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學生涯2(3 / 3)

弗拉卡斯多羅對哥白尼這個富有見解的學生很欣賞。

他深知要否定天文學界的權威托勒密,換地心說為日心說並非易事,況且在托勒密背後還有教會這個龐然大物的支持。

弗拉卡斯多羅建議哥白尼重讀一下古希臘羅馬的哲學著作,以便讓自己的結論更可靠一些。

實際上,在這之前,哥白尼已經讀了很多類似的著作。與此同時,弗拉卡斯多羅還鼓勵哥白尼加強對天象的觀測,隨時去發現更多的宇宙的奧秘。

據說哥白尼當時還拜訪了達·芬奇。

達·芬奇是文藝複興時期意大利著名的畫家、數學家、力學家和工程師。

文藝複興時期很多知名的學者都像達·芬奇那樣一專多能,博學多才。

達·芬奇是個平易近人、非常隨和的學者,他毫無架子地接待了哥白尼。哥白尼當時還隻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大學生。

“能夠認識您我感到十分榮幸!”哥白尼欣慰地說道。

“我也一樣。我聽說過你的名字,你的觀點很有意思,我非常讚成。”

達·芬奇很讚同哥白尼的天文學觀點,他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寄予厚望,希望他將來能夠有所成就。

他開導哥白尼說:

“搞科學研究,不僅要重視實踐,而且要重視理論。醉心於實踐而看輕理論的人就好像一個沒有舵和羅盤的領航人,永遠不知道航行的方向。”

達·芬奇的意見和弗拉卡斯多羅不謀而合。兩位前輩的話使哥白尼大受啟發。於是他便埋頭鑽研起古希臘和古羅馬的哲學著作來。

學習古典文學大師的著作,已成為當時一種普遍的時髦,哥白尼也卷入了這股潮流。

通過閱讀古典書籍,哥白尼的拉丁語知識更加豐富了,這就極大地提高了他的拉丁語水平。

學習拉丁語,在當時被看做是一種美的追求,也是時代的要求。

隨著人們對古典文學和藝術的追求,人們對希臘文學的興趣也空前高漲起來。

在當時那個年代、當時那個國度,學會希臘語能給人增添許多光彩,並得到周圍人的敬重。

當時認為,最理想的是掌握三種古典語言:拉丁語、希臘語和希伯來語。最後這種語言,哥白尼大概是不會學的。

哥白尼花費許多時間刻苦學習古希臘語,學習古希臘文學和古希臘科學。

哥白尼的苦功並沒有白費,他通讀了許多希臘語古典著作。

書讀得越多對他的啟發越大,哥白尼的心裏也越發亮堂起來。他是那麼渴望能夠從書中看到一些關於天文學的新觀點。

那麼,在人類的文明發展史上,對於宇宙的認識,經曆了一個什麼樣的過程呢?

