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的生物化學家們運用生化技術做了更為複雜的實驗。他們先把完整的葉綠體從植物組織中分離出來,然後把葉綠體塗在微型過濾膜上,用這種薄膜來分隔兩種溶液:一種溶液中含有釋放電子的化學物質,另一種溶液則含有電子受體。當光線透過電子受體溶液照射到葉綠體上時,電子就會從釋放電子的溶液中通過葉綠體進入電子受體溶液。但是在實際操作中,研究者們發現根據覆蓋在薄膜上的葉綠體麵積計算,光能隻有3%左右能立刻轉化為電能。這個數字顯然太不理想了,因為在理論上,用植物產生的電應該遠不止這些。

雖然對植物發電的研究麵臨很多困難,但人們並沒因此而放棄它。首先,植物作為能源是取之不盡的;其次,它比光能電池有更明顯的優越性,在能源匱乏的今天,植物發電具有廣闊的前景。植物食蟲之謎

黃高森林位於越南西貢以北,與中國廣西龍州相鄰,處於左江下遊。這裏森林茂密,白天氣候炎熱,夜間又寒冷潮濕。

1969年8月美國海軍陸戰隊卡洛塔上尉帶著12個人來到黃高森林執行一項軍事任務。在這個熱帶雨林中,他們發現了許多稀奇古怪的植物。

一天,上士凱文迪和幾位同伴在一條溪邊飲水。凱文迪剛伸手下去,就被一株水草卷住手腕,他使勁掙紮,竟不能扯脫,便大呼同伴幫忙。一個士兵在從軍前是生物係的學生,認出這種草叫“狸藻”,知道此草能捕捉水中小蟲,卻不知為何竟能卷住人的手腕。那士兵當即拔出刺刀,將凱文迪的手斬斷。凱文迪慘叫一聲,其他幾人驚奇地發現,那隻斷掉的手,竟被一蓬狸藻卷住,幾秒鍾的時間,就隻剩下一些淡紅的血水。大家感到毛骨悚然,若不是那位學過生物的士兵當機立斷,隻怕凱文迪整個人都會被卷進去吃掉。

那位士兵名叫漢斯,他後來回憶起當時的情景說:“我隻是覺得這個地方太神秘了,我想也沒有多想就斬掉凱文迪的手。從形狀上看,吃掉凱文迪手的水草與狸藻一模一樣。這種植物是雜生深水草本植物,屬狸藻科。莖細長,葉互生,葉基部生有小囊,即捕蟲囊,水中小蟲進入,會被囊內分泌的酶所消化。秋季花出水麵,花冠唇形,有黃色和白色兩種,分布於東亞和東南亞各地,很常見。但能吞食人的肢體,我卻是第一次見到。”

卡洛塔上尉的遭遇更可怕。他在凱文迪出事的兩天後,前往附近叢林執行任務,結果遇難,連屍體也沒有留下,而殺人者竟是豬籠草。這種草葉子的中脈延伸成卷須,到頂端膨大成囊狀體,囊上有蓋,囊麵有繩子一樣的窄翅,蓋下有蜜腺,囊內有弱酸性的消化液,小蟲吸蜜時落入,立即被消化掉。卡塔上尉在行進中,突然覺得整個身體失去了重心,被一片奇大的豬籠草吸住。他掙紮不開,向身後的同伴大喊“救命”。

一個士兵後來回憶說:“我們看見一大片草吸住了上尉,就像磁鐵吸住釘子一樣。他的聲音帶著顫抖。可是等我們飛跑過去時,他已有半個身體不存在了,人也死了。死得十分突然而又莫名其妙。我們隻有眼睜睜地看著他消失在那叢該死的草堆裏。”

卡洛塔所帶的這支隊伍雖然死了兩個人,但與帕克·諾依曼的隊伍相比,要幸運得多。

帕克·諾依曼是美國陸軍74團少校軍官。該團遭到越南遊擊隊的進攻,有一名上校、兩名中校被俘。帕克·諾依曼少校帶著27名富有戰鬥經驗的官兵去追擊。他們追了一天多,來到保安縣境內的騰婁森林中,在那裏,他們發現一塊很大的平坦地帶,上麵沒有叢林中常見的灌木叢、榕樹及藤本植物,而是一片十分美麗的紫色草苔,如同鋪著豪華的地毯。諾依曼少校下令就地休息,派出麥克·西弗等三名士兵去尋找幹柴、水源。麥克·西弗等三人走出很遠才發現一條溪澗,這時麥克·西弗突然對另外兩個同伴說了一聲“不好”,就連忙往回奔。當他們走近那片紫色草毯時,都驚呆了。帕克·諾依曼少校等24名官兵消失得無影無蹤,那紫色的草毯上隻剩下一些槍械刀刃。原來,他們都被這片美麗的毛氈苔吞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