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教科書,我們會看到:耳聾,一般稱為感音神經性聾。它大致可分為四種類型:一是傳導性聾;二是感音神經性聾;三是混合性聾;四是中樞性聾。
顧名思義,這是按照耳朵病變的部位和性質所進行的劃分。它告訴我們:造成耳聾的原因是多方麵的,有的是先天的,有的是後天的,有的是單一的,還有的是多種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
耳聾致病原因的複雜性,必然導致其表現形式多樣性。
因此,任何單一的手段和任何單一群體的行動,對它都是無能為力的。根治耳聾,需要打一場群策群力的人民戰爭。
這場戰爭的平台就是愛耳日。
普及科學知識,實施共同防治,就是這個平台的旗幟。
2001年3月3日,是第二個“全國愛耳日”,它活動的主題是:“減少耳聾發生,實施早期幹預!”
緊接著,每年的3月3日這一天,都會有愛耳日活動的主題,響徹在大街小巷。每一個主題,都在把活動不斷地引向深入。如第五個“愛耳日”的主題是:“防聾走進社區!”第十三個,也就是2013年的主題是:“健康聽力,幸福人生——關注老年人聽力健康!”
愛耳日,吹響了凝聚社會關注的集結號。
在這個集結號下,我們會看到,愛護耳朵,必須要從生活的細節處出發。
當我們抱著電話機在“煲電話粥”的時候,請千萬注意:你正在傷害你的耳朵。
你的耳廓上,很可能會出現一個小包,感覺微漲,這其實是由於壓迫、刺激而形成的一種病灶。
至於電話聽筒上很容易滋生的各種細菌,此時會不會趁虛而入、趁火打劫,那就是另一個話題了。
潛在的危險,隨時都有可能播撒。
當我們想做一個時代的潮人,在耳朵上要打個洞什麼的時候,請千萬注意:你可能正在為細菌的興風作浪鳴鑼開道。因為,有的人正在為自己耳朵上的洞口不愈合,並出現耳垂疼痛、局部流膿的問題而痛苦不堪。
穿耳洞實屬正常,但若由此鬧得交叉感染那就不正常了。
當我們為了工作或其他的一些事情,搞得身心疲憊、壓力巨大的時候,請千萬注意:耳鳴,很有可能就要在你的頭上安營紮寨了。
壓力,是耳朵健康失衡的導火線。
因為壓力過大,會使神經長期處於高度緊張狀態,從而引起耳內循環急劇發生變化,這時耳鳴、頭昏、心慌,甚至聽力下降的症狀就會不請自到。長此以往,心情煩躁、失眠、身體極度疲倦等問題,就會接踵而至。
耳朵,往往是疾病最先突破的防線。
當我們在上班的路上或下班的途中,甚至是工作時、睡覺前,把耳機塞進耳朵裏,開始接受美妙音樂的洗禮時,請千萬注意:動聽的聲音後麵,也暗藏著殺機。
因為,耳朵是非常敏感的感音器官,同樣也非常脆弱,過量的聲音刺激會對它造成可怕的傷害。有人在使用耳塞聽音樂的時候,常常會有耳部悶脹感,或者出現發熱現象,之後就會發現自己的聽力開始下降,甚至還會出現惡心、嘔吐、精神不振等情況,這些都是那個小小的耳塞惹的禍。
美妙的聲音,也是雙刃劍。
當我們在江河湖海或者遊泳池裏,“會當水擊三千裏”的時候,請千萬注意:你的耳朵,也許正在麵臨著巨大的風險。
遊泳後,如果不把注入耳內的水及時清理幹淨,就會讓薄而敏感的外耳道發炎,從而引起耳朵疼痛,還會造成聽力下降。特別是有的人,對開始出現的這些症狀,並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仍然我行我素,結果耳部疾患必然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加重,耳聾厄運就在所難免了。
在這方麵,我有自己的切膚之痛。
那是10年前的一天,我去省城開會,所下榻的賓館裏恰巧有一處遊泳池。在朋友們的慫恿下,我和大家一道在裏麵撲騰了好一陣子,結果幾天後就開始發高燒,不用問,這是患上了中耳炎。輸液、打針、吃藥,折騰了足足有半個多月,才勉強得以平息。
