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地質史學家們考證,幾千年來,由於巨大海浪的猛烈衝蝕,使得此島的麵積和位置不斷發生變化。最早它是由沙質沉積物堆積而成的一座長120公裏、寬16公裏的沙洲。在最近200多年中,該島已向東遷移了20公裏,長度也減少了將近大半。現在東西長40公裏,寬度卻不到2公裏,外形酷似狹長的月牙。全島一片細沙,十分荒涼可怕,沒有高大的樹木,隻有一些沙灘小草和矮小的灌木。
此島位於從歐洲通往美國和加拿大的重要航線附近。曆史上有很多船舶在此島附近的海塔遇難,近幾年來,船隻沉沒的事件又頻頻發生。從一些國家繪製的海圖上可以看出,此島的四周,尤其此島的東西兩端密布著各種沉船符號,估計先後遇難的船舶不下500艘,其中有古代的帆船,也有近代的輪船,喪生者總計在5000人以上。因此,一些船員懷著恐懼的心情稱它“死神島”。
在西方廣泛流傳著有關“死神島”的許多離奇古怪的神話傳說,令人聽而生畏。“死神島”給船員們帶來的巨大災難,促使科學家去努力探索它的奧秘。為了解釋船舶沉沒的原因,不少學者提出了種種假設和論斷,例如,有的認為,由於“死神島”附近海域常常掀起威力無比的巨浪,能夠擊沉猝不及防的船舶;有的認為,“死神島”的磁場迥異於其鄰近海麵,且變幻無常,這樣就會使航行於“死神島”附近海域的船舶上的導航羅盤等儀器失靈。然而,更令人稱奇的,要數距“上帝的聖潭”僅40公裏的巴羅莫角,這個錐形半島被人們稱為“死亡之角”。
該島的錐形底部連接著湖岸,大約有3公裏長。這裏人跡罕至。直到20世紀初,因紐特人亞科遜父子前往帕爾斯奇湖西北部捕捉北極熊。當時那裏已經天寒地凍,小亞科遜首先看見了巴羅莫角,又看見一頭北極熊沉笨地從冰上爬到島上,小亞科遜高興極了。搶先向小島跑去。父親見兒子跑了,緊緊跟在後麵也向島上跑去。哪知小亞科遜剛一上島便大聲叫喊,叫父親不要上島。亞科遜感到很納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從兒子的語氣中聽到了恐懼和危險。他以為島上有凶猛的野獸或者有土著居民,所以不敢貿然上島。他等了許久,仍不見兒子出來,便跑回去搬救兵,一會就找來了6個身強力壯的中青年人,隻有一個叫巴羅莫的沒有上島,其餘人全部上島去尋找小亞科遜了,隻是上島找人的人全找得沒了影兒,從此消失了。
巴羅莫獨自一人回去了,他遭到了包括死者家屬在內的所有的人的指責和唾罵。從此人們將這個死亡之角稱為了“巴羅莫角”,再也沒有誰敢去那島了。
幾十年過去了,在1934年7月的一天,有幾個手拿槍枝的法裔加拿大人,立誌要勇闖奪命島,他們又一次登上巴羅莫角,準備探尋個究竟。他們在因紐特人的注目下上了島,隨之聽到幾聲慘叫,這幾個法裔加拿大人像變戲法一樣被蒸發掉了。
這一場悲劇,引起了帕爾斯奇湖地區土著移民的極度恐慌,有人幹脆遷往他鄉去了。沒有搬走的發現,隻要不進入巴羅莫角,就不會有危險。
1972年,美國職業拳擊家特雷霍特、探險家諾克斯維爾以及默裏迪恩拉夫婦共4人前往巴羅莫角,諾克斯維爾堅信,沒有他不敢去的地方,沒有解不開的謎。於是在這年4月4日,他們來到了死亡角的陸地邊緣地帶,並且在此駐紮了10天,目的是觀察島上的動靜。默裏迪恩拉夫人是愛達華州有名的電視台節目主持人。她拍攝了許多島上的照片,從上麵可以看見許多兔子、鼠、鬆雞等動物,而且島上樹木叢生,鬱鬱蔥蔥,絲毫看不出它的凶險之處。因此,諾克斯維爾認為死亡角一定是當地居民杜撰出來或是他們的圖騰與禁忌而已。
