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序(2 / 3)

吸收印度片的精華,把握作品的音樂節奏,使整體作品有一種內在湧動的旋律感,讓人們陶醉在美妙的樂聲中,調動五官的和諧美感,追求聽覺效果。

吸收戲劇、小品與魔術的精華,充分利用巧妙的誇張藝術、懸念藝術和怪異變形藝術,給平凡的生活抹上豐富幽默的色彩。讓傳奇的故事產生戲劇性的效果,讓匪夷所思的怪醜之事變得合理,既還原藝術的本來麵目,又提升藝術真實的浪漫魅力。

第二招  牛拉九犁

在驕陽似火的夏日,年少的文淦就與父輩在田頭犁田。他身穿半袖粗布汗衫,腳蹬露出腳趾頭的破鞋,大汗淋漓,氣喘籲籲,肉肩上露出了被麻繩勒出的一道道紅印。苦難是覺醒的導師,他從中領悟了黃牛拉犁的辛勤與豐富內涵。當生產隊長的父親給他講過,愈是多犁田的老黃牛越有拉犁的耐力和經驗。長大後,在長期的寫作實踐中,也悟出了“牛拉九犁”的真諦:多拉犁,常拉犁,才能拉好犁。體現在文學寫作中,就是認真生活,深入生活、豐富生活才能寫好生活。

也許是冥冥之中的巧合,他幾十年中經曆了九大領域的坎坷生活與超常磨礪:

當農民。從呱呱落地到青年時代,在鄉村裏呼吸著大自然的新鮮空氣,感受衛寧平原美麗如畫的旖旎風景,在大柳樹下乘涼聽父親海闊天空的講故事,開始孕育著大作家的夢想,在犁田、下種、澆水、施肥、鋤草、收割、打碾的過程中,理解了杜甫的名句:“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當學生。上學讀書,考進了警察學校,雖然沒戴上研究生、博士生的頭銜,但人窮誌高,品學兼優,愛書如寶。放假時,從家到縣城40公裏,騎車而去,蹲在書店裏抱著書本偷看。偶爾買回一本心愛之書,在燭光下複讀、細讀、夢讀、悟讀,把死巴巴的文字能讀成幻化中的仙子、色彩斑斕的蝴蝶。久而久之,老師稱他“百事通”,同學稱他“聰明腦袋化學頭”。由此鬥膽試筆,寫出幾篇與眾不同的作文,竟博得喝彩與鼓勵,便在作家夢的幼園中盛開了第一朵文學之花。

當警察。在立正中體會嚴肅,在稍息中感受自由,在巡邏中增加敏銳,在破案中強化務實,在失誤中積累經驗,在成功中分享喜悅,在閱曆中積累素材,在鬥爭中提升藝術。幾年的警察生涯,在跌打滾爬中給他的小說創作儲存了豐厚的生活成本和翻本的“文學利息”。

當老師。天性崇拜學者的文淦,在三尺講台上又綻放光輝。任教語文,授四書五經,傳諸子百家,講四大名著,吟唐詩宋詞,改學生作文,備教學文案,無形中形成了“教學生也在教自已”的良性循環。尤其是當班主任,更多地了解了現代學子的百種心態,為他描寫教育生活埋下了不可估量的文學伏筆。

當公務員。給廳處級領導當過秘書,在處理一些日常工作中當小頭目。權不大,但思想收獲大。錢不多,但明白社會事理多。由此洞悉了官場風雲,熟悉了官人作風,與聖賢書中的清官比較,一讚一歎;看多了酒場上的你來我往,一笑一思。這樣寫官場,信手拈來,得心應手。就連官人間的遞煙,飲酒的微妙細節,說話的神態語氣,他也以不語中心領神會。因此,從某種意義講,他的官人並不是“寫”出來的,而是“拈”出來的。

當律師。站在人治與法治的十字路口,他的經曆比一般人要豐富深刻,也比一般人充滿傳奇色彩。在他的律師生涯中,感受到了遵法的幸福、違法的痛苦、執法的艱難、立法的重要。於是,他在強調“天下一家”的同時,也在大聲呼喚以法治國、以德治國。他捕捉到了許多精彩的故事與細節。此外,鍛煉了思辯能力,提升了邏輯思維和法律理念,從而使他的小說更有廣闊的包容量。

當老板。從寧夏到廣東,從國內到國外,他在風光中體驗了CEO的經曆。從白手起家,到頑強創業,在資本運營、市場營銷、管理藝術、成本核算、策劃宣傳、談判外交、體製創新、以及企業文化等諸多方麵,積累了豐富的經驗,曾一時輝煌。但沒想到,又演過一幕“諸葛亮大意失荊州”的悲劇,用文人氣代替了經商規則,被狡猾的商場老手欺騙。但他很幸運,一時失去了錢,卻一生獲得了才。用他的話說:磨難是鍛造人格的最高學府,才華是最寶貴的精神財富。