其實,那天遊泳池裏麵的水有問題,我是看見了的,遊泳後耳朵不舒服,我也是有明顯感覺的,可就是不在意,沒當一回事。直到最後耳朵流膿了,全麵“罷工”抗議了,我才意識到大事不好,但為時已晚。
這件事對我聽力的損害,是顯而易見的,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它已在我的心理上留下了一個巨大的陰影:現在一看見水就暈,一看見遊泳池,就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先前那種喜愛在水中嬉戲的欲望,早已蕩然無存。
小毛病不解決,任其蔓延發展,結果就是大問題。
同樣,當我們走進美容院或者茶館,想要享受生活,體驗一下挖耳朵服務時,請千萬注意:你耳朵裏麵細嫩的皮膚是不堪一擊的。此刻,各種各樣的細菌、病毒,也正在虎視眈眈地向你窺視。
我曾見過有人在享受這種服務時的情景:被挖耳朵的人是齜牙咧嘴,極盡舒服之表現。難道用那個小鐵勺在耳朵裏一攪和,就真那麼令人陶醉得忘乎所以?
這其中的關鍵,就在於外耳道皮膚分布著豐富的神經,如交感神經和副交感神經等,這麼多神經的存在才是舒服和愉悅感的源泉。但是,稍有衛生常識的人都知道,這麼多的神經讓別人用外力去幹涉,其中的危害性也是不言自明的。
享受和危險同在。
還有,當我們每天為聽到各種各樣的聲音,而感受到真實的自我時,請千萬注意:你聽到的聲音也許已經失真。失真的信息,對於我們意味著什麼,這是一個讓人會產生無限聯係的話題。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呢?
原來,無論是何種聲音,在發出時,都會產生一定頻率範圍的聲波。耳廓就好像一個神奇的衛星接收器,將所接收到的聲波彙集在外耳道。接下來再傳到鼓膜,此時鼓膜震動聲波的聲能就轉化為了機械能,這種機械能通過聽小骨、卵圓窗膜和內耳基底膜的傳遞,又轉化成了生物信號,這種信號彙聚到聽神經,並通過聽神經再輸送到大腦的聽中樞。
直到這時,人們才能聽到聲音。
可見,聲音傳進我們體內是一個過程,這個過程是由若幹個環節組成的,其中無論是哪一個環節產生一點障礙,都會引起傳導過程的減緩和失真,甚至堵塞。
明白了這一點,我們那些經常聽不清楚聲音、聽不明白別人話語的人,是不是該認真地反思一下自己呢?
也許,聲源沒有問題,而是你自己在接受這個聲音的過程中產生了障礙。或是中耳炎、耳鳴,或是外耳道炎症、囊腫,或是其他更為耐人尋味的原因。它們阻斷或幹擾了我們與外部世界的聯係,在這種情況下,要想聽到真實的聲音,或許隻是一個遙遠的夢。
這也許已經超過了“耳朵”能理解的範疇,但它的根源還在耳朵。
耳朵雖小,幹係重大。
長時間地接打電話、不潔淨地穿耳洞、超音量地聽音樂、不科學地掏耳朵、在被汙染的水裏遊泳、工作壓力大又不能及時地加以排遣,這些都是我們每天都可能要麵對的小事,都是不健康的生活細節。
正是這些不起眼的小事,決定著我們耳朵生存的質量,正是這些不健康的生活細節,影響著我們健康的生存質量。
不健康的行為,是耳朵的最大殺手。
因此,在“全國愛耳日”這個平台上,我們每一個人都要樹立起健康的生活理念,及時糾正不良的生活習慣,齊心協力地把每一件生活小事做好、做正確,這無疑會在心理和生理上築起一道重要的安全防火牆。
愛耳日,吹響了全民健康的進軍號。
別人吹號是用嘴吹,而我們這裏的號角是要用耳朵去吹。隻有用耳朵吹響的號角,才能在喚起別人的同時,也喚醒自己。才能傳得更快、更遠,才能更加嘹亮。
因為,耳朵吹響的號角,用的是心、是情、是智慧。
電影節與電影
這個世界上,由很多事物引發的很多節日比比皆是,數不勝數。但由一件事物,引發出眾多節日的卻非常罕見。
電影,做到了這一點。
電影節有多少?
