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那師弟早已失去主心骨,然而畢竟是見慣爭鬥的江湖人。更何況,他已經摸清楚了濟航的倚仗。不由地恨恨地說:“你爺爺,哈哈哈哈,那個老東西隻會拿什麼虛無飄渺的因果緣騙我們而已。古濟航你得到的一切本都是我們師兄二人的,昊天寺老仙人僧菩提究竟去哪去了?你奪走了我們應得的東西,我們隻是來拿回自己的東西而已。”
濟航一頭霧水,見識過那一掌的厲害後,他幾乎沒有力氣在做動作,他也想知道爺爺的事情。身體一直都在強撐著,就隻好強壓下焦急與恐懼,連哄帶騙到道“我是叫濟航,但我不信古,也不吃什麼葡萄,我第一次見到的仙人就是你們啊,塞北沒有昊天寺!”說著一步步接近那僧人。臉上堆滿了笑容,眼神卻有點無神的飄忽著,突然,濟航的右手用盡全力向僧人砍去,他手裏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把帶鞘的菜刀,那僧人眼見這凶殘地兵刃,又被濟航的舉止激怒,高深喝罵一聲:“混賬”。急忙抬手向刀鞘捏去。
隻聽的“哢擦”一聲,緊接著這僧人一根手指已經骨折,念珠也被震的碎落一地。“啊”“嗯”濟航與這僧人一同悶哼了一聲,這一擊用盡濟航的全部力氣,但也被僧人用手指的代價避過,電光火石之間,憤怒至極的僧人就向濟航的脖子掐去。生死一瞬的恍惚,濟航思緒變的越來越清晰地。突然回想起某日感悟切之術的情景,爺爺地話也一直在他耳邊回蕩:“世間之物,身體各部,無所不可切!”即將陷入黑暗之時,濟航得到一股奇特的能量,力氣恢複也些許,他的姿體以一種怪異而奇特的姿態舞動著,緊接著倉啷啷一刀聲起,明晃晃刀光閃過,菜刀出鞘,快到老和尚無法看清,抓向濟航的手才過了一半,自己就已被在胸前切過一刀。隻這一瞬這僧人便噗通倒地。臉上浮現出了一種後悔的神色,嘴裏念叨著:“原來不是師傅的力量,你居然以凡生修煉這種地步,這一切本是屬於我們的!婉容大魏一起上吧,不要管我們了,奪寶而逃不要怕,他不行了。”
婉容臉上早已沒了血色,這打鬥發生的太快,她來不及反應,聽到師傅的話她猶豫起來,他望著那口吐鮮血的濟航,以及昏迷的師叔與師傅隻感到無盡的不解與悲傷。而一旁的魏大個則沒有什麼主見,隻能聽著他師傅的話,作勢就要上前動手。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從閣樓上傳來了一聲奶聲奶氣的聲音:“都住手,不許傷害濟航爸爸。”就這句話讓魏大個呆滯了一下,也就是這一個愣神的功夫,閣樓上的青木用力扔下一件黑漆漆,稍有些暗紅色的破舊布子,那布子不偏不倚地貼在濟航臉上,一霎那,整個大廳裏的五人都徹底被熏暈了過去。而閣樓上的青木全身包裹厚厚的被子,嘴裏叼著一顆洋蔥頭,鼻孔裏插著兩根大蔥蔥,飛快跑出門外。濟航爸爸,她不會擔心了,那塊寶貝擦腳布味道大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