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警察向著黑衣人中為首的那位報告著。
“那頭目呢?這次軍火走私的主要幕後推手,應該也到了交易地點才對的,隻是剛剛看到他似乎有所警覺。”
“報告隊長,有一名王姓男子,被其他人供認為是他們的頭目,但那位幕後推手一直沒有找到,其他同誌正在向附近做扇形搜索,相信他應該就躲在附近的。”
聽到隊員的報告,那位隊長的眉頭皺了起來,剛剛隻是遠遠的看到了陳伯清,但由於沒有想到他這樣的狡猾,遠遠的就不肯靠近了,還以為他隻是觀望一番的,沒想到就錯失了一點出擊的時間,沒有馬上就抓到他。
直到天色都亮了起來……
“報告隊長,附近的可以藏人的地方都已經找過了,整個山的麵積太大,對長您看看是不是可以找大部隊過來,配合一下繼續搜查呢?”
隊員的回報讓那位年輕的隊長皺起了眉頭,看了看越來越明亮的天色,感覺已經錯失了抓捕的時間,因為陳伯清那樣狡猾的人,可能已經趁著夜色的掩護,逃之夭夭了。
“馬上向各部門、各兄弟單位發出通告,說有一名軍火走私的主犯已經逃脫,請各兄弟單位密切配合,封鎖道路並設下關卡,希望他不要逃回去才好。”
又是一天一夜的搜查和道路的封鎖,但還是沒有陳伯清的消息,直到最後,公安部已經發出了通緝令,並且在網上也發出了A級通緝令,陳伯清徹底成為了國家級通緝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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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泊清他居然會走私軍火,成為了通緝犯?”
接到警方正式發出的消息時已經是深夜了,雅苑山莊還是燈火通明的,小晴才出院不久,麵色蒼白的坐在沙發上,對於母親的大聲質問不理不睬。
“小晴,我在問你呢,泊清是你的丈夫,這件事情你難道都不知道嗎?”
王盈最先想到的就是“被牽連”三個字,然而現在怕也沒有用了,她倒是希望女兒可以知道些什麼,然後先讓自己有個心理準備,萬一被警察問到的時候,她也好有些托詞。
“不知道,他做的事情除了是傷害我和我有關係的,其他沒有半點和我有關係,我也完全不知道。”
小晴終於開口了,隻是聲音很冰冷,甚至沒有看王盈一眼,說的很直接。
“不知道?好吧,你不知道,那我們就更是什麼都不知道了。嗬嗬,那這件事情和我更沒有關係了。”
王盈這才鬆了口氣,坐回到沙發上,開始繼續修剪著手指甲,但又馬上跳了起來,向著還站在窗邊,看著窗外,大口的抽著雪茄一言不發的彥景山問道:“景山,你說我們畢竟和泊清,不,不對,是那個通緝犯是親家,我們說不知道,警察會信嗎?會不會把我們都抓走,然後嚴刑逼供?”
“閉嘴。”彥景山終於忍耐不住,扔掉了手裏的雪茄,向著王盈吼了一句。
“什麼嚴刑逼供,我們現在是民主法製的國家,要相信國家的法律的公證,和執法人員的素質,不會有那樣的事情發生的。”
看著王盈終於老實了下來,彥景山才來到了小晴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如果身體可以,請跟爸爸到書房來一下。”
小晴點了點頭,慢慢的起身跟著彥景山來到了書房,王盈看到情況,顯然也想要跟著進去看看,但彥景山向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她才留在了外麵的客廳裏。
“小晴,對於這件事情,爸爸相信你是不知道的,但是,如果泊清之前有什麼蛛絲馬跡,爸爸還是希望你能夠講出來,畢竟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做了違法事情的罪人,我們不能夠再包庇他的。”
彥景山還以為,小晴或許還知道一些什麼,而她不肯向王盈說,或許隻是因為她和陳伯清是夫妻,或許還有著感情的原因。
“爸爸,您想錯了,對於他,我隻認為他是一個惡魔,我才是最希望他會得到法律的嚴懲,永遠都不要再出現的那個人。”
小晴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眼底有著憤怒和心酸,有些東西,她知道的隻是太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