4月14日,他們開始小心向死亡角進發,以免遭受不必要的威脅。拳擊手特雷霍特第一個走進巴羅莫角,諾克斯維爾走在第二,默裏迪恩拉夫人走在第三,他們呈縱隊每人間隔15米左右,慢慢深入腹地。一路上他們小心翼翼,走了不久,就看見了路上的一架白骨。默裏迪恩拉夫人後來回憶說:
“諾克斯維爾叫了一聲:‘這裏有白骨’,我一聽,就站住了,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兩步,我看見他蹲下去觀察白骨。而走在最前麵的特雷霍特轉身想返回看個究竟,卻莫名其妙地站著不動了,並且驚慌地叫道:‘快拉我一把。’而諾克斯維爾也大叫起來:‘你們快離開這裏,我站不起來了,好像這地方有個磁場。’”
默裏迪恩拉說:
“那裏就像幻片中的黑洞一樣,將特雷霍特緊緊地吸住了,無法掙脫,甚至絲毫也不能動彈。後來我就看見特雷霍特已經變了一個人,他的麵部肌肉在萎縮,他張開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後來我才發現他的麵部肌肉不是在萎縮,而是在消失。不到10分鍾,他就僅剩下一張皮蒙上的骷髏了,那情景真是令人毛骨悚然。沒多久,他的皮膚也隨之消失了。奇怪的是,在他的臉上骨骼上不能看見紅色的東西,就像被傳說中的吸血鬼吸盡了血肉一樣,然而他還是站立著的。諾克斯維爾也遭到了同樣的命運。我覺得這是一種移動的引力,也許會消失,也許會延伸,因此,我拉著妻子逃出來。”
1980年4月,美國著名的探險家組織——詹姆斯·亞森探險隊,前往巴羅曼角,在這16人中,有地質學家、地球物理學家、生物學專家,他們對磁場進行了鑒定,還對周圍附近的地質結構進行結構,沒有在巴羅莫角找到地磁證明。
科學家認為,巴羅莫角與世界上其他幾個死亡穀極為相似。在這個長225公裏,寬626公裏的地帶,生活著各種生禽植物,而一旦人一進入,就必死無疑。
西地中海的“死亡三角區”
西地中海“死亡三角區”的三個頂點,分別是比利牛斯的卡尼古山,摩洛哥、阿爾及利亞、毛裏塔尼亞共同接壤的延杜夫,再加上加那利群島。在這片多災多難的海域不斷發生著飛機遇難和失蹤事件。
兩起相同的空難
1969年7月30日,西班牙各家報紙都刊登了一條消息,該國一架“信天翁”式飛機,於29日15時50分左右在阿爾沃蘭海域失蹤。
人們得到消息後,立即到位於直布羅陀海峽與阿爾梅裏亞之間的阿爾沃蘭進行搜索。由於那架飛機上的乘員都是西班牙海軍的中級軍官(上校和中校),所以,軍事當局相當重視,動用了十餘架飛機和四艘水麵艦船。當人們搜尋了很大一片海域後,隻找到了失蹤飛機上的兩把座椅,其餘的什麼也沒發現。
在這次事故發生前兩個月,即同年的5月15日,另一架“信天翁”式飛機也在同一海域莫名其妙地栽進了大海。
那次事故發生在18點左右,機上有8名乘務員。據目擊者說,那架飛機當時飛行高度很低,駕駛員可能是想強行進行水上降落而未成功。機長麥克金萊上尉僥幸還活著,他當即被送往醫院搶救。盡管傷勢並不重,但他根本說不清飛機出事的原因。
人們還在離海岸大約一裏的出事地點附近打撈起兩名機組人員的屍體。後來幾艘軍艦和潛水員又仔細搜尋了幾天,另外5人卻始終沒找到。
據非官方透露的消息說,那次飛行本來是派一位名叫博阿多的空軍上尉擔任機長的,臨起飛才決定換上麥克金萊。這樣,博阿多有幸躲過了那次災難。然而好運並沒能一直照顧他。時隔兩個月,已被獲準休假的博阿多再次被派去擔任“信天翁”式飛機的機長。這次,他回不來了。