大概的數字是700個左右。其中,由國際電影製片人協會批準認可、並有較高質量和影響的國際性電影節大約有50多個。
它們可分為3類,即綜合性節日、專業性節日和地區性節日。
綜合性國際電影節有120多個,特點是規模大,各種類型的影片均可參加比賽或映出,舉行的時間也長,一般為兩個星期。主要有:威尼斯國際電影節、戛納國際電影節等。
專業性國際電影節有150多個,特點是規模小,舉行的時間也短,多則一周,少則1~2天,一般隻放映或主要放映某一專業題材的影片。如國際科學電影協會輪流舉辦的國際科學普及電影節、法國創辦的昂西國際動畫片電影節、西班牙的希洪國際兒童片電影節等。其中,曆史最久的專業性電影節是1945年意大利創辦的國際體育片電影節。
地區性國際電影節,現有30多個,特點是規模大小不等,放映時間一般為一周或兩周,隻放映某一個地區或幾個地區的某些國家生產的影片。1954年由日本、印度尼西亞、菲律賓、馬來西亞、新加坡、泰國以及香港、台灣等地共同創辦的亞洲電影節是最早的地區性國際電影節。
其他主要的地區性國際電影節還有:前蘇聯創辦的專門放映亞、非、拉國家影片的塔什幹國際電影節、古巴舉辦的拉丁美洲新電影國際電影節等等。
中國於1992年開始創立第一個電影節,即長春電影節,隨後上海電影節、大學生電影節、台北電影節、珠海電影節和兒童電影節等也先後建立。
種類多,是電影節的第一個顯著特征。
有電影節就要有獎項,而要準確說出世界上所有電影節的獎項,卻是十分困難的。因為它們太複雜,並且又在不斷地發生變化著。
就拿戛納電影節來講,不僅有含金量十足的“金棕櫚獎”,而且還有“評委會特別獎”;不僅有國際水平的 “最佳導演獎”、“最佳演技獎”,而且還有“國際青年批評家獎”等等,不一而足。
此外,有些電影節設立的獎項又有些特立獨行。比如聖丹斯電影節,它是專為沒有名氣的電影人和影片設立的電影節。由羅伯特·雷德福於1984年一手創辦,經過這些年的積累,這個美國本土的小電影節,已經成為獨立製片業的重要精神支柱,很多好萊塢的新銳導演,都視其為執導主流商業大片的跳板,而好萊塢大製片公司要尋找新秀,也把它作為難得的人力資源庫。
近些年來,我國電影節設立的獎項也十分可觀,主要有華表獎、金雞獎、百花獎、金馬獎、金像獎、童牛獎、影評人獎、評論學會獎、金紫荊獎和傳媒大獎。
獎項多,這是電影節的第二個顯著特征。
講節日就要講時間,這就像一個人的生日一樣,要過這個生日就必須知道它具體是在哪一天。
但想要把所有電影節舉辦的時間梳理清楚,卻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因為,它們有的有明確的舉辦時間,有的則隻是規定一個大概的時間區間,還有的雖然是同一個電影節,但這一屆與下一屆的舉辦時間很可能就有很大的不同。如號稱“國際電影節之父”的威尼斯電影節,第一次舉辦時間是1932年的8月6日,而到了第二屆舉辦時,卻改成了1934年的8月底至9月初。
造成電影節舉辦時間千差萬變的原因可能會有很多,但其中的商業競爭不能不說是一個重要的因素。