當企師。先後在酒業、飼料業、奶業、電子業等企業當老總。聽起來是老總,實際上是當企師。雖失去了昔日老板“一言九鼎”的最高權力,但也悟懂了“諸葛一生唯謹慎”的處人原則,和“智謀就是金飯碗”的現代天機。一方麵為“主公”效犬馬之勞,另一方麵也在施展和積累才幹。進入創作,能把“企師”寫絕,能把“主人公”寫活,能把讀者寫出冷熱,能使讀者淚流滿麵,也能把愛情寫的惟妙惟肖。有時創作鬼臉奸商,也能像金庸先生一樣寫出不同風格的“東邪西毒”,還能像瓊瑤一樣寫出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

當導遊。文淦原名叫楊富國,號淨蓮居士,現任中衛市沙坡頭旅遊區總經理助理,並非專職導遊。但他別出心裁,深謀遠慮,先把自己當導遊。不僅為重要賓客親朋當現場導遊,還不斷挖掘沙坡頭旅遊文化,為豐富沙坡頭新景觀當好文化導遊。尤其是,他能把司空見慣的景物講的讓人耳目一新,使人感到平時熟視無睹,原來新奇全在慧悟,激動源於心動。他分管營銷和企業文化建設,成功地策劃了幾個活動,如與《湖南衛視》合作拍攝的《勇往直前》,外場請了著名影星陳鬆伶、快男王錚亮、香港武打影星謝天華飛躍黃河,內場由台灣5566組合,很受觀眾好評。如果有緣見到他,聽他談旅遊、說策劃、論人生、講文學、悟命運、道宗教,如數家珍,頗有遠見。他能在三個月中寫出《風雨沙坡頭》長篇力作,已飽含了他當文化導遊的情愫與閱曆。

第三招 鷹飛九天

天高氣爽的中秋,文淦喜歡站在河邊尋找鷹的影子。在他的眼中,鷹是自由與英雄的動物象征。你看它,倨傲地展開了烏黑發亮的翅膀,自由地飛翔在浩空中,時高時低,盤旋衝滑,發出清脆響亮的口哨,尋找伴侶歸來。驟然間,沙暴四起,烏雲遮日,一片昏暗,似天崩地裂!雄鷹無懼無畏一切,那呼喚的口哨變成了戰勝黑暗的集結號,像一道黑色的閃電,毅然飛翔,激情俯衝,像要衝上九天撕破烏雲,護日引月,重放光明,拚盡全力而譜寫了另一類英雄史詩:“沙暴狂起雲壓頂,天地昏暗日隱空,鷹飛九天浩然氣,英雄自有萬裏明。”

這“鷹飛九天”的內在精神與體現的氣韻,給文淦的小說創作注入了強大的精神動力和無形的文化內涵。促使他在不同題材的創作中,就像他領悟宗教內涵和現實生活一樣,認定“小能向大,魔能變道,萬法歸宗,佛為第一”。最令人值得研究的是,他認定“煩惱即菩提”。不少人問他寫作可有法門,他說“世間本無法,無法法亦法。待到無法時,法法何曾法?”由此得出一個結論——“法無定法”。說無定法,其實有法。有法無法,是層次、境界的問題。雖然他的寫作確實打破了常規,隨心所欲,有點信手拈花的味道,但認真分析,他還是悟出了猶如武功的最高境界。具體說來,其不傳之秘有“九字決”:高、廣、大、深、猛、旋、變、怪、奇。

高:起點高、立意高、境界高。通讀他所有的小說,都想體現一種“大愛”:天下一家。主張“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在《風雨沙坡頭》中,竭力拓展“大愛”的新空間:大人物有大愛,小人物有善愛,反麵人物也有偶爾閃光的真實性愛。因此,整部作品可以見到博愛、熱愛、酷愛、摯愛、友愛、欲愛、珍愛、邪愛、思愛、戀愛、情愛、失愛、假愛,使作品充滿了感情色彩。

廣:視野廣、涉獵廣、開拓廣。從區區沙坡頭景區到身外大世界,從滋養萬物的大地到充滿想象的宇宙,從各學科到發菜、酸辣湯、硒砂瓜、紅枸杞、賀蘭石、二毛皮、甘草,從司法、教育、衛生、鄉村、企業、商業,到武打、言情、說誌、險悟、趣聞、民間段子,從56個民族的服飾、婚姻、建築、習俗、禮儀、禁忌,到一個普通家庭的細波微瀾,虛實相宜,大小相融,高低錯落,雅俗共賞。書中塑造人物近千,36美女出豔,72異男涉險,大小故事成串,謂之 “現代清明上河圖”,又言“一個世紀奇畫卷”。

大:大氣魂、大時空、大手筆。《曠世奇緣》構思15年,於5年間完成,共有12部書組成,分別是:《世情煙雲》、《瀚海獵凶》、《傲骨柔情》、《奇戀罕聞》、《義膽雄風》、《駭世驚魂》、《孽緣情海》、《波詭歲月》、《地火水風》、《愛恨情仇》、《天羅地網》、《月色闌珊》。每部既獨立成章,又一脈相承。從故事的連貫性看,一部書長達540萬,情節不重複,意旨不雷同,人物性格隨場景而變化,充分體現了一個作家駕禦長篇小說的深厚功力。因此此書從整體性來講,成為當代單部小說之最。再瀏覽一下《風雨沙坡頭》中的所有章節,“三大”由此更是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