這一事實促使人們得出結論說,這是兩起一模一樣的飛機遇難事故——兩架相同類型的飛機,從同一機場起飛,由同一個機長(博阿多)駕駛,去執行同一項反潛警戒任務,在同一片海域遇上了相同的災難。但誰也無法解釋,失蹤的“信天翁”式飛機發回的最後呼叫“我們正朝巨大的太陽飛去”,究竟意味著什麼。
四架飛機一起撲向大海
西地中海“死亡三角區”的三個頂點,分別是比利牛斯的卡尼古山,摩洛哥、阿爾及利亞、毛裏塔尼亞共同接壤的延杜夫,再加上加那利群島。在這片多災多難的海域不斷發生著飛機遇難和失蹤事件。
1975年7月11日上午10點多鍾,西班牙空軍學院的四架“薩埃塔式”飛機正在進行集結隊形的訓練飛行。突然一道閃光掠過,緊接著,四架飛機一齊向海麵栽了下去。
附近的軍艦、漁船以及潛水員們都參加了營救遇難者和打撈飛機的行動。他們很快就找到了5名機組人員的屍體。但是這四架剛剛起飛幾分鍾的飛機為什麼要齊心合力朝大海撲去呢?西班牙軍事當局對此沒有作任何解釋,報界的說法是“原因不明”。
有人作過統計,從1945年二次大戰結束到1969年的20多年和平時期中,地圖的這個小點上竟發生過11起空難,229人喪生。飛行員們都十分害怕從這裏飛過。他們說,每當飛機經過這裏時,機上的儀表和無線電都會受到奇怪的幹擾,甚至定位係統也常出毛病,以致搞不清自己所處的方位。這大概就是他們把這裏稱作“飛機墓地”的原因吧。
七具屍體和六個西瓜
如果說飛機失事是因定位係統失靈,導致迷航造成的,那麼對貨輪來說,就令人費解了。因為任何一位船員都知道太陽就可以用來做確定方向的參照物。
西地中海麵積並不大,與大西洋相比,氣候條件也算是夠優越的。然而,在這片海域失事的船隻一點也不比飛機的數量少。
這裏發生的最早一起船隻遇難事件是在1964年的7月,一艘名為“馬埃納號”的捕龍蝦的漁船不幸遇難,有16名漁民喪生。此事相當奇特,引起了人們各種各樣的猜測。但8月8日,西班牙報紙刊登這則消息時卻說“沒有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7月26日22點30分,特納裏島的一個海岸電台收到從一艘船上發來的一個含糊不清的“SOS”呼救信號。但它既沒有報出自己的船名,也未說出所在的方位。23點整,該電台又收到一個相同的告急信號,之後就什麼也聽不到了。
第二天上午10點45分,海岸電台收到另一隻漁船發來的電報,說他們在距離博哈多爾角以北幾裏的地方發現了7具穿著救生衣的屍體。有人認出他們是“馬埃納號”上的船員。電文還說7具屍體旁邊,還浮著一隻空油桶和6個西瓜,此外什麼都沒發現。
為了尋找可能的生還者,海岸電台告知那片海域上的船民讓他們也沿著前一隻漁船的航線航行。過了1天,1艘漁輪報告說找到3具穿救生衣的屍體。幾十隻船在這裏又整整搜尋了3天,均一無所獲。後來在非洲海邊的沙灘上又發現了兩個人的屍體。這樣一共找到了12個人,其餘4人始終沒有下落。
事後人們提出了許多疑問,比如:在相隔半小時的兩次呼救信號中,“馬埃納號”的船員怎麼沒能逃生?他們為什麼兩次都不報出自己的船名和方位?也許那些穿著救生衣的人是被淹死的?可遇難地點離海岸隻有一海裏,為什麼船上那些水性嫻熟的船員竟連一個也沒能遊到岸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