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王見韓非來了,沉著臉:“愛卿來了,愛卿不是生病不能臨朝嗎?”韓非向前躬身道:“大王,臣確實有病在身,可是為了保全一人不得不來。”
韓王道:“喔,不知此來是為了保全誰?”韓非道:“臣要保全這個人是,南郡郡守趙騰。”
韓王臉色更加不悅了,“趙騰有負寡人所托,在趙國大敗,有辱我韓國,寡人豈能饒了他。”韓非道:“臣聽聞,趙騰作戰失利,是為糧草不濟,軍心不穩,撤退時遭人偷襲所致,而本次負責糧草正是丞相,”丞相韓墨,羞怒道:“韓非你莫非是想說本丞相在從中做手腳,”韓非向拱手道:“有沒有做手腳,臣一查便知道,請王上準許臣去調查此事,”韓墨是知道韓非的查案能力的,若此事交給韓非去查,一定會把許多老底翻出來,自己一定不能讓如此去做。
韓墨向韓王躬身道:“從韓國向趙騰本來就很艱難,常有糧草不濟之事,但是趙騰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韓王點頭道:“丞相說的在理,韓愛卿意下如何?”韓非見保住了趙騰的命,便順坡下驢道:“一切謹遵大王旨意。”
韓王見韓非沒有據理力爭了,便喜然道:“本王念及趙騰是一個人才,就對其從輕發落,就削去趙騰南郡郡守職位,降為假南郡郡守,”滿朝文武皆說:“大王英明。”
韓墨偷偷跑去找韓王,施禮道:‘大王何不下令殺了趙騰,’韓王不悅道:“你以為寡人不知道你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鼓動寡人殺趙騰,”韓墨立刻跪在,連連求饒。韓王見他也是可憐,不過此人對寡人還是忠心耿耿,瑕不掩瑜嘛!韓王將韓墨服了起來,臉色難看,果然受驚不小,“好了,你對寡人忠心,寡人可以對你既往不咎,”韓墨立刻跪伏道:“多謝我王恩典,臣下對王上萬死不辭。”韓王揮手示意他下去。
韓墨起身告退了,下了他一身冷汗,韓非你為處處與我做對,老夫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在秦國鹹陽宮,大政殿上,秦王聽聞韓國在趙國大敗的消息後,不僅哈哈大笑起來,“寡人隻知道韓國羸弱,沒想竟然羸弱至此,去打別人一個小小的城池竟然大敗而歸,哎呦,寡人是真沒想到啊!”李斯在旁賠笑道:“臣下也沒想結果會是如此,臣下在此恭喜大王了,”秦王嬴政收起笑容和嚴肅地,“寡人覺得此刻攻打韓國,已經最佳時機,李斯你認為如何?”
李斯向前躬身到:“臣下也以為時機已經到了,不過在攻打韓國時,大王還要派使者到齊楚走一遭,”嬴政點了點頭:“愛卿以為派誰前去最為合適?”李斯道:“微臣舉薦姚賈,此人不僅有口才,而且懂得用錢至妙處,”嬴政摸摸自己的下巴,“喔,姚賈,寡人記得前些年,五國合縱伐秦還是他提寡人擺平的,寡人知道他是一個人才,什麼時候你把他帶來給寡人瞧瞧。”李斯躬身道:“是王上,微臣還有一事要啟奏。”
“何事,愛卿快快說來。”
“臣下知道大王愛慕韓非之才,臣有一計可是韓非來秦。”
“何計?愛卿快快說來。”
“攻韓,到時候韓非為母國存亡,一定會入秦麵見王上,到時候王上便可把他留在身旁為自己所用。”
嬴政有些沒趣望著李斯,攻打韓國是必然的事情,那麼韓非來秦就不一定了,李斯見大王臉色,微笑道:“大王,丞相韓墨與韓非素來不和,派人對韓墨說‘王上也很討厭韓非’,韓墨為借刀殺人必然慫恿韓王派韓非出使秦國,到時候韓王在內外夾攻,必然會如此去做的,”
“愛卿妙計,若能滅了韓國有得韓非,寡人對你一定重加賞賜。”
“謝王上。”
嬴政揮手示意李斯下去。李斯一人走後,嬴政獨立在宮門口,鐵青的殿宇,飛揚著雙龍,冷風襲來,胸膛卻依然蹦跳著火熱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