關於宇宙這一概念,最早是源自於中國。宇宙一詞,最早出自《莊子》這本書。在《莊子》一書中,明確地闡述了當時人們眼裏的宇宙的狀態。

“宇”指的是一切的空間,包括東、南、西、北等一切地點,它是無邊無際的。

“宙”指的是一切的時間,包括過去、現在、將來、白天、黑夜等,它是無始無終的。

所以,宇宙這個詞就具有“所有的時間和空間”的意思。能夠把宇宙的概念與時間和空間聯係在一起,充分體現了我國古代勞動人民的偉大智慧。

在遠古時代,人們對宇宙結構的認識處於十分幼稚的狀態,他們通常按照自己的生活環境對宇宙的結構作了幼稚的推測。

在遠古社會,人們觀察天上的星星,認為它數量繁多,數也數不清楚,所以幹脆認定天上的星星和人的頭發差不多。

事實上,人類肉眼所能看到的星星隻有六千多顆,而更多的星星人類的肉眼無法看見,隻能借助天文儀器觀測。

古人經過長期的觀察,發現天上的星星可以分為幾類,其中那些位置看上去從來不會變化的星星,他們起名為“恒星”。

而那些經常變動位置的星星,古人稱之為“行星”。比如我們今天最常見的金星、木星、水星、火星和土星等,都是行星。

在中國西周時期,生活在華夏大地上的人們提出了早期的蓋天說。

蓋天說認為,天穹像一口鍋,倒扣在平坦的大地上。後來又發展為後期蓋天說,認為大地的形狀也是拱形的。

公元前7世紀,巴比倫人認為,天和地都是拱形的,大地被海洋所環繞,而其中央則是高山。

古埃及人把宇宙想象成以天為盒蓋、大地為盒底的大盒子,大地的中央則是尼羅河。

古印度人想象圓盤形的大地負在幾隻大象上,而象則站在巨大的龜背上。

公元前7世紀末,古希臘的泰勒斯認為,大地是浮在水麵上的巨大圓盤,上麵籠罩著拱形的天穹。

最早認識到大地是球形的,是古希臘人。

公元前6世紀,畢達哥拉斯從美學觀念出發,認為一切立體圖形中最美的是球形,主張天體和我們所居住的大地都是球形的。這一觀念為後來許多古希臘學者所繼承。

直到1519年至1522年,葡萄牙的麥哲倫率領探險隊完成了第一次環球航行後,地球是球形的觀念才最終得到了證實。

公元2世紀,托勒密提出了一個完整的地心說。地心說曾在歐洲流傳了一千多年。這一學說認為地球在宇宙的中央安然不動,月亮、太陽和諸行星以及最外層的恒星都在以不同速度繞著地球旋轉。

為了說明行星運動的不均勻性,托勒密還認為行星在本輪上繞其中心轉動,而本輪中心則沿均輪繞地球轉動。

想想古人在那麼落後的生產條件下,卻能夠跨越時代地提出那麼多對於宇宙觀點的認識,真是了不起!雖然其中的有些觀點在今天看來是錯誤的,但是在當時,都起到了進步的作用。

哥白尼在自己的筆記本上記下了他當時的感受:

我愈是在自己的工作中尋求幫助,就愈是把時間花在那些創立這門學科的人身上。我願意把我的發現和他們的發現結成一個整體。

哥白尼不辭辛勞地閱讀了大量古典作品,發現在古代,就曾經有人提出過“日心地動說”。

菲洛拉奧斯是古希臘畢達哥拉斯學派的重要成員,在歐洲是他首先提出了地動說的觀點。

阿利斯塔克則是地動日心說的最早提出者,他在秘而不宣的筆記中曾經這樣說道:

天空、太陽、月亮、星星以及天上所有的東西都站著不動,除了地球以外,宇宙間沒有什麼東西在動。地球以巨大的速度繞軸旋轉,這就引起一種感覺,仿佛地球靜止不動,而天空卻在轉動。

阿利斯塔克認為,太陽是宇宙的中心,地球和其他行星都圍繞著太陽在運動,地球每天繞地軸轉動一圈,每年沿著太陽轉動一圈,從而產生周年變化和周日變化。

“大部分學者都認為地球靜止不動,但是菲洛拉奧斯和畢達哥拉斯卻叫它圍繞一堆火旋轉。”

“在行星的中心站著巨大而威嚴的太陽,它不但是時間的主宰,不但是地球的主宰,而且是群星和天空的主宰。”

在哥白尼之前以及同時代,曾有許多學者試圖推翻托勒密的學說,但並未有誰獲得成功。

中世紀阿拉伯學者和猶太學者也對托勒密的理論產生過懷疑。

15世紀,哥白尼寫道:“我們已經清楚,我們的地球也在動,雖然這是感覺不到的,隻有同恒星作比較才能發現。”

在另外一個地方哥白尼又寫道:“地球圍繞自己的軸心,由東向西,24小時旋轉一周。此外,它還圍繞一個和前一個軸心相垂直的軸線旋轉。同樣,星空和太陽也很馴服,各自做著兩種運動。”