如柏林國際電影節,它原名叫西柏林國際電影節,是上個世紀50年代初由阿爾弗萊德鮑爾發起籌劃的,得到了當時的聯邦德國政府和電影界的支持和幫助,1951年6月底至7月初在西柏林舉行了第一屆。但從1978年起,為了和法國的戛納國際電影節競爭,便把這個節日提前至每年的2月底到3月初舉行。這種時間上的變化,更給電影節披上了魔幻般的色彩。
電影節第三個明顯的特征,就是舉辦的時間複雜。
這真是個內涵豐富、魅力無窮的節日。
為什麼這個節日有如此的魔力,讓全世界的人們趨之若鶩呢?究其原因,其實並不是電影節本身有什麼高深之處,而是這個節日所展現的電影,對於人們有著格外的意義。
電影,從它誕生的那一天起,就分外地吸引著人們的眼球。
首先,它能展示出巨大的團隊力量,這可以給人以安全感和歸屬感。
人的基本屬性是社會性,安全與歸屬是其最現實的需求。這種渴望,往往容易被緊張的生活所淹沒,而電影正好能填補這個空白。人們在這裏可以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東西。
追根溯源,電影產生的曆史本身,就是一部集體精神的奮鬥史。
1832年,比利時著名物理學家約瑟夫?普拉多發明了“詭盤”,“詭盤”能使被描畫在鋸齒形硬紙盤上的畫片因運動而活動起來,而且能使視覺上產生的活動畫麵分解為各種不同的形象。
“詭盤”,成為電影發明的始祖。
1834年,在世界的另一個角落裏,美國人霍爾納的“活動視盤”試驗取得了成功。1853年,奧地利的馮烏卻梯奧斯將軍在“詭盤”和“活動試盤”的基礎上,發明了幻燈片並運用它,放映了第一部原始的動畫片。
幻燈,為電影的出現拉開了序幕。
1872年的一天,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一個酒店裏,一個叫斯坦福的人,與另一個叫科恩的人發生了激烈的爭執:馬奔跑時的蹄子,是否都著地?斯坦福認為奔跑的馬在躍起的瞬間四蹄是騰空的;科恩卻認為,馬奔跑時始終有一蹄是著地的。爭執的結果誰也說服不了誰,於是他們就采取了美國人慣用的方式——打賭來解決。
一位馴馬好手來做裁決。然而,事實上這位裁判員也難以斷定誰是誰非。因為,單憑他的眼睛確實難以看清快速奔跑的馬蹄是如何運動的。
這時,這位裁判的好友——英國攝影師麥市裏奇來了。他在跑道的一邊安置了24架照相機,排成一行,相機鏡頭都對準跑道。在跑道的另一邊,他打了24個木樁,每根木樁上都係上一根細繩,這些細繩橫穿跑道,分別係到對麵每架照相機的快門上。
一切準備就緒後,麥市裏奇牽來了一匹漂亮的駿馬,讓它從跑道一端飛奔到另一端。當跑馬經過這一區域時,依次把24根引線絆斷,24架照相機的快門也就依次被拉動而拍下了24張照片。麥布裏奇把這些照片按先後順序剪接起來。每相鄰的兩張照片動作差別很小,它們組成了一條連貫的照片帶。裁判根據這組照片,終於看出馬在奔跑時,總有一隻蹄子是著地的,不會四蹄騰空,從而判定科恩贏了。
按理說,故事到此就應該結束了,但這場打賭及其判定的奇特方法,卻引起了人們很大的興趣。
麥市裏奇一次又一次地向人們出示那條錄有奔馬形象的照片帶。一次,有人無意識地快速牽動那條照片帶,結果眼前出現了一幕奇異的景象:各張照片中那些靜止的馬疊成一匹運動的馬,它竟然“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