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席卷一方(3 / 3)

廖川道:方才乃是火牛奇陣,兵書外不曾見過。

陸春回應:莫非奇術,不能如此。我等還是速速撤離為妙。

正直此時,忽聽的背後喊聲震天。隻見一猛將領兵而來,那人昂藏七尺,彪形大漢,頭發披散,身穿黃道袍,兩袖卷起,手持長戟,馳棕色馬,雄壯威武而身法矯健。遙處一指:哪裏逃!

陸春廖川見得敵軍兵力多於本軍,且士氣高昂,自知難逃。於是陸春武槍,廖川持雙鐧。殺將上去。卻說那黃袍大漢以為正好!雙手高舉,揮舞長戟,殺了上了。廖川先出單鐧,大漢一戟柄擋住。陸春一槍刺去,大漢躲開。說時遲那時快,廖川又是一鐧上去,大漢用戟鉤住單鐧,用力一收,戟尾正好打在陸春的護心鏡上。那大漢力大,陸春胸前一震,拽下馬來。

廖川的鐧也被勾去一支,見事不妙,隻能單臂使力,用鐧擊打大漢。接連幾鐧,都被擋了下來。此時大漢一戟刺去,廖川勉強擋住。大漢用力一拍,廖川也墜下馬來。

話說廖川,陸春為大漢所擒,押解回城。心中憤恨難平,破口大罵:汝這黑麵蠻牛,哪有武藝,全是蠻力,出陣搏殺,不報家門,莫不是見不得人?可敢放了吾等,回去休養生息,回來與汝再戰。

大漢笑道:爾等二人齊上,敵我不贏。還有何話說,至於你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太平真人門下大弟子,智武珠是也。

且說右路大軍在安澤集結,向新博進發。行至城郭三百裏處,遇到左路軍潰退之兵,言前軍戰敗之事。眾人甚為詫異。

秀成州軍孔衛言道:隻怪那陸春等人乏謀,固有此敗。我等不妨先於此處安營,等待中軍會和,再作打算。

久祥遂命眾將官下馬,安營紮寨。不過一會兒功夫。有殘軍來報說永吉失守,久祥以為與之前左軍之事聚是偽報,要殺細作。被孔衛攔住,說道:未嚐是假。

次日晌午,劉浩率軍而來。二將稟告前情,劉浩亦是震驚。正在此時,賬外來報,言安澤、秀成具已陷落。久祥,孔衛不信,出門去看。見殘軍敗將確實之前留守之人,二人驚得倒地崩潰,詢問詳情。

原來太平真人於起義之時就安排弟子雲翳、呼延泉、紀偉、秦川、邱釋我無人遷入各地,宣揚教義。尋覓良機,在諸城舉事。早有諜報知曉劉浩大兵壓境,除去商討迎戰之策,還著五人伺機揭竿而反。正值雲翳、紀偉人在永吉,呼延泉、秦川人在安澤,邱釋我在秀成。

雲、紀二人之前佯做獄卒。平日裏待囚犯甚好,導之向善,傳頌教理,又在市井多交良友。陸春,餘升領命出兵,城中空虛,雲翳乘機釋放囚徒,紀偉聚義眾人。攻其不備,奪了永吉。

呼延泉,秦川則是先混在久祥家中做食客。平日裏與人較好,授人予與通財之術。從而人脈甚廣,上下恒通。後來,與城中官僚無所不談,各個把柄,掌握手中。又聚義士,日夜鑄鐵做刀。城中出兵之時,僅引百人入城奪授印。在城之將,多無攔阻。

眾人中唯有那邱釋我並未潛入城中,此人善飛簷走壁,通幻化之術。隻在周邊村鎮召集苦難流離之人,加以培養。等到孔衛前往安澤之夜,飛身一躍,登上城牆,潛入城中,已經變作門襟模樣,教人換崗。遂開城門,引兵夜襲奪城。

連失三城,劉浩驚慌失措,險些暈厥。關裏一旁急忙撐住,獻言:為今之計,隻能速速折返許博。恐防再生變化。

校尉慕容康複議,劉浩遂振作精神,下令折返。

自此之後半載,黃道收各地信眾十五萬餘人,集結涼州之城。涼州兵再不敢動,隻是遣人打探消息,真人亦將雲翳、呼延泉、秦川等人指派它地,已是不必多說。

欲知朝中大軍動向,再有安州之事,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