15世紀,作為哥白尼直接先驅的最傑出的天文學家沃伊切赫和諾瓦拉等人。這批天文學中堅力量,“找到了計算時間的準確方法,從而把天空變成了一隻完美的表。以天體運動為基礎,通過自己的觀測來確定時間。在人類設計出帶秒針的機械表以前,他們的‘天文鍾’是最精確的。”這兩人都是哥白尼的天文學導師,同時他們也都是當代天文學領域的創新者。

這些古代學者和當代學者的真知灼見,少數派的微弱聲音在中世紀的漫漫長夜中已經被埋沒了很久,幾乎就要消失了。

哥白尼卻在重溫古典文學的過程中把它們重新挖掘了出來,並把它們變成了自己前進的燈塔。

哥白尼在後來的《天體運行論》的序言中,曾追溯了這些前輩所帶給他的啟示:

長期以來,我深思數學傳統中關於天體運行的這種不可靠性,這終於使我氣惱。

哲學家們對於仁慈且有條理的造物主為我們創造的宇宙機製的理論,竟莫衷一是,而對探討與天體軌道有關的一些瑣細問題卻小心翼翼。

於是,我耐心重讀我能到手的一切哲學著作,以查明是否曾有人對天體運動持與數學家一派不同的見解。

首先,我發現西塞羅著作提到海希特斯曾認識到地球是動的。後來又見普魯塔的著作中還有其他人持類似意見。

為使此種見解易為世人了解,宜引述普魯塔之言:“其餘人皆認為地球不動,而畢達哥拉斯學派的菲洛拉奧斯則說地球圍繞中央之火並循一傾斜的圓形運行,恰與太陽、月亮相仿。

彭都斯的赫拉克利特和畢達哥拉斯學派的艾克範圖斯,也認為地球運動,雖不移動位置卻繞自身的中心,如車輪在軸上類似,自西向東旋轉。”

得此教益,我也開始考慮地球的運動。這雖然似乎荒誕,但知前人既然可自由設想這類圓形軌道而準確解釋星體現象,自然也可以允許我一試,或許因設想地球運動而發現的解釋勝過他們的天體回轉之說。

因此,我基於地球運動的假設,經長年不斷觀測,終於發現,如其他行星按其軌道之比例——與地球之回轉聯係,不僅立即推得各行星現象,而且所有星體之順序、大小乃至天空本身,渾然一體,一處變異其位,必使全局混亂。

夜闌人靜,隻有高懸當空的月光透過窗口灑下一片銀光,像是對哥白尼的撫慰。

哥白尼腦海的智能全部向宇宙間釋放。他在筆記中這樣寫道:“菲洛拉奧斯承認地球是動的。聽人說,塞莫斯的阿利斯塔克也是這種看法,這是可信的。”

“如果說菲洛拉奧斯或畢達哥拉斯的某一位信徒明白了這一點,那他大概也沒有向後人傳播這種理論。”

“因為畢達哥拉斯的信徒們遵守了這樣一條原則,既不通過書籍傳播,也不向所有人說明這一哲學的全部秘密,僅僅透露給知心朋友和親人。”

哥白尼的觀點與苦衷流瀉在筆端。他的謹慎小心是可以理解的,因為這些新觀點是違背教會權威所支持的固定不變的世界觀。作為神職人員的哥白尼,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

很顯然,哥白尼認識到他的學說所冒的風險,因此跟畢達哥拉斯派一樣,他也不想在這一學說尚未成熟時就貿然地讓它問之於世。獲得法學博士學位

時間過得飛快,春去秋來,花開花謝,就在哥白尼埋頭苦讀,穿梭於校園之間時,7年的時間眨眼過去。

這7年來,哥白尼完成了法律、醫學、神學、數學、希臘文和拉丁文的學業,成績門門全優。

在申請博士學位的關頭,哥白尼考慮再三,決定轉學到費拉拉大學。人們一直在考慮的一個問題是,他為什麼不在就讀的帕多瓦或博洛尼亞大學申請博士學位呢?

