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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呂青歎道:“一個國家,上有昏君,下多奸臣,而且有暗通敵國之大奸臣,這個仗還怎麼打呀!所以,我估計楚亡無日矣。為保全這把骸骨,是以早日離京,埋名隱姓,苟延殘喘。”
周苛風風火火走將進來道:“亭長,縣衙有令,叫你立即去那裏聽候差遣。”劉季問道:“什麼事?這麼緊急?”周苛道:“聽說是要你押解糧草去邊關。”呂青道:眼看戰事已經迫在眉睫,大家無妨未雨綢繆,作一些流亡準備吧,好,告辭。”
劉季送走客人後,不敢怠慢,立即起身來到沛城,到肖何家去打聽實情。肖何道:“你知道嗎?這次很可能是秦、楚兩國最後一次決戰,所以楚王爺再昏庸,也終於盡起傾國之兵,動用傾國之糧草,可笑是沛縣之內,竟然無人敢去邊關。送交糧草,史縣令惶惶無計,我知道你劉季有膽有識,所以就推薦你去。史縣令非常高興,說許多前段日子,對不住你之話。劉季呀,我還沒有問過你,就大包大攬,越俎代皰,你是否同意此行?現在拒絕,也還不遲。”劉季一拍胸脯道:“行,你肖大人推薦,那是看得起我,我還能拒絕嗎?何時起程?好作準備。”肖何道:“所有糧草,都已收拾綁紮停當,隻等上頭命令,按規定日期啟程。在等候之時,你盡可以在沛城再逍遙快樂幾天。”
劉季笑容可掬地走進樊噲狗肉店,叫道:“樊噲老弟,我今天再來給你開個好張嗎,祝你生意興隆,財源廣進。”樊噲道:“吃就吃唄,你劉季大哥這些年,不在沛城,不來開張,我這樊家狗肉店,不也照樣生意紅火嗎?”恰在這時,食客如一窩峰,一擁而入,圍住劉季打招呼,把樊噲忙得個不亦樂乎,臉上笑開花朵。
劉季來到王媼酒店門口,見裏麵生意不怎麼紅火,便打著哈哈走進來道:“王老板,大發財,我今給你招財進寶來。”王媼大喜相迎道:“歡迎,歡迎!哪陣風把個亭長大忙人給吹來啦?”酒客們紛紛起身相迎,門外酒客一擁而入,爭先恐後來和劉季打招呼:“亭長!”“劉季大哥!”“欽差大臣!”“怎麼成欽差大人啦?”“人家是我沛縣派去邊關,押解糧草之欽差大臣呀!”眾人哄然,爭著道:“好,歡迎,就請欽差大臣來這裏坐,也好聽說些,邊關殺敗秦軍之最新消息。”劉季道:“什麼欽差大臣?解差就是啦,邊關還沒有去呢,哪來什麼戰爭消息?”
劉季走出王媼酒店,招頭一見天色還早,便逕直來到樊家武館,隻見樊大叔正在作古正真地教武,眾學徒中,要數周勃學得最入神老到,一招一式,虎虎生風。劉季來到後麵道:“周勃小老弟,已經是一員虎將啦,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劉季來到武負酒館房中。天色早已入夜,曹秀娥不無埋怨道:“你還記得這裏有個武負酒館,我還以為你早把我們母子給忘記啦。”劉季趕忙撫慰道:“哪能呢?隻要有空你們母子身影,就會閃現在我眼前呀!”
第二天,劉季仍在街上,四處流連,這裏望望,那裏停停,與過往之人,打著招呼。
背後,傳來衙役喊聲:“喂,我那亭長大人,害得我們滿街好找,原來你在這裏逍遙自在?”劉季問道:“叫我何事?”衙役道:“肖大人說:縣令大人有傳。”
劉季隨衙役走進縣衙,見史縣令正在坐堂,便趨前行禮如儀道:“但不知縣令大人,傳喚前來,有何吩咐?”肖何道:“頃接上峯急令:糧草寄庫,暫不運行。至於何時啟運?再候通知,劉季仍回泗水亭,候令行止。”劉季道:“遵令!”
劉季走出縣衙,才記起既然就要去泗水亭,應該再去呂府辭辭行吧,於是便來到呂府,大步走進後堂,行禮後坐下,呂公問道:“何時啟程?”劉季道:“不去啦!”呂青一驚而起道:“怎麼,不去啦?”劉季道:“正是,今天,縣衙傳話,說上峰有令:糧草寄庫,暫不啟運,何時啟運?再候通知,是何原故?不得知曉。”呂青耽心道:“莫非軍情,已有變化?”
管家進來報道:“呂臣大公子司徒公,命人有書信送來。”呂青急喊:“快快呈上來,快快呈上來。”管家慌忙將書信呈上,呂青手忙腳亂地匆匆展書誦讀道:“兒臣沐手再拜修書敬稟父母親膝下:雙親大人福體安康!大小平安!伯父閣府安好!敬稟者:現在郢都之中,秦間充斥,權奸之家,多有活動,此非國家之福也。項燕將軍不得已而答應屈駒為副將,率軍於上月初四吉日離京,現將秦、楚兩軍活動近況,概述於次:邊關之上,頃刻之間,兩軍對壘,在秦字大旗下,王剪率六十萬秦軍浩浩蕩蕩而來。王剪立即率諸將領審看地形後道:“好,就在這一帶安營紮寨,我再次三令五申:營寨一定要紮得非常牢靠堅固,周圍深溝高垛,每校堆一高山,以資瞭望,護營河寬五丈……”蒙恬插話道:“稟將軍,既非城守,利在速戰,何必動如此浩大功程,費時費力,勞兵傷財。”王剪不予理睬,繼續道:“現在宣布:沒有本將軍命令,輕言進戰者:斬!”將士盡驚!
在楚字大旗下,項燕率軍來到邊關,立即率領諸將察勘地形之後道:“好,就在此處安營紮寨,營寨一定要牢靠堅固,周圍深溝高垛,每校最少堆高山一座,以為瞭望之用,護營河寬要在五丈開外,水深不少於一丈五尺。”屈駒笑道:“我軍既非城守,何須如此,大王別時,曾對末將說過,我楚利在速戰……”項燕截斷道:“現在鄭重宣布:凡未經本將軍許可,而輕言進戰者:斬!”屈駒不服道:“兵法雲:先發製人,後發為人所製,將軍何故畏縮不前,這不有失大王之意嗎?”
項燕道:“將軍難道無自知之明?當年趙括是如何死於白起之手?如今王剪,並不亞於白起,而略居你我之上。對此老成持重之宿將,應以其道還之。何況兩軍交戰,先動者,常有破綻易為後動者可乘,那時改變,已來不及矣。是以先動容易變為被動,敗象既露,悔之晚矣。”屈駒不得不口頭道:“佩服,佩服。不過,如此會延時而費糧。”項燕道:“你一見王剪營寨,就知亦為守勢,彼遠我近,糧草供應,難道自認不如?這樣吧,將軍親司糧草軍需之供應,如有不繼,軍法從事。”
正如項燕估計,糧草供應,秦人更急,但一看秦王態度,便知分曉,這天,秦王殿上,丞相馮劫奏道:“王剪將軍駐紮邊關,一住數月,這軍需糧草,糜費太多,敬請大王定奪。”秦王聽罷,回顧趙高道:“你去後宮傳旨,將寡人飲食減二等,百官聽便,所有節餘,一律送前線交割,誰不知道:養兵千日,用在一時?並告王剪將軍,必須搞好軍中飲食,務使馬肥兵壯,相機擊楚,不可冒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