異母的兄弟所傷,如今生育能力已經完全喪失,除非有神醫才能有機會治愈。這也是外人不知道的秘密,也是不能夠知道的,如今他要娶妻,豈不是將這件事情公諸於世?雖然這樣可以懲罰那個女人,讓那個女人守活寡,可是這樣實在太危險了。

甚至他個性的炎天烈明白這次他將所有希望都放到自己的身上,他默然施展輕功去追方采喬,內心希望弟弟可以找到真愛,一個不介意他有這個隱衷的女人。

方采喬此刻正坐在一株樹上麵,覺得胸口很拿手,知道炎天烈快要另娶他人作妻,她突然很想哭。冷如初則在其他地方守著方采喬,不讓她受到危險。

淚珠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采喬,妳怎麼了?”屬下一男一女站著,臉上皆是擔憂之色,男子最終忍不住發問。

聞言,方采喬從樹上掉下來。“鬆哥,穎姐,你們怎麼來了?”她擦幹淚隨,梗咽著問。“采喬,快告訴穎姐,他欺負妳嗎?”

剛才橋搖頭歎息,“如果他欺負我,還比較好一點。可是最怕,他現在就連欺負我也不肯,恐怕以後想要再見麵,也是不可能了。”穎姐不解地看著方采喬:“怎麼了?”

“他,快要成親了。我必定是不能,也不想看見他們成親的,所以,恐怕——”方采喬說到最後,淚水又滑落了。穎姐和鬆哥相視一眼,穎姐輕聲發問:“采喬,妳,很愛他?”

方采喬愣住了,想起慕容亦珍也問過類似的話——“幫主,妳愛過嗎?”她搖搖頭,“我不知道。”

“采喬,妳是不是胸口發酸,發悶很難受?”穎姐見狀,又輕聲問。

方采喬詫異地睜大眼睛,“穎姐,妳是怎麼知道的?”穎姐冷笑了聲,瞥了在一旁的鬆哥一眼:“妳的好鬆哥,大護法到處去招蜂引蝶,害我總是這樣。”鬆哥聞言,也隻能是苦笑,“妳別總提這些事情,況且我對那些人都沒有意思,妳別吃幹醋。”

穎姐不理他,對方采喬輕笑道:“采喬,我看妳這次陷得可深了,都吃醋了,可見是愛上人家了。”

方采喬陷入迷惘中,想起慕容亦珍的話:“穎姐,什麼是愛?”她不懂,真的不懂。

穎姐看了鬆哥一眼,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愛一個人,就是他在身邊時,感到很滿足;他不在身邊的時候,會想念;如果他跟別人好,就會吃醋,就像是妳現在的感覺一樣。他受傷,妳會舍不得,恨不得受傷的是自己,不希望他出事,隻要他平安就好,不求大富大貴。”話到最後,她突然臉頰酡紅,不知道想了一些什麼。鬆哥忽然環住她的腰身,笑道:“好了,正主兒找來了,我們先回避吧!”穎姐看了他一眼,覺得他有點奇怪,可是又說不出來。

方采喬抬眸,炎天烈不知都什麼時候就已經到來了,他上前溫柔地扶起方采喬,輕歎了聲。“我有說過要娶那個女人嗎?妳不問我一聲就跑掉了,算什麼呢?”

“可是,你已經,已經——”方采喬說不下去,臉色酡紅。炎天烈頓時明白她到底想到哪裏去,輕歎,她到底聽到多少?“記得,我們認識的那天,在我麵前暈倒的姑娘,我沒有去救她,對吧?”

方采喬點點頭,不解他為何舊事重提。“那個女人以前也是在我麵前暈倒。那時候,我才剛回到家,不懂得那些複雜人心,所以我救了她。她,卻陷害我。”炎天烈接著說,一臉無奈。

鄭家小姐在看到俊朗的炎天烈,春心蕩漾,再加上她知道對方的家底。於是就在他麵前上演了一出暈倒的好戲,炎天烈當然上前將她橫抱而起,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身邊的丫頭突然消失不見。送往大夫那裏,大夫卻出診去了,她忽然醒來將自己的衣物都扯開。然後一臉委屈地看著炎天烈,炎天烈還沒有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外麵就來了一大群人。小姐就說是炎天烈意圖指染她,還將她的身子看光了。呢時候炎天烈才驚覺自己已經掉入女子的圈套裏麵去,可惜已經於事無補。天知道,他根本就沒有看到,要他負責。很抱歉,他炎天烈就是不吃這套,拂袖而去就往杭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