原來,在當時有個風俗,一旦在授學位的儀式結束之後,每個新博士都需要自己花錢宴請導師、同學和朋友,這可是一筆相當大的花費。

哥白尼之所以選擇費拉拉,很可能是為了在舉辦儀式方麵省去那些過多的花銷。因為在費拉拉熟人少,在費拉拉舉辦儀式的費用要比在帕多瓦和博洛尼亞低一些。

1503年5月31日,哥白尼在費拉拉大學迎來了他一生中的最後一次考試。

5月的天氣風和日麗,鮮豔的花朵爭奇鬥豔,氣溫不冷也不熱,絲絲微風吹在人們的臉上。

含辛茹苦學習了7年,就是為了等待這一天。哥白尼穿上黑色的禮服,一頭金色的頭發梳理得一絲不亂,一雙眼眸炯炯有神。他信心十足地站在禮堂裏,等待主考教授們對他的檢驗。

“尊敬的各位老師,我宣誓已讀完規定的各門學習課程。這是我的成績單,請你們審閱。”哥白尼畢恭畢敬地將他的成績單呈到教授們麵前。

“哥白尼,你真是一個優秀的學子。”

據說,當時教授們看了他的成績單,普遍稱奇。評委席上一陣騷動。這樣門門成績優秀的學生,真是少見。教授們紛紛交頭接耳,有的教授特意擦了擦眼鏡,要仔細打量眼前的這位出色的學生。

“第一關通過,現在進行第二關,請你宣傳一下你的論文觀點。”評委席上,一名頭發蒼白的老教授嚴肅地說道。

哥白尼不敢怠慢,他知道這個儀式的莊嚴。哥白尼恭恭敬敬地將他準備了很久的博士論文當眾宣讀了一遍,朗讀語速均勻。論文切中時弊,洋洋灑灑,朗讀下來,深入人心。

評委席上的教授們一個個點頭不止,顯然對於哥白尼的論文都很滿意。雖然說哥白尼參加答辯前已經將論文提交給他們看過,但是當哥白尼當眾朗讀的時候,他們還是感覺如沐春風,發人深省。

教授們一陣交頭接耳之後,還是之前那名老教授發言:“第二關通過,第三關開始。哥白尼同學,請你將第68頁至74頁的三節教會法作出解釋,答辯規定時間為兩個小時,現在給你半個小時時間準備。”

盡管在平時的學習中哥白尼對於教會法已經了如指掌,爛熟於心,但是這個時候他仍然不敢有絲毫鬆懈,又認認真真地將教會法那三節的內容溫習了一遍。

之後,哥白尼信心十足地對那三節教會法作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洪亮的聲音在禮堂中回蕩著。哥白尼用他優異的學習成績和優秀的臨場發揮征服了教授們。

教授們紛紛點頭,他們對於哥白尼的解釋非常滿意,一致同意給予他一個優秀的成績。

答辯儀式自此正式結束,禮堂會場進入了不記名投票表決時刻。在當時,授法學博士學位是一件非常莊嚴的事情,如果參加評審的教授中超過三位認定該同學不合格,那麼博士學位申請就意味著失敗。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法學博士學位是十分榮耀的一個學位。哥白尼緊張地望著評委主席台,雖然他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但是真正到了決定命運的那一刻,他還是十分緊張。

禮堂裏麵鴉雀無聲,哥白尼的手心都開始冒汗。主席台上,教授們交頭接耳,一會兒之後,他們對哥白尼的申請作出了決定,決定授予哥白尼法學博士學位。

從當時公證人的一段文字記錄來看,這是一次頗為鄭重的儀式。

在哥白尼萬分激動的這一刻,主考官對他宣讀:“尊貴和博學的、來自普魯士的尼吉拉·哥白尼先生——瓦爾米亞的神甫:在博洛尼亞和帕多瓦學習結束,批準授予教會法法學博士學位,無人反對。由上級助理教務主任先生授予。”

