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三個老婆(3 / 3)

女人說,這一次我們家買了多少鹽?

魏文浩說,這個我還沒有算呢。

女人說,那晚上的時候你到我房間裏,我們算算賬。

魏文浩說,好的。

女人說,我的房間你知道在哪裏吧。

魏文浩說,知道。

女人說,那晚上見了。

女人說完就走了,魏文浩看見這個女人離去的背影,他突然想現在就去她的房間裏把她按倒在床上,讓她一遍一遍地**。

可是這個女人不過是讓他去算賬,又不是想讓他去睡她,他突然感覺沮喪。他從來沒有這麼喜歡一個女人,可是他卻害怕起來。

因為莊人說,這個女人會找一個小白臉。

他低著頭走回了房間。

晚上的時候魏文浩來到**的房間。

魏文浩戰戰兢兢地敲門,他聽見這個女人嬌嗔地說,進來吧。

魏文浩走進門,他看見這個女人已經脫去了大衣,穿著一件齊胸襦裙,坐在椅子上等著他。屋裏燃燈搖曳,讓女人看起來多了一些朦朧感。

魏文浩恭敬地跟女人問好。

可是這個女人沒有敷衍他。

他拿出賬單,說,你們這次賣了大概……

魏文浩還沒有說完,就被這個女人打斷了。

魏文浩看見這個女人抓住了他的手,突然間他感覺一道溫熱穿過他的身體。

女人說,我們今天不談生意。

他知道這個**在**他,可是他也愛上了這個風騷嫵媚的女人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想吻這個女人,可是他怕女人拒絕,所以他隻好原地不動。

女人說,你坐下。

他真的就坐下了。

她說,你來這裏難道就隻想算算賬嗎?

他吞吞吐吐地說,不,當然不是。

她說,那你來幹什麼了?

他說,因為你很漂亮。

女人喜歡他的甜言蜜語,她說,我那死鬼相公已經死了,現在這個諾大的地方就隻剩下我孤單一個人,這些日子來你是第一個走進我房間裏的男人。

魏文浩已經被這個女人迷住了,他說,我以後也會來的。

女人把他的手放在兩手掌裏,她說,你會照顧我嗎?

魏文浩說,我會娶你的,我會把你娶回家的。

女人說,那你現在還怕什麼?你喜歡我嗎?

魏文浩說,喜歡。

魏文浩已經無法把持住,他奮力地把這個女人抱起來,放在床上。他太喜歡這個女人了,他不顧一切地吻上這個女人,她的嘴唇是那麼濕潤,她的舌頭是那麼柔軟。在這些年來,他第一次體會到魚水之歡,他**地尋找歡樂,尋找她的舌頭,拚命地吸允。

起初女人還想抗拒,可是很快女人就在他的懷抱裏安定了。

慢慢地這個女人把腰帶解開,他看到了新的希望……

她的豐滿、灑脫、成熟讓魏文浩無法自拔,他們在一起逍遙了半個月,魏文浩看到日子一天天過去,他擔心父親會生氣,他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可是女人不讓他走,她拉著他的手讓他留下來。

魏文浩說,沒事,我去兩天,第三天我就把你娶回家。

女人說,你不會騙我吧。

魏文浩說,不會,男子漢大丈夫說話怎麼會騙你。

女人說,好,那你走吧,趕快回來。我就等你三天,你要是三天不來,你就別來了找我了。

魏文浩說,說三天就三天怎麼會騙你呢。

魏文浩趕著馬車離開了。

與他同行的莊人已經知道了他們的關係,他們都勸魏文浩遠離這個女人,因為李家和魏家是世仇,魏文浩去李家的**是絕對不可能受到祖宗承認的。

魏文浩跟這個**相好的事情,被父親得知了。父親竭力反對他們的婚事,而魏文浩卻一意孤行,第三天用花轎將這個女人抬到了家裏。

那天父親生了氣,他命人將魏文浩抓住,抽出鞭子要打魏文浩,而魏文浩一把抓住了鞭子,他將鞭子丟在地上,義正言辭地說,我的事不要你管,這個女人我非娶不可。

父親說,天下間有那麼多女人你為什麼要娶一個李家的**?

魏文浩說,我就是喜歡她。

父親說,你喜歡誰不好,非要喜歡一個**!

魏文浩說,**就不是人嗎?

父親說,我不允許,我們又不是娶不到黃花閨女。

魏文浩說,我不要黃花閨女,我要定了她。

父親說,你要誰都可以,就是不能要李家的**。

魏文浩說,我娶誰不要你管。

父親說,你連命都是我給的,我不管你我管誰。

魏文浩說,那我把命給你好不好。

父親已經無法反駁,他說,你要是娶了她,你就不要再喊我就父親。

魏文浩說,誰稀罕。

就這樣,兩人從此翻臉。

第二天魏文浩就搬了出去,回到了魏家莊。

回到魏家莊的魏文浩依然以販運私鹽為業,不過,自從李家滅門後,魏家已經完全壟斷了當地的官鹽和私鹽的買賣,魏家販運私鹽的危險已經大大降低了。此外,在他父親病逝後,他還獲得了魏家在魏家莊的全部田產。

結婚五年內**給魏文浩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有一次魏文浩去販鹽,原本五天後才回來。可是政府新任的縣官正在嚴查鹽務,官兵封鎖了鹽場。魏文浩隻好提前返回,晚上的時候他回到了家裏,卻發現隻有孩子在家裏。

他問大兒子,說,你媽媽呢?

兒子說,她吃過飯就出去了。

他說,她說去做什麼了嗎?

兒子說,沒有。

魏文浩以為媳婦隻是去鄰居家串門,不久就回來。於是他便洗了腳,上了床,不過,今天魏文浩怎麼也睡不著,他突然間非常想念媳婦。之前他躺在這張床,枕邊就是他的媳婦,在難寐的夜晚,他便會跟媳婦交流,有時隻是嘴上的交流,有時則是親密的交流。從來都沒有自己一個人睡覺的日子。

此時他的枕邊空空如也,他感到空虛極了,他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決心把媳婦找回來。

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把他媳婦找到的,隻是所有人聽見黑夜裏傳來一個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莊人們被這聲音驚醒了,他們知道發生了大事,於是紛紛走出來。片刻莊人們都彙聚在了這個男人的身邊。大家都認得這個男人,他是莊裏的酒鬼,他女人在半年前跟別人跑了,現在他一個人住。此時他已經倒在地上,他緊緊地捂著褲襠,褲襠正在流血,因為疼痛,他正在像豬一樣嚎叫著。

在他身邊有一個女人已經倒在了血泊裏,大家都認得這個女人,她就是魏文浩的媳婦。女人的旁邊站著的就是魏文浩,他手裏拿著一把樸刀,這就是凶器。

此時誰都已經明白了發生的事情。