然後,哥白尼從自己的科學監護人、學位授予人安東尼厄斯·萊夫圖斯教授手中接過一本書,表示要把所學的知識永遠銘記在心中。

接著,學位授予人將這本書打開。這個舉動表示考生迄今所學的知識是不夠的,應該繼續深入學習,以豐富所學知識。

隨後便是授博士帽和戒指儀式,學位授予人給哥白尼戴上一頂博士四角帽,同時把一枚象征思想和行為純潔的金戒指戴到哥白尼的手指上。

戴上了四角帽的哥白尼顯得更具學者風度,那枚象征思想和行為純潔的金戒指在他的手上閃閃發光。

最後一個程序是象征和平與和睦的親吻。最後這個親吻大概是從授權或封地儀式上學來的。

於是哥白尼的這段學習以獲得教會法法學博士學位宣告結束,就這樣他履行了享受弗龍堡神甫會助學金所承擔的義務。

哥白尼獲取了這個學位,與其說是為了自己,倒不如說是為了滿足教會和瓦茲羅德舅舅的期望。他是個重感情的人,他不能讓那麼疼愛他的舅舅失望!

接受學位的儀式結束以後,哥白尼返回帕多瓦大學,繼續學習他還沒有完成的醫學。

這時他有了更多的時間用於醫學、天文學和語言學的學習,再也不用因學習法律而分心了;也可以更深入地鑽研古代哲學家和天文學家的論著,更深入地推敲他們提出的觀點。

在意大利生活期間,哥白尼進行了大量枯燥的計算工作,反複核算了各種曆法。

出於編製曆法的需要,哥白尼翻出了編製曆法的卷宗,查看計算著大量的天象材料。哥白尼還保存著埃及和中國的曆法,因為是東方學者首先開始研究天文學,即天體科學的。

其次是巴比倫學者,隨後是希臘人也對星體發生了興趣。巴比倫人計算了行星運動中不同時期所用的時間,把黃道帶劃分為12等份,對星體進行了編組,發明了早期的天文儀器。

埃及人把晝夜劃分成24個小時,確定了一定的長度,提出了各月份的名稱,發明了計算時間用的滴漏。

羅馬獨裁者愷撒在公元前1世紀製定的曆法純粹依靠太陽運行的陽曆。他規定每年為365日,每4年加1日,放在2月來作為閏年。可是一年的實際長度比這個法定的年約短11分鍾,這個差異年年積累下去,積到128年就會差一天。到了哥白尼的這個時代,這種誤差已經表現得很嚴重了。

在克拉科夫大學學習期間,哥白尼已經掌握了計算時間和推算日曆的煩瑣技術。在意大利大學學習期間,隨著數學知識的增長,他進一步完善了自己的計算技術。

所以,哥白尼冥思苦索,認真計算,希望在自己手下攻克這個堡壘。已經計算了多少個夜晚了,廢紙扔得一堆又一堆,還是沒有得出滿意的結果。

這個曆法的難題,直到幾十年後哥白尼發表《天體運行論》時,他的結論才成為改曆的基礎。

1582年,教皇格列高裏才頒布了新的曆法。當時的修訂是,將1582年略去10天,以原來的10月5日改為10月15日。置閏的法則改為公元紀年能被4除盡之年為閏年,但逢百之年隻有被400除盡之年才為閏年。

閏年2月加1日,這樣每400年內少掉了3個閏日,使天象與曆法在3000年後才差1日。這叫做格裏曆,即現在世界各國通用的陽曆。

就這樣,在哥白尼離開大學時,他學習了三個專業,那就是醫學、天文和法律。因此他以後從事過三種工作,即醫生、天文研究,以及